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是知道孙策第一次见到你时的表情意味如何。 纵然身为汉室宗亲,但是你从小在风口浪尖上讨生活,又经营着绣衣楼。这天下说起来,能比你明的女子纵然有,但是也不多。 你借用了乔家女公子的名号去亲近他,他倒也不曾扭捏,自然而然就成了你的入幕之宾。 这男人和女人之间,若是有了肌肤之亲,做事总会留有三分薄面,你心里算盘打得响,却唯独没有算计进那世人间对男女事的言蜚语。纵然孙家主母格外意你用那绕指柔了江东小霸王,可是这夜夜笙歌在下人口中,却成了挤眉眼才能意会的下事。 自然而然,孙家那一对小儿女,对你也是冷嘲热讽的。 你不在意,当他们只是十几岁的少年儿郎,可是有时候玩笑开过了火就成了真。以至于孙策将孙权臭骂一顿之后,你还要拿捏出个笑,劝他不要对弟弟太过计较——你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暗中臭揍孙权一顿,却见那小孩顶着一张倔强小脸咬着嘴不肯哭的表情,噗嗤一下又笑出声来了。 何必和小孩生气。 你摇着绢扇心想。 那笑声招惹来孙权更为恼怒的眼神,瞪向你。 他大概是把你当成那祸国殃民的褒姒妲己了,惑他哥哥,又或者,有着其他意图。 你将扇轻轻盖在鼻上,眉目轻垂,窗外已是三月,群芳争。 白天发生了那么大档子事儿,入了夜,前院歌舞尽兴,他却拉着你回到房里百般绵——你知道孙策这人是和柔情似水站不上边的,于是装模作样拿着子,了鞋,伸脚踩在他的肩头,轻轻一蹬,方才还跪趴在你身前的男人直接跌坐在地上。敞着衣衫,眼睛不解的眨着,一脸茫然。 你倒是也没带犹豫,跨骑在男人身上,伸拳装模作样垂着他的肩,捏着嗓子矫造作说,在你们孙家受的委屈都要在你身上讨回来。 你忍着胃里的不适,深知所谓小打小闹是怡情的表现,对于孙策这种直男来说,最适合不过。 果不其然男人上了勾,揽着你的深深亲了去,辗转几下,你却已是罗衫轻褪——那上面,还有他曾经落下的印子。 他似是认定了你就是他的子,于是私下里张口闭口都唤你娘子。 与自家娘子亲热自然是不避嫌的事,他一手抓着你前的软,张口却对另外一只得仔细。你轻笑捶着他的身子,“你快松开,窗子还没关呢,再被别人听了去——” “谁都知道你是我娘子,听去就听去。” 你笑着任由他欺负你,眼神一晃,却瞥见窗外好像闪过个身影——你一怔,心中自然而然料想到会是谁。 可是身前那人却并未发觉,猛的将你按靠在一旁柱上,开你的纱裙便伸过头去。 你情不自叫出声来。 那情景可太过旎,你衣不蔽体,双手无力的扶在孙策的头上,他伸出舌,或或舔逗着你双腿之间的那道细。他知道你的种种癖好,又或者,他并非那墨守成规之人,总在这种闺房之乐中寻求与众不同的刺罢了。 你被他舔得无所适从,一条腿被他用手架起,那一阵阵快如同水接连涌来,你甚至招架不住,只想要他给个痛快。 你唤他孙郎,又甜腻的叫他伯符。在他坏笑着伸进两手指在你身体里掏的时候,你尖叫着孙策你不要这样——你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成心的意味在此,不过是,你想知道窗外那已经许久未动的男孩子,究竟还想偷窥多久。 你知道他在看你,甚至有些好奇他此时此刻是何种神情。 可是男女之事容不得片刻分心,还未等你回过神,就被人拨开那两片薄,深深的顶了进去。 你呜咽一声,猛然的进入让你身子猛地瑟缩一下。 你身子远不及孙策高,背靠着柱子,垫着脚,觉自己好似被人架在空中似的,身不由己。 他只是顶了几下,便干脆抱着你的身子走了几步,将你按在窗旁,抓着你的从背后刺入了你。 你心跳得快,几乎能看见躲避在暗之中那男孩子的衣角,可是那翻江倒海的快让你抑制不住喉咙中滚落的轻,随着月滚落院外,却噬在前院传来的丝竹曲中。 