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一辆黑轿车在巴黎街道上疾驶而过。 一男一女坐在后座,此时的男人正被身边撒酒疯的小女人姿势奇怪的熊抱。 “你这个小白眼儿姐姐都不认识了”舒瑶顶着一张醉醺醺的小脸不断控诉男人的恶行。 因为太过动小手时不时在半空中胡挥舞着,有几下刚好拍在男人的脸上。 “啪啪”两声脆响,也不知道是不是借着酒劲儿在公报私仇。 见他依旧那副死鱼脸,舒瑶火大了,动作鲁地掐着他的下巴质问,“长大了就了不起了!整天摆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去军校学什么了?练一身大块头有什么用啊,礼貌懂不懂!” 江延的脸更黑了. 可下一秒,小作突然倒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摁着他的口,开始呜呜咽咽嘴里还念叨着,“呜呜呜姐姐对不起你姐姐是个坏蛋” 江延的表情有一丝动容,刚想说些什么,脸又挨了一下子,虽然没什么力道,但足以让他羞。 只见怀里的小作又开始作妖了,她顶着哭花的小脸,娇气地指控他的身下,“这儿怎么回事,你兜里怎么还踹把啊,咯死我了。” 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助理因为憋笑全身都在抖。 “小李——” 后方传来充震慑的魔鬼音,小助理赶紧正襟危坐,并且催促司机快点开。 因为他知道,老板等不及了 地点:法国巴黎,香榭丽舍某酒店,顶楼总统套房。 江延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从浴室走出,一出来就看到小作那夸张的睡姿。 只见她横躺在两米宽的上,浴袍上系着的带完全松了,两团雪白呼之出,被子被她踹掉了,两条纤细白的玉腿也暴在外。 再仔细看,微敞的裙摆下,粉花苞若隐若现。 “嗯~~~~”睡得糊糊的舒瑶觉得有些热,于是小手一扒,小腿再一蹬,把浴袍给卸下来了,再一翻身,只留他给个光溜溜的小股。 那两瓣桃般的小随着呼微微晃动,仿佛在向他发出人的邀请。 江延喉结滚动,呼也变重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舒瑶在车上那会儿可让他出尽洋相,又哭又闹的,一会控诉他是负心汉,一会又一口一个姐姐对不起你。 然后等下了车,他刚抱起她,就被吐了身。 昂贵的定制西服变成了一次用品,江延的眉已经拧成了川字,但却一直忍着没发作,等到了房间,直接把人扔到浴缸里。 水哗啦啦冲下,也许是喝得太醉了,舒瑶整个人还处于亢奋的状态,澡洗得也不消停。 好不容易把人冲洗干净,抱到上,谁知这女人一沾上,就跟开玩笑一样,倒头就着。 把他给气笑了,无奈转身去浴室 江延慢慢坐到边,垂下头细细端详女人的睡颜。 小作睡着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耳边只能听到均匀的呼声。 她睡觉的时候,有时候会不自觉地嘟着小嘴,因为皮肤白,看起来乎乎的。 想起醉酒后那副模样,哪有姐姐的样子,撒气泼来跟小孩子似的,他得宠着哄着,还得捧在手心上,就像这段时间故意不搭理她,就闹起脾气来了。 但是这能怪他吗?是她一直躲着他,见面的时候还那副受惊吓的样子,他是有多吓人,想靠近她时,她从外面带回个野男人,他怎么会有好脸。 况且,当初是她先抛弃他的,还把他们的 不能想了,再想他的心会隐隐痛。 似有心灵应,原本睡着的舒瑶,微微睁开眼,面前的人如梦幻影,她探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手心终于触到了真实的体温,“阿延原谅姐姐吧呜” 四年的思念涌上心头,再也装不下去。 他的眼睛隐隐发涩,心底最柔软的那一部分被攻破了。 “坏姐姐。”他终于卸掉伪装,跳上狠狠吻住这个让他又又恨的女人。 