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衍趴在他身上恢复了一点体力——虽然兑了水但还是喝了点酒,刚才有些头重脚轻,手上也没有控制住力道,周游的脖颈被她掐出红痕,在肌肤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她凑上去咬了一口,牙齿半点没留情,看着周游因为疼痛皱起来的眉,谢衍更喜了。 她捏着周游际雪白的皮,眯着眼继续动作起来。 她年少厌学,不看书的时候就跑出门疯玩,身体素质极强,且极富耐力,视力还特别好。 力气不够技术来凑,无论是掰开他腿着女上,还是一边舌吻一边用手动着头,坏心眼地捏住马眼直到周游呜咽出声才移开拇指,又或者抓着他的手动着自己的蒂,让指节被出的水打…… 谢衍一边足自己,一边欣赏着周游在快下崩溃的表情。 简而言之,谢衍为刀俎,喝酒无力的周游为鱼。 临睡前,浑身透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谢衍脚背都在搐,半带睡意却还意犹未尽地说:“我怎么早没对你这样,过去这么多年真是白做了……” 周游张脸都是的红,灵魂和身体都陷入疲倦的足,明明是被迫着,却半点不甘都没有,前几次困扰着他的饥饿消失无踪,他转头看着趴在他耳边的谢衍,糊糊地想,也许他觉得饥饿,是因为没得到谢衍真正的回应。 杜阿姨觉很奇怪。 按往常来讲,她到这里时周市长刚起不久准备去晨跑,两人会客客气气闲聊几句,然后市长晨跑回来冲澡完毕换过衣服,市长夫人后起,掐着点坐到餐桌前,永远是睡不醒的样子,有时还会用剥壳的蛋眼睛消水肿,也是因此杜阿姨一直觉得市长夫人睡眠很差。 睡眠时间充裕但是质量不高的话,通常是因为睡前抑郁情绪太重。她自己年轻时生活力太大,也常常整夜睡不着。但是市长夫人有什么睡不好的。 扯远了,杜阿姨记得昨晚还有个亲戚家小孩在这里,一共叁个人,但是一直到早上七点,居然没有一个人坐到餐桌前。整个二楼静悄悄的,只有一楼客房传出点动静,有个小女生探出头看见她,又立刻关上了门。 杜阿姨在楼下犹豫了好久,想上楼敲门试试看,刚走上二楼,就见主卧房门无声打开了。 周市长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抓着门把手走了出来。低着头脸看不太清,应该是没什么事的样子。 杜阿姨放下了心,刚想说什么,下一刻就见周市长身体轻微打晃,踉跄着往前半跪了一步,膝盖直接贴地,勉强维持住形象,还是贴着门倒的。 杜阿姨吓得倒一口气,还惊在原地,就见主卧门后又闪出一个人影,市长夫人穿着明显是男人的白衬衫从后面搂住周市长,把他扶起往房内带,手暧昧地伸进周市长衣服下摆时,眼睛转向她这边,笑了笑。 那是只挂在嘴角,却不在浮现于眼底的笑,轻柔的,凉凉的,像刀子刮过她的肌肤。 就像她的雇主赵秋益拉着自己细细询问周市长夫生活琐碎时,市长夫人半倚着楼梯,越过赵秋益无知觉的后背,垂目看过来时嘴角带的笑一样。 杜阿姨心里一凉,心虚地转身匆匆下楼。 可怜周市长,收到升职通知的第二天就晚起了,一小时后朱联壁秘书上门,周市长才刚刚艰难地走出房门。 “你可别怨我,到后来你的酒都解了,是你自己放任我的。你明明很享受,我都知道哦。”谢衍跟在他身后推卸责任。她腿也软,但是比周游好点。 周游脸很差,他皮肤白,眼下发青就愈发明显。但是因为长得好,所以看着不仅不颓靡,反而有种苍白的病弱美。 被谢衍这么一狡辩,他脸更沉,抬手捂住,然后迅速地放了下来。