皮声愈发得急了,噼噼啪啪的,还有那些个词语,你心想那小孩怎么还呆呆站在那里?不怕被他哥看到么? 直到孙策在你身上了去,你轻声埋怨着——刚穿好的衣服,一会儿要怎么去前厅见宾客? 那自然是被孙策揽着,巧笑倩兮的出现在前厅。 落落大方得坐好,仿佛没有发生任何事一般与人推杯换盏。 却唯独知道方才还纳着男人的小,意犹未尽淌着水。你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是如此的身子,孙策却觉得那是天生的好事。 不一会儿孙策被叫去同别人喝酒了,留下你一人坐在前厅中有些烦闷,方才大抵喝得急了些,有些头晕眼花。眼看着那些个家眷又要来问东问西,你干脆借着去方便的幌子,自己去花园里透透气。 绢扇轻轻摇着,随便找了个假山山中的石头椅子坐着,你轻笑说还不出来么?这一下,才在影里走出来了那红发少年,脸上依然是那一副舅舅不疼姥姥不的模样,唯独眼神闪烁,怎么都不肯看你便是了。 你轻哼,“方才看也看了,怎么,还对我有所敌意呢?” 少年讷讷,想开口却涨红了脸。 “想不到你也是个偷窥嫂嫂同大哥的人,可真是不知。” “你住口。” 男孩匆匆说。 你有一搭没一搭打着扇子,快用那些让人害臊的话羞愧死那红发少年了。 刚想要再开口嘲讽上两句,下一刻却天旋地转,自己被人掐了下巴,狠狠的封住了嘴。 那是个青涩又鲁莽的吻,甚至连同吻都算不上,只是照猫画虎,学习他哥哥的样子。 你想要推开他,却被少年气力心中一惊,你当他是个十来岁的头小子,却在真真儿的被人掐住手腕时才惊觉,原来已是俊秀儿郎。 你盯着他,被他的舌撬开了嘴,舌头莽撞得顶了进来,同你的纠,毫无章法。 你想要挣扎开来,却被他居高临下的抱住了身子,你匆忙闪躲,心想那种发生在话本里的背德故事该不会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吧,下一刻,却听见少年悠悠的声音传进耳朵——为什么我不可以。 你愣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下一刻却被人卡在了石桌旁,低头捏着你的下巴,细细的吻你。 少年的额发垂了下来,遮住眼睛,你情不自伸手去抚,这才看见原来那冷漠的眸子里,也会有月光如水。 他匆匆念了句“嫂嫂”,然后拉着你的手,缓缓抚下自己的下。 你一惊,那玩意儿已是跃跃试了。 你咽了咽,却不置可否。 少年身上的酒气混合着你的,在这假山石中四散开来—— 他大抵是第一次,只是见你用手轻轻握住他的,便脸通红。 那似是比他哥哥的还要莽撞些,布了青筋,傲然立,你甚至想一会儿自己能纳下这玩意儿么?随后轻轻开了口,用手将落下的头发捋过耳后。 你了那孩子的,用口、用舌细细品着。 他小声呜咽着,而那在你口中愈发涨着。 他情不自按住你的头,小声喊着嫂嫂,你杏眼微眯,只是没多久,他便缴了。一股浓进你的口中,他连忙叫你快吐出来——你只是伸出手头让他看见你口中那一滩体,随后便进腹中。 他羞愧难当,你却酒醒了大半。 你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行了,我们两讫了,我也要去找伯符——” 可是那话还未说完,你便被他抓住了身子。 你听见他擂鼓一般的心跳,听见他在你耳边不依似的喊着嫂嫂,你心里惊觉,好像这事越来越糟了。 中 伦背德之事自古不鲜,只是你未曾想到,自己也终于成了主角。 待到少年模仿得有模有样戏你的时候,你已被那玩意儿搅和得浑身酥软了。 他不服气的咬着你的耳,身下来来往往刺着你,大概男孩子对这种事总是无师自通,没多久,他便戏谑的在你耳边低语。 “嫂嫂的小了好多水——” 你除了双手揽着他的身子别无他法,毕竟,在石桌上被人并不是个太过舒坦的场合。 