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才不会没女孩子要。 萧逸上高中之后一直很受女孩子,只不过他自己没发觉而已。 他面相生得极好,英俊深邃,眉眼凛冽,瞧着是典型贵公子式的矜贵凉薄,周身又透出一股淡漠疏离,仿佛拒人千里之外。往人群中一站,不输给当今任何一位世家子弟,甚至比他们还要光辉耀眼璀璨夺目。 难怪有人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萧家正儿八经的少爷。 记得过往有一回,爹地的生意伙伴来萧家做客,是内地来的商人,对我们家事不怎么悉。那他刚被管家带进大厅,就撞见我同萧逸一起下楼,萧逸走在我前面,他瞧见我们,自发络地上来客套一番。 “这位就是大少爷吧,果然英俊潇洒贵气人,翩翩少年一表人才啊,这位想必是小姐了吧,也真是……” 溜须拍马热情无比,可惜属于一个眼不行识人不清,马猛地拍到了马腿上。 我顾及着世家小姐礼仪,面上对他微微一笑,心底白眼快翻到天上:大你个头少爷啊,我们家只有大小姐好吧。 管家在旁边拼命咳嗽打圆场,他注意力被引过去,问管家是不是不舒服。 就是那次认错之后,我才开始认认真真观察起萧逸,当然是偷偷的,他不知道。 萧逸不怎么说话,也不喜笑,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地跟在我身后,骨子里透出的戾气与不驯,又给他平了几分神秘,青期少女就容易恋上这种神秘兮兮的男孩子。 最重要的是,他对外身份是萧家表少爷,自幼与我一同长大,虽然没什么实权,但有萧家少爷名头傍身,外面那群不清楚底细的女孩子更是对他趋之若鹜,天天趴在教学楼栏杆上偷偷看他。 蠢都蠢死了,喜人家又不说出来,当事人怎么会知道嘛,每次看见这群笨蛋我都觉得超好笑。还有人跑来当着我的面给萧逸递情书,如此没眼,也不打量打量萧逸有没有胆子收。 有时候我也困惑,都是萧家小辈,怎么萧逸就有那么多人明目张胆地表意,我比萧逸身份不知矜贵多少,长得也不比他差劲,怎么就没有男孩子来向我表白? 想不通我就气呼呼地跑过去问萧逸:“我长得丑吗?” “不仅不丑,还特别漂亮。” 萧逸这回学乖了,求生,回答得滴水不漏,因为上次我问他相同问题,他只回答了不丑,被我揪着耳朵狠狠敲了一顿脑壳。 于是我又问萧逸:“那我凶吗?” 萧逸沉默了一会儿:“……不凶。” 我相信,这个答案肯定是他经过慎重考虑之后给出的真心话,逸哥哥不会骗人,所以证明我也不凶,那么问题来了。 我苦着脸嘟囔起来:“那怎么没有男孩子喜我呀?” 萧逸试探着回答:“可能他们的喜……都埋在心底?” “埋在心底的喜算哪门子喜嘛!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嘛!” 萧逸挠头:“上次傅棠说喜你,你让我把他揍了一顿,还非得揍出血,其他人怎么敢表达对你的喜之情呢?” 我震惊:“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想了想,我认为这个问题暂时找不到完美的解决方式,当即沉下脸勒令萧逸:“既然没人喜我,那你也不许有人喜!不许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许你不守男德,眼睛更不许随便看其他女孩子,懂不懂?!” 萧逸猛地点头:“懂。” 我这才心意足。 其实不过借题发挥而已,我就是讨厌那么多人明里暗里对萧逸虎视眈眈,好像能眈出什么结果似的。 他是我的。 萧逸回房,洗澡的时候想着她又硬了一回,热水哗啦啦地淋下来,温度调得过高了,烫得萧逸全身上下原本冷白的皮肤骤然发红。 浴室内白雾缭绕,萧逸手握住自己高高昂起的器,上下动着,头在指间突突直跳,原本是淡粉的,如今得通红,无声叫嚣着渴求释放,但是不行,他还没到,覆着薄茧的手指圈住冠状沟,一遍遍用力摩擦。 萧矜不在他身边,他得没那么快。 想到萧矜,萧逸下体骤然又硬了几分,绕的青筋暴起,躁动不安地在手掌内搏动起来。萧矜的名字极大刺了萧逸的大脑,在这急剧攀升的高温下,甚至令他产生了一股疯狂的错觉,仿佛自己正投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难以逃。 她刚刚叫她什么来着? 对,逸哥哥。 只有萧矜这么叫他。他娇贵滴的大小姐,坐在他腿上,娇滴滴又颤巍巍地将这个名字喊成了一句咒语,一道梦魇,每一夜都出现在他梦境的最深处,一遍遍萦绕,一遍遍纠。 萧矜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是萧逸的幻想对象了。 在无数个隐晦不堪的梦境里,他梦见她,他侵犯她。再下一点,他清醒着自己打手的时候,即将前的那一秒,脑海里全是她的脸,她的声音,铺天盖地,泛滥成灾。 她刚刚还笑萧逸得快,事实上他已经万分克制地忍到极限了。 但是不行,他忍不住。怎么可能忍得住?正处发育期的少年,每天跟在大小姐身后,听她随口说两句话都能硬,偏偏她还那么嗲地坐到自己腿上喊逸哥哥。 