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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一渡(古言,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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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黄瓜青青
时间: 2024/0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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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飞鸿泥沼(限)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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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觉到天暗时,离真正的天黑就近了。 胧胧天,只能依稀辨认前路,许秩不得不放缓一些马速,赶回山上。 嬴曼已经不在禅房中。 下山之前,许秩给嬴曼留了信在桌上,让她等他,他还有一些话要对她讲。又怕她没看见,或者不愿意等,依嬴曼的格,是完全做得到视若无睹的,许秩还叫了一个小和尚看着拦一下。 屋内的炭一直燃着,信还放在桌上,不过已经不是原来的位置,小和尚也不见了。 她没有等他。 也是,有什么非等他不可的理由呢,这么晚了,她是要回的。 许秩不自觉叹了口气,将信收进袖子里,准备去找禅寺老师傅。 走到门口,却见嬴曼站在外面,提着灯,火光微微,映着她殷红的斗篷。一整天折腾,她的发髻已然松散,额前留出几缕碎发,被风吹起。 凌冽的风吹了他的眼睛,他眨了眨,嬴曼已经站到他面前。 她没有停留地进了屋,只是经过他身边时说了一句话:“此时上山,你今夜怕是回不去了。” 上山前,他已经想好了。 许秩无所谓,关上了门,防止房内的热气跑走,“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我出去随便走了走。不是你说有话跟我说吗?”嬴曼下披风,出里面有些皱的十六破裙,背靠着桌子。桌子的高度正合适,她半个股正好抵在桌边,好整以暇地看着许秩,“你要和我说什么?觉得做了回大善人,帮我解除心结,就可以劝我不要做的太绝,去见见妍夫人,毕竟是我生父母?” 嬴曼醒来的时候,没见到一个人,她真的怀疑那只是一场梦,直到她看见抄了一半没抄完的经书,还有许秩给她留的字条。 假装一切没发生过只是愚蠢的自欺欺人,比起这些,嬴曼更好奇许秩会怎么当这个孝悌的好人。 直面恨意不等于放下恨意,她并不认可妍夫人,所以语气里是讥讽。 许秩摇头,“不,我不是想让你见他们,而是想让你好受些。”一个人在黑暗中挣扎是很痛苦的,许秩经历过,所以知道。 这个答案让嬴曼下意识皱眉。 许秩接着说:“我其实也恨过我娘,恨她只要爹不要我,但我不敢说,说出来就好像我很不懂事,不懂成全他们的情义。你那时候说我娘不负责任,我骂了你一顿,还哭了一天。其实你说得没错,我只是不想承认。” 许秩承认了他的恨意,承认了他和她是一样的人,她要证明的虚伪似乎成真了。 此时的嬴曼,却好像已经没有那么在乎这些,更多的是在回忆许秩所说的片段,“有这回事吗?” 许秩要是敢骂她,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很小时候的事了。”比嬴曼记得的初遇,要早四年。 “我们小时候见过?” “见过。” 嬴曼没能想起来,“我不记得了。” 那时候他们太小,小到记忆随时会丢失。但只要有一个人记得,就一定是真实发生过的。 “没关系,我记得,”许秩提下炭火上挂的水壶,给嬴曼倒了杯热茶,“我想和你说的是,我没拒绝王上。” “什么?”嬴曼接过,暖了暖手,漫不经心地问,不知道他突然说什么拒绝。 “我没有拒绝王上的赐婚。我告诉王上,只有你答应嫁给我,我才能娶你。” 许秩的情,始于一复一的相处。他招架不住她的纠,但她的玩世不恭让他害怕,害怕她只是一时新鲜,始终弃,就像她学吹箫。 