你双腿紧紧夹着他的,前的衣服被扒开大半,出一支方才被孙策咬得红肿的子。假山里暗,月光自山石里下些许,你看见孙权的脸上的不服气,小声咕哝了什么,随后低头咬去另外一只。 你被他得又酥又麻。那小破孩好似故意和他哥比试一样,把你的头裹得发涨,你小声说不要了,轻一点,却变成了一种邀约似的。他抬头看了你一眼,松了口,却扶正你的身子再度了进去。 你被那毫无章法的小孩攻击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伸着手,无力得往天上抓着勾着,只觉得那要将你身子穿透了似的。 他见你被得凌不堪,一把勾起你的身子,你惊讶于他年纪轻轻衣衫下却已是身材可观,下一刻他却效仿起他哥哥方才的作,把你双手撑在桌上,抱着你丰的瓣再度进入了—— 你被他撞得双摇,他干脆抓了一只狠狠着,你覆上他的手,小声说轻点、轻点。 他反手覆住你的手,拉到嘴边轻轻吻着。 你讶异于他片刻温柔,正想回过头去同他说些什么,下一刻便听他说,“嫂嫂,好像有人来了。” 你一惊,身子不瑟缩。却不想甬道的紧致让那年轻小子差点了身子。 确是有人的脚步朝假山走来,你慌了起来——孙权却好似定海神针一般,依然抓着你的,用力的着。 水沿着你的腿到地上,你无力支撑,上身只能伏在石桌上,一双被得变了形。“嫂嫂你说来的人会不会是兄长……”少年的声音充了郁,你却已经无暇顾及。 你咿咿呀呀的,只觉得小腹处几乎快被那小子的器顶得凸了起来,双摩擦在桌上,说不清楚是痛更多还是快更多了。 那脚步声愈发近了,太悉,那定然是孙策的。他大概寻你不着,便出来找了吧。 你甚至听见了他在喊你名字,于是身后那人有些不怀好意的轻言,“若是让兄长看见嫂嫂如此的模样……你说,他会是如何作想?” 你挣扎起身,想要给那少年一记耳光,可是孙权却猛的几下,将一股脑的进你的身子。 还未来得及等你整理好身子,就听见假山那一边有人喊你的名字,你手忙脚将衣服穿戴整齐,连头都不敢回,而那臭小子就笔直笔直站在你身后,用手探进你的裙里。 待到孙策走进假山里,见你和孙权站在一起,显然是有些惊讶。 他拧着眉头看向孙权,问到,“仲谋,你莫不是又在欺负你嫂嫂?” 还未等孙权开口,你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刚才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差点跌进池里——多亏了仲谋把我扶到这里休息惊。” 少年轻哼一声,不置可否。 孙策纵然平行事浪,但是心思明,他见你脸蛋绯红,丝毫不像酒醉,不如说是平同他恩之后的表现,当下心生狐疑起来。 你生得极美,又是身细软之姿,任凭哪些血气方刚的汉子见了都会情不自,若是他人轻薄了你,孙策毫不犹豫砍了对方的头去——可是若是自己的弟弟,他抬眼看了眼孙权。 少年好似无畏似的,抬眼对视于他。 你到是成了那夹心的玩意儿,左右为难。 黑夜中不知最终谁先叹了气,而后是那少年开了口。“兄长,是仲谋不对,是仲谋轻薄了嫂嫂。” 刀光剑影,你却下意识伸手去挡,手起剑落,一缕青丝落下,饶是在场三人都吃了惊,被你护在身后的孙权如此,手执佩剑断了你一丝青丝如此,替孙权挡剑空手接白刃的你更是如此。 “伯符,是我有愧于你……” 你开口,轻声说。 任由刀刃划了手,鲜血如注。 下 待到你同孙策成亲之,已是盛夏,你手上的伤刚好没多久,便穿着喜袍同他入了房。 那几月你如坐针毡,双手绑了药,每只能休养。 那一对孙氏兄弟倒是和解了一般,一不做二不休,反而达成了某种默契似的。孙策偶尔带兵出征,入夜孙权便摸进你屋里来,美其名曰照顾嫂嫂,实则褪了你的小衫,跪在上伏着身子细细舔你的。 孙策似是默许了,他看见孙权在你身上落下的些许印子,只是轻轻摸摸,也没说什么。 