时隔四年,能再次亲到她,他觉自己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年少时放不羁,身边桃花不断,从不会因为任何女人动摇自己的内心,哪知晓一旦遇到真,就一发不可收拾,浪子回头也会情深种。 说是她改变了他的人生轨迹,也不足为过。 永远不要小看一个素了四年的男人。 那可是他朝思暮想整整四年的人儿啊。 他急切咬住她的,她的还是那样软,像入口即化的棉花糖,甜腻却又让他沉。 舌尖探进腔,叼住她的小舌辗转,舌勾间,他终于尝到了那梦寐以求的甜味汁。 “唔~~”舒瑶觉呼都被走了,难受得不过气来。 身上有只“大狗狗”正叼着她的舌头,抢夺她的呼,她小小抗议了几番都无济于事。 换不上气,觉要死了。 于是她急得飚出眼泪。 等江延尝到泪水的咸,才草草结束这个吻。 然后他发现自己好像太着急了,姐姐的身体还没适应。 双手撑在她脸的两侧,深深凝视着她。 姐姐的小脸因为过度呼布红晕,樱桃小嘴被亲得有些红肿,弯弯的眉眼微微眯着,似离似清醒,模样着实娇憨。 “醒没醒呀。”他又朝着微肿的小嘴啵了一口,很快就得到一阵像是回应的嘤嘤声。他眼神微妙,手指拨开没什么遮挡用处的浴袍,两对肥美的大白兔便完全展现在眼前。 姐姐瘦了很多,曾经掐在间的软都没了,肢纤细,盈盈一握,可子却是一点也没气,是不是该庆幸她掉的不是前这两坨呢。 可能因为变瘦了,两只沉甸甸的大子变得格外显眼,视觉上就大了很多,这下可真是魔鬼身材。 不变的是尖上依旧娇的小茱萸,浅浅的幼幼的,少女一样的粉。 他咽了下口水。 在军队里,他严于律己,恪尽职守,从不逾矩,也不会趁人之危。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 了四年,巴都要憋炸了。 管他什么规矩,上的事情长官哪会管。 既然瘾犯了,就先吃会儿吧。 于是他不再多想,大掌直接捧住双,还是那样一只手无法完全掌握的尺寸,绵软的让他不释手,豆腐一样的软。 食指不断拨着尖,挑逗到尖情苏醒,硬凸凸的支棱起来,他又像船长一样掌舵起两只子的方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两只大子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剧烈摇晃,它们相撞再相离,拍打间,她发出难抑的呻。 “嗯嗯嗯~~~”声音娇媚,听得他心猿意马。 “嗯?两下子就这么。”他捏着尖故意狠劲儿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掐得她哭唧唧,直喊疼。 双就这样被他肆意亵玩,等捏够了,便直接俯下身埋。 他将自己整张脸都埋进她的沟里,强烈的仄让他快要窒息,但是鼻尖传来的淡淡香却刺着他的大脑。 就好像能够死在这里他都心甘情愿。 一个字,! 糊中的舒瑶觉得身上这只“狗”,真的太烦人了,那么沉的脑袋在她的口,就像了一座大山,她被得闷气短,难受极了。 于是她使尽吃的力气推开那只大狗,谁知竟让她遇到了“恶犬”,还没等她完全推开,那只“恶犬”就张开血盆大口咬住了她的。 “疼”舒瑶疼得小脸都皱在一起。 身上这只“恶犬”像是八辈子没吃过一样,放肆在她身上索取。 舌尖挑着晕,嘴嗦裹着,他还觉得不过瘾,又张嘴咬上一口,利齿咬合处留下深深的印迹。 火热在间蔓延,一直窜至身下,舒瑶觉得前的负变舒坦,身体也变软了,子每每被牙尖轻咬,她都会产生一种奇异的快。 身体的记忆被人唤醒了。 想要得更多 涩情的嗦声在耳边起,她带着哺育“幼犬”的使命,尽情哺着怀里的男人。 一会儿就是没有也要被他出来了。 “嗯~~~嗯~~~”她轻声哼唧着。 小声调妩媚悠扬,很快就引了男人的注意。 男人慢慢从嘴中吐出头,看向她时眼神里尽是柔情,“子舒服了?” 她没有回答,但是眼前被舔得水光泛滥,到处都是牙印的子,似乎已经给出了答案。 他战果累累,拿下目标已经指可待。 于是他再次动情吻向她,齿相依间,却不忘手上的工作。 只见他一只大掌继续着子,另一只大掌默默向下,探向许久未探索的地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