秦王赐婚,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是最简单得到她的方法。 可许秩不仅仅要得到她,他要她他。 而嬴曼是最不可能说的人,因为她的高傲。 答应即承认好,他想她说喜他?痴人说梦! “嘚”一声,嬴曼就放下了热气腾腾的茶水,冷笑,“呵,答应,嫁给你?” “是,”许秩表情严肃,对着她似笑非笑的眉眼,不再用什么迂回的言语,“因为我喜你,想娶你。” 怎会无人她,他会她。 当一个人直面真实时,便不再畏惧。 而他们两个就像相互碰撞的石头,一个进,则一个退。 面对如此直白的许秩,嬴曼却开始不自在,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你喜我?” “是。” “你喜我什么?” “你,整个你。”不是一部分,而是一整个具体的嬴曼,有好也有不好的嬴曼。 退缩只会让人得寸进尺,嬴曼不容许自己退缩,朝许秩走去,高傲地仰起头,试图退他,从他眼中找出一点虚假,亦或是对她公主身份的奉承,和芳菲一样。 “你怎么证明?” 然而,只有坚定。 他不退,他们便只会越来越近,“我无法证明。” 在心中,不在口头,他不知该如何证明。 他们已经靠得无法再近,眼对着眼,呼融,如果有一句假话,会被立即看穿。 或许还可以再近。 许秩一把搂住嬴曼,吻了上去,嘴对着嘴。 嬴曼一刹那失神,然后瞬间,没有任何理智与顾及地,她便陷入了这场征伐,搂住了许秩的脖子,吻了回去。 如鱼相互濡沫,上含着下,下又抵着下,替着,渐渐磨成鲜滴的红,直教人呼不得。 吻从下巴,到面颊,再到耳后,颈厮磨。 瘙,又灼热,烧得两人之间的气息越来稀薄,神思恍惚,眼内空空,只得大口息。 这深长一吻顺着颈侧而下,潜进领口,一点点滑过匀称的锁骨,碰到一细细的浅黄绳子。衔住这可怜的肩带,向下,贴上她起伏不定的口。 嬴曼不自觉扬起雪白修长的脖颈,摸着许秩的后颈,沿着他分明的脊梁,探到他的肩胛骨,紧绷的肌一下一下有力地扇动。 谁的广袖扫到先前嬴曼随手搁的茶水,传出清亮的碎瓷声。 两人都惊开了双眼,四目相对。 松散的领口,出男人女人大片膛。 衣衫不整、沉不清的许秩,便是这样的。 他落入了她这片淤泥中。 嬴曼得逞的一笑,捧起他的脸,又亲了上去。三下两下扯开了他的带与外衫,细的双手从他腹部线游过,变成搂抱的姿态。 她的衣带亦被解了,领口大开,滑落肩头,出浅黄的心衣。只隔着这薄薄一层织物,他们贴合无间。心脏在皮下,互相受到猛烈的跳动。 即使这样,仍觉得不够亲密。 许秩沿着她秀的脊椎,一路向上,解开了最后一个结,心衣便滑落到口的位置,仅靠那两条肩带,挂在她胳膊上,在上臂勒出一条浅浅的痕迹。 这不公平,嬴曼想。他穿的直裾,还好好挂在身上,顶多算个前,还有她给他暖着,她却赤着肩背,凉嗖嗖的。 光溜溜在外面的肌肤是冷的,与他贴着的地方是热的,冷热加,嬴曼觉得难耐,下意识抱紧他,挤得双都变平了。 小腹靠的地方,发热尤其明显,在许秩亵底下。起初那地方也不是热的,慢慢升温,等嬴曼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现在这样滚烫坚硬。 她没有多想,只是好奇,右手游移到他部。 鼓囊囊的。 原是这个,她知道了,她常给他送的药汤里那东西。 嬴曼憋着笑,便握住了,许秩的鞭。 嬴曼的大胆,在男女情事上亦是如出一辙,许秩再一次领教。她完全没有小女子的娇羞,敢往男人那里探。 许秩立刻捉住了她的手,还是慢了一点,被她摸了一把,指尖没轻没重地刮过顶端。 “嘶——”许秩倒了一口冷气,伏在她肩窝,剧烈息,用力扳开了嬴曼的手。 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嬴曼还是碰到了,从亵顶端一如注的意,还残留在她指尖。 许秩太快了,无论是阻止她的手还是漏。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她还没圈出来有多大呢。 嬴曼两指了,黏黏的,不一会儿就干了,笑出了声。 “难怪你不高兴了,原来我给你补的方向不对,”她偏头,咬着怀中此时脆弱不堪的许秩的耳朵,用微微的气声说,含着笑意,“你不是痿,是早。”DaMiNgPuMp.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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