那小孩聪明,知道如何取悦你,你被他们两兄弟养得媚骨天成,几乎都快忘了当年束行走的子。 成了亲,束了妇人头,却更显少妇风韵。而殊不知,那少妇风韵全部来自于孙氏二人的夜耕耘。 更有甚,那一夜你刚沐浴完毕换好轻纱等着孙策,却见孙权推门进来——你一惊,连忙起身。 却听见背后自家夫君说,是我叫他来的。 你不解,心中隐隐约约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可是待到三人真正上了,你才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对兄弟怕不是来折磨自己的。 你被那一对兄弟仔仔细细的吻着,你靠在孙策身上,双腿被抱着分开,于是门面大开,两片薄中间早已溢,头里那颗珠子被孙权捏得肿,沿着到了上,形成一小滩印记。 孙策示意孙权你,你多少有些难为情,毕竟那是当着你夫君的面儿,被他的亲弟了。 可是这两个男人的身体都是你悉的,孙权的巴不亚于他哥哥的,虽然年纪轻轻却已经非常可观。他进你身体的时候,你依然还是倒一口,几乎泪盈于睫。 孙策双手着你的子,那些个在军队里学会的言语让你愈发漾,只觉得自己后身靠着的那硬物,好似着了火似的。 你被那一前一后夹击得犹如波涛中一叶扁舟,随波逐。 可是又能如何呢? 你想,待到孙权先缴了之后,你跪在他面前,再由自己的夫君进入自己。 你被孙策提高了,男人站在你身后,抓着,你不得已只能抓着孙权的,低头去舔他依然昂首的巴。 那巴上混合着你的水和他方才的,你已经顾及不了那么多了,细细用舌舔着裹着,身下却被孙策得双腿发软。 “嫂嫂我也想要……”这一厢孙权说到,你便勾了他的脖子,好似女妖一般去吻他,同他耳鬓厮磨。你让他你的头,一手握住住他的物,上下套。 那兄长却好似吃了醋似的,忽而在你身后一刺,你尖叫出声,又是猛的几下,你只觉得下腹一阵搐,你忍不住想要下去排解,可是孙策却紧紧抓着你的身子——他戏谑的一把抱起你的身子,你颤抖说“要、要了……” 随后你被他把着,一股清自中淌出——你羞愧难当,一旁孙权自然也看得仔细。 “你嫂嫂方才是喜不自胜情不自了。” 孙策不以为然道,你却被那高迭起刺得双眼都翻了白。还未到缓过神来,下身又被不知是谁的巴了。 那一夜你昏昏沉沉的,身上被那一对兄弟捣得是红痕,二人终究还是争先恐后,谁都不乐意在你面前失了颜面,于是你的子几乎都快被那水灌了,他们却还不肯罢休似的。那些个词浪语自然入了你的耳,你却已经无暇顾及,只觉得自己身下那张口好似有了生命,不停的着那二人的巴。多少次是数不清了,小咬着巴,任由那两个壮的男人往自己身子里着水。 第二昏昏沉沉的,直到中午时分,被侍女们侍奉梳洗的时候,叽叽喳喳的说您们可真恩。 你心里冷笑,是够恩,自己可是一身敌二人,还都是年轻气盛的壮小伙。 可是进了厅堂却见二人正经八百,孙家长辈见你打趣到何时能有子嗣,你打着扇子将面容藏在扇后装作不好意思的模样,孙策却在一旁傻傻发笑。又有人夸赞你真是贤良淑德端庄大方,你抿着个嘴,安静受着那些赞赏。眼睛却不经意的扫见了一旁那少年。 一旁权坐在那里,不动声,他嘴角挂上了些许笑意,你脸上一红,心想那小孩肯定是在心里笑话你在上的放浪形骸与此时此刻的端庄大方。 他时时刻刻用眼神提醒你在他怀中是如何媚骨天成,更何况,昨你一人同他兄弟俩水融,怕是后,也多半如此。 趁众人议事之时,权借着替嫂嫂布菜的由头用那宽袍大袖盖着握了你的手。 你一惊,抬眼看他,对视上了后,却是一丝不易察觉的默契。你轻轻翻手,同他在一起,手指头温温柔柔,他在你的手心儿里划着圆。 你还记得昨那颠鸾倒凤的种种,心里也犯上了嘀咕,若是真有了那孩子会是谁的。 反正……你暗自想,他们无所谓,你也便无所谓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