白线走入严昀双腿间,短短叁两步耗尽体力般,双手扶着严昀的肩膀才能站稳,大腿碰到他握琴弓的手。 琴弓“啪”的掉地上,严昀手心向上收紧,裹住的小树林和唯一泉眼,温热的了手,严昀含住送到眼前的尖,指尖在画圈。 “好呀~”白线嘤咛,抱住严昀,像抚摸狗狗茸茸的脑袋,突然他牙尖一紧,尖被咬得又疼又,白线还来不及喊疼,严昀就大口着,嘴里的舌尖挑逗道歉。 白线双腿发软的站不住,身体依着严昀,手指在他后背抠出几道红痕,严昀含着尖嗓中闷哼一声,随后扯开浴巾,直立,望张。 白线低头看,浅红的头孔里盛腺,大的一柱体上经脉盘桓,这就是等会儿要入身体里的,它在晃动,它在邀约…… 他喜给她舔,但她唯有一次给他口过,还是因为喝醉后心大发,他快要出国,而且圆润像透红苹果的头看起来……好吃。 白线干燥咽了咽不存在口水,严昀换了个子吃,白线两边都,身体热得不行,下面被他一手指入,立马缩了壁得很紧,但觉依旧没填。 “啊嗯~阿昀,轻点咬,好~”白线细细呻,突然娇羞的问:“阿昀~要不要我给你口?” “嗯?”严昀停下吃,抬着脑袋惊喜又不确定,双眼亮亮的,让白线以为他在摇尾巴。 白线脸红,望着他抿没说话,低头浅浅亲了一下他的,然后径直向下,弯俯身,黑长从肩头垂落挂他大腿上。 能觉到扑在头上的气息,严昀紧张期待得连自己的呼都放慢了,口却起伏颇大,紧盯着白线慢慢低下去的脑袋,她里的手早拔出来,漉漉的手放在她部,他整个人一动不动,直到白线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啊~”严昀遏不住爆出动的呻。 白线张大嘴进那么大的糖,舌头艰难的伸缩舔,严昀耳朵红得不行,脑子一团团烟花炸开:“白白~好舒服~” 他把她散的头发往身后拢去,出她小嘴被自己着的景象,深呼也没法平复动的心,克制的往里顶,看她眼睛水汪汪要被自己哭,他反而得更快。 白线呜咽,难受,不喜,好在严昀虽然动得不行但还会克制自己,没往深里,在她双腮觉酸痛时,严昀出来在了她脸上。 “白白~啊~” 温热膻腥,白线闭上眼睛,眼泪滑落,有些进了嘴里。白线纠结要不要咽下去,着气的严昀直接从高脚凳跪下来和她接吻,就这样被搅得不知去向。 白线躺地上张开腿,严昀跪拜的姿态扣下头颅给她舔了几口,然后火急火燎的把进去。 “哈嗯~好大,撑了~”白线足喟叹,空虚被填,在隙中渗出,眼前只剩严昀一人,热热的咬着它,需要他动起来给予更多快。 但严昀不着急动,而是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深深的在她里面,走出琴房,进了书房,把她轻放到办公桌上。 白线早在他走动时被折磨得不上不下,得不行但又差一点,一被他放桌上,被火焚身的白线也不管什么了,难耐的央求他动起来,不管这里是哪里。 “阿昀~动一下,我好~唔~快点~” 她都带哭腔了,严昀当然是立马动劲起来,一只手抓着她大腿,另一只手却分心的拉开屉,在里面拿出一支钢笔,取下笔盖,放在他们合的下点接住她低落的。 在晃动中冰凉的笔盖会不小碰到合的地方,白线收紧小腹夹紧中的,那蚊子似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冰凉触碰,得她注意慢慢集中到那里,可壁却更加,又被严昀猛地撞进去,身体颤了一下。 严昀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是这里吗?原来藏这里了呀~” 然后就对着那里撞,撞得白线连连失声,水声越来轻透,道媚抗拒又挽留,人像掉进深渊中,快四面八方涌过来,高的那一刻世界都变白,分不轻自己是在下落还是在上升,只觉自己要死了。 严昀拔出发出“啵”声,痉挛翕动的口涌出大汩,严昀用笔盖接,又快速拆开笔身将进去,然后随便装回去,整个笔丢回屉里。 “舒服吗?”严昀抚摸仰面朝天失神的白线,亲在她肚子上。 白线后知后觉的点头,还没出来的严昀蓦地回去,白线又差点高:“再让你舒服几次好不好?” 严枫睡得不好,不仅仅因为严昀和白线,还有其他一些琐事。他总把自己放在无所不能的位置上,理所当然的觉得严昀受他管控,但现在都被他自己毁了,说不定严昀恨透了他这个哥哥,不愿在听他多说一句。 严昀出国那天让严枫送他去机场,严枫是有点意外和惊讶的,心存希冀这可能是他们关系破冰的转机,但回家才发现,严昀乐呵呵的在他面前亲吻白线,像在和他宣誓主权。 “哥哥!”白线好久不见严枫,高兴的和他打招呼,发现他状态有点不太好。 “嗯。”严枫淡淡点头,笑意依旧温柔。 严昀关上后备箱便和白线钻进后座,整个过程都没和严枫顺一句话。 察言观的白线察觉到严昀和严枫间的气氛微妙,?她不知道什么原因,猜测可能是因为工作上严枫遇到了棘手问题心情低落,不想和人说笑。 严昀和严枫默契的不让白线知道,都瞒着白线严昀已经知道她和严枫的事情,都觉得这是保护,这是她的行为,只要谁先让她哭,默认谁就先失去她,不点不破的干耗着。 可说到底,严枫才是见不得人,没有任何主动权的那个,即使现在严昀即将出国,严枫也不敢轻易走下一步,怕严昀彻底疯了,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白线犯困的打了个哈哈,车内一时间安静下来,两兄弟间弥漫着怪异的气氛,最终是严枫先忍不住打破,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出去也要好好上课学习。” 严昀不咸不淡的回应:“嗯,知道了。” 白线看看开车的严枫,又看看扭头望着窗外的严昀,斟酌一下后,直白的问严枫:“哥哥,你和阿昀吵架了吗?” 两个大男人皆是微愣,一时间谁也没说话。严昀笑眯眯的执起白线的手吻了吻,意味深远的说:“没吵架,只是男人之间话没那么多,一切都在不言中。” 严枫点头附和:“是呀,一切都是不言中,哥哥和阿昀一起长大,告别时都这样。” “哦。”白线懵懵懂懂,有时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难猜。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