伸进他子里的可是大小姐的手,那么那么软,不得要领地摸他,哪怕随便摸一下,萧逸都能动得死去活来,第一下没已是强忍了好久。 萧逸狠命动着自己的器,又回想起刚刚瞥见的一抹光。 大小姐部发育得慢,在家里贪图舒适从不穿内衣,家居服领口开得不算浅,平时正常角度瞧着没什么问题,但她往萧逸腿上一坐,萧逸比她高出一个头,微微垂眸,前风光一览无余。 纤细笔直的锁骨,锁骨之下的莹白,青涩至极,尚未发育完全,两团倒是软绵绵颤乎乎的,偏偏大小姐还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挪动,每挪动一下子,白腻便跟着不自知地轻弹一下子,大小姐没察觉,但萧逸瞧得是一清二楚,瞧得他只想埋头下去,按住萧矜,牙尖叼着她的狠狠咬上一口,最好咬得滴出血留下疤,那时他再温柔耐心地舔一口。 舔她的血。 大小姐总说她与萧逸之间是两厢情愿,是相互的,萧逸信了。 既然如此,她喝过他的血,他也应该尝尝她的。 她身体里着他的血,她应该是他的。 这个贪婪到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一粒种子深深埋进了萧逸心底,只敢隐晦地在梦中生发芽。终有一长成了参天大树,破土而出。 他又瞧见大小姐的尖,粉的,乖乖瑟缩着,想必尝起来的滋味会更加美妙。 萧逸想象自己低头,啄吻大小姐的尖,直至吻得温热,尖在他舌尖挑逗下一点点立起来,颜红得越发靡,慢慢变成小头了。他想伸手捏一捏她的小头来着,刚刚才被舔得立起来,那么软那么翘,捏一下大小姐就能立刻叫出来吧? 这么想着,萧逸无意识地用起的下体蹭大小姐娇的腿,蹭得她心惊胆战。 向来都是她先勾引他,惹了火又假哭着求他饶她,她难道不知道,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停不下来吗?到时她在他怀里,便是真正的哭哭啼啼了。 想想实在是,太人了。 他吻过她的,入侵过她柔软的口腔,舔过她的小舌头,她被舔得连呼都了套。他吻她的时候,脑子想的都是,吻她下面那张小嘴,又是什么觉? 吻过她之后的那晚,萧逸第一次做梦,第一次梦遗。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晨得很厉害,想着梦里她的脸,把自己了。又浓又烫,萧逸看着自己裆里那摊漉漉的白浊,嫌弃地扔到了一边。 萧逸。 他在心底极度厌弃自己。 她是你表妹,你想她。 从小到大,他都在讨好她,讨好她,成了他的本能。 直到这天,大小姐对他说,你好硬啊。 从此他的梦境发生了实质的变化,从头到尾贯穿着她的那句,你好硬啊。 同龄男生启蒙还处于黄片黄漫阶段,萧逸本不需要这些,他光是盯着大小姐的身体,就知道该对她做什么事。 想把她抱在怀里,做尽一切秽肮脏的事情。 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哭得越可怜越好,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叫,叫得越放越好。想把她下身得汁水淋漓,体合冲撞时发出无比的声音。 有多?到她自己听不下去,耳尖通红,颤抖着想用指尖去捂,却被他一把捉住,含进嘴里,细细舔舐。与此同时器骤然推至最深,如硬碶般狠狠凿进她紧窄的花,她绞着,浑身颤抖着,尖着嗓子叫他。 “逸哥哥!” “好硬……呜呜,你好硬啊……” 又是“你好硬啊”,曾经从她嘴里亲口说出来,如今乃至后来,映在他无数个疯狂的梦境里。 她与他合之处滚烫,极度的柔软与极度的坚硬糅合在一起,得他发疯。他悍然,在她体内不断地捣,青筋暴起的器顶进去,又飞速拔出来,整入整拔出,每一次都到最深,得她腿心发颤,娇细白的皮肤被得通红发烫。 这还不够,还要顶得她花心颤,疼痛与甜织,呼急促地喊他“逸哥哥”,呻着求饶,楚楚可怜又无助至极的模样让他心头绵软,巴却被叫得梆硬,毫不留情地继续疯狂干她。 他难以抑制自己蹂躏她的望,器肿到极致,发疯一样在她身体里疾速动。想让她捂着嘴巴咬着手指又哭又叫,不行,不能让大小姐咬自己的手指,她那么娇弱纤细,单薄得像蝉翼,咬下去会疼的。 应该咬他的,萧逸想象着自己手指进大小姐致小巧的嘴巴里,指尖夹着她柔软粉的小舌头挑逗,她呜呜咽咽说不出话,唾都被挑逗得溢出来,只能软而无力地叼着萧逸的手指咬。 疼痛的时候咬,舒服到极点的时候咬,被得目眩神头脑空白的时候还在无意识地咬。 这个画面,光是想想,就令萧逸血脉贲张。 嘴巴能说谎,身体不骗人。 她有多舒服,不仅是从她娇媚勾人的小嗓子里溢出来,更是从她颤抖的牙里倾泻出来。她身体有多快乐,他也能第一时间知晓了,他会让她再快乐一点,快乐到哭出来的那种。 多么暗扭曲的心思,像一条周身布漆黑鳞片的毒蛇,旎万分地绕在萧逸心头,嘶嘶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复一地蛊惑他迫他。 ——TBC 【读者前往我的微博@notwithBabe8?评论区留言,反响好的话,我会更哒,谢谢大家支持!】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