他后来确实酒解了,但也被榨的差不多了,好不容易爬起来还要被谢衍“诬陷”,周游百口莫辩,干脆就不辨了。 跟谢衍聊天就不能顺着她的话走,不然越听越气。 周游在楼下看见了朱秘书,对他点点头,一语不发拿着包就要走,朱联壁看见他倒是脸古怪起来:都快入夏了,周副市长正装外面居然还套了件立领风衣。 不热么? 谢衍在后面呵呵笑笑,她刚才倒是想弥补下昨晚的疯狂,试图给周游脖子上个遮瑕,然而号调不出那么浅的。 朱联壁没有立刻跟上,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两份请柬,说:“这是昨天赵书记秘书送来的,您昨天走得早,我就代收了,今天带给您。” 周游昨天因为沉小小的事开完会就走了,他接过请柬顺手递给谢衍:“赵书记前几天和我说过,他儿子赵腾结婚,近期举办婚礼。” 谢衍展开请柬一看,小吃一惊:“明晚?这么快?” 赵腾是个不省心的儿子,他和请柬上这位新娘叁年前就往了,一年前据说领证,但是迟迟未办婚宴,问就是没时间。就连节过年,都没有去山东拜访女方的父母。 赵公子显然还想再挣扎一下,不想那么快迈入情的坟墓。 朱秘书说:“听说是怀孕了,再不办就太说不过去。” 谢衍哦了声,心想难怪那么仓促,周游却因为朱秘书话里的“怀孕”顿了下,朱秘书去饭桌那给市长打包早饭,周游就低声对谢衍说:“我们昨晚没有做措施。” 然后他想起是一直以来都没做措施,好像脑子里从来没有过避孕意识。 “哦,我吃药。”谢衍语气平淡。 周游一愣,然后说:“抱歉,我下次注意。” “嗯?”谢衍抬头,问询地看他。 “急避孕药太伤身体,我以后会记得做措施。”周游很诚恳地说。 谢衍却不怀好意地笑道:“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马上风死的可都是男的。” 周游果然没有再顺着她的话,而是继续说:“发生关系是两个人做的事,女方因为生理机制确实容易吃亏,我作为男方,不能完全让你承担后果。” 谢衍收起笑,语气有些轻:“真耳,你以前也对我这么说过。” “是吗?” “我们以前事很频繁,也都不喜戴套。大学时候有一次太过忘情,没有戴,我事后吃了紧急避孕药,产生了不好的副作用,痛经严重,生理期来了大半个月。前些年调理才好些。可是戴套呢又不舒服,隔着一层胶状物始终不够尽兴,后来你说不如你去做避孕手术吧,婚后就去了。” 周游惊住了。 男避孕手术,俗点讲就是结扎,但是基本没有男人愿意去做,在传统观念里都是类似于自的屈辱。 谢衍看着他:“我们结婚的时候才二十出头,那个年纪为一些事发疯再正常不过了。我那时身体不好,上环又容易引发妇科病,更不适宜我这样未孕的人去做,所以就是你去做了。” 朱秘书看见市长夫俩低声说话,估计不方便外人听,就还站在那边,周游好不容易找回思绪:“那你为什么还要吃药?” “我吃的不是紧急避孕药,是很常规的那种。婚后头几年你因为做了手术所以不用吃药不用带套,后来打算要孩子就做了复通,但是你调到澜水后太忙了,我不想丧偶式育儿,身体又调理的很好,就开始吃药避孕了。” 然后现在这情景,是两人都没想着要。 周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谢衍凑近看着周游,眼神很专注,仿佛在透过他看向曾经的那个人:“你好像还不知道,你有多我。” —————————————————————— 男避孕手术就是切断输管,干照干,但是某体中没有子,不会让女怀孕。如果想要孩子了可以做复通手术,相对容易恢复。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