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是个混不吝的,闻言更来了兴致,“何谓无赖?” 清妤微蹙了眉,没回他话,她紧抿着,恍惚觉得周身越发的热,白皙的脸上也逐渐浮现红霞。 她被郁江抱在怀里,浑身逐渐无力,此刻倒凑巧有了借力点,清妤纤手推推他,指指近在咫尺的火堆,“郁江,离火堆远点,我好热。” 正是末夏的夜,将近入秋,夜晚里更是凉起来,又是这样一个小破庙,四周无人的山,林间风也呼啸起来,吹的庙里窗户撞出砰砰声。 却玉和郁江都是习武之人,自有雄浑的内力护体,本不畏严寒。 而却玉刚进破庙便要郁江生火,是因为考虑到了清妤,她不会武,这样的夜里没有锦被拥身,自然是受不住的。 郁江瞥一眼火堆,有些纳闷,不应该啊,他没加过多的柴火,按理说该是刚好的。 他有些怀疑是自己太久没有卸下内力去受外界的温度,揽在清妤肩上的手没了方才推不动的力道,过了一会道,“这不是刚好吗?暖洋洋的,还真是难伺候的娇小姐。” 郁江神有些别扭的嘲讽一句,他管她做什么,真听她的话还卸了内力去受,他给她生火,还挑叁拣四的。 清妤热的难受,身上脸上,都泛起粉来,头也烧的烫起来,觉身体里有细小的热四处窜。 方才粉润的微微发白,她人不舒服,脾气也大起来,“你是听不懂话吗?我说了好热,放开我。” 她说着,挣扎着从郁江怀里探出去,膝盖摔在冰冷的地面上,传来一声沉重的闷响。 明明很疼,清妤却舒服的叹一声,整个人都蜷缩在冰凉的地上,脸蛋贴着地,觉到温度降下来一些。 这话说的不客气,郁江更是顶顶骄傲的人,闻言眉心一跳,桃花眼中浮现点不悦。 内劲一吐,正中空地燃着的那团火焰也随之熄灭,升腾起一缕白烟。 郁江这才皱着眉看一眼侧卧在地上的清妤,她看起来很不对劲,冲着她扬扬下巴,“喂,娇小姐,你怎么了。” 清妤不答,事实上她现在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呢喃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我好像发烧了。” 他长臂一展将她从地上捞起来抱在怀里,一双常年握剑的手漂亮极了,骨节分明,玉白修长。 郁江抚上清妤的脸颊在掌心摩挲,突然微讶道,“你中药了?” 他认真打量她神,探手在她腕间略把了下脉,静心沉入一丝内劲在她体内游移,他剑法偏柔,内力也偏向调理温顺,探脉的同时也稍微缓解了点清妤的症状。 清妤清醒一些,勉强回忆着近有什么特别之处,摇摇头,低低的说,“我不知道,我以往从来没有这样过。” 郁江神逐渐凝重起来,扫她一眼,见她也茫的看着自己,缓声,“不,是毒。” “而且看样子你已经中了这毒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一直定期服用了什么制这毒的药物,才一直到今才发作。” “既然你不知情,那定然是平生活中就能接触到的解药,你仔细想想,有什么是以往有,但今缺了的?”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