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已倚在办公桌旁,右腿屈起,膝外靠着桌沿,脚踝搭着左膝。他将备课本拎过来放在大腿上,趁着还没忘,勾画出上午没讲完的内容。 “你的衣服没有扣好。” 他边写下最后一笔,边说着抬眸看宋凛凛,后者立刻低头检查,手抬到襟前却停了下来。 翘着的衣边像是一张因拼命呼而张大的口,宋凛凛恍惚间觉得不能封堵它。他注意到的地方,可以用来替她说话。 她停在半空的手握起拳又放下,眼睛里有迟疑和试探,还有一点偏要试一试的倔强。 这算什么,纯情的勾引吗? 付青已懒洋洋地弓背坐着,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捉。 “其实我有一点近视,看不太清。” 说完,他抓住了她的眼神飘忽的片刻。 宋凛凛摸一下发烫的太,本来就轻飘飘的意识这下完全找不到北。她螃蟹似的横向跨出去,看看鞋尖,再看看付青已,又缓缓挪动一步。 自动加热的烧水壶突然启动,咕嘟咕嘟的翻滚声一下将静默的空间填。 她扶住办公桌的一角,仿佛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游到了岸边,忙将自己牢牢锚住。 付青已不是没有见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但这样“居心叵测”的还是头一个。 他笑得更温柔了些,继续调戏,但也真的好奇。 “这么想让我看清楚吗?” 宋凛凛点头。 这个声音近了听,跟课堂上话筒传来的一模一样,像有清晰笔锋的行楷字。 她的视线徘徊在他的下颌、领口和锁骨。背后窗框里有花枝摇曳。 “头出来。” 喉结滚动。 宋凛凛后背嗡地一麻。 开水的沸腾逐渐平息,咚咚地心跳浮出水面。 她四下瞄,也不知道自己在找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五个字平铺直叙,缓缓淌大脑的沟壑,着魔似的掀起了上衣。 姜黄的织物衬得脯雪白又绵软,静静陈列在对方面前。 付青已不动声地扬眉。 该怪他开玩笑越界,还是对方当了真呢。 仔细想想,此时置身事外观察的初衷已经有些站不住脚,动物本能就是动物本能,玩火的时候占据上风是迟早的事。 不过无所谓了。 细细描摹她的目光从她低垂的睫开始,移至鼻翼和角,然后陡然下坠到口。与短衫同的衣边缘着一左一右两个球,各出一半鼓鼓的晕,眼可见地皱缩起来。 “过来。” 他将手中的笔倒过来抵在桌面。 咔哒两声,圆珠笔的笔尖收回。 宋凛凛借着深呼,了。被包覆着的顶端躁动不已,她能觉到被注视着的灼热,甚至能够想象在自己老师面前,任人观看的姿态有多羞。 “再近一点。” 他好像在哄。 宋凛凛咽下口水,努力向前出了,肋骨清晰,后弓起来的脊背,许久未曾舒展的骨骼发出轻响,而罩杯像剥开了的壳,的颤巍巍地弹跳出来,出右边缩得小小的尖,凹陷着嵌在的晕中央。 她不知道这种细微处弥漫着脆弱的身体,有多让人着。 观赏的人知道。 付青已抬手,按动笔尖。 “唔……” 宋凛凛闷哼一声,尖细又顺滑的触突然从晕右下方斜斜划过顶端,在她下意识含躲闪前,又被反方向再拨一次,又疼又的快速自点扩散,小腹随即猛地一缩,一小股热从腿间涌出。 她张开眼,突然意识到尖上被用圆珠笔打了“叉”。 “另一个。” 付青已笑眯眯地端详,她被看得心口怦怦直跳。 “另……一样。” 宋凛凛别过脸看向窗外,从脸颊红到了耳。 笔身下另一只罩杯,付青已笑得眨了下右眼。 “是吗?我觉得不一样。” 笔尖挑着的左尖虽没起,也没有藏起来,像一粒粉的果实翘着。 “嗯……” 宋凛凛耸起肩,觉缓慢的摩擦绕着圆心,掠过晕上突起的小点,一个接一个,漫长的酥麻渐渐累积,她抱住付青已的手,伏在他的小臂上急促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水壶中又开始了周而复始的翻滚。 付青已由着宋凛凛抓着自己,腾出另一手握住她的肋下,贴着文下缘钢圈的拇指摩挲着。 “看完了,差强人意。” 他觉她温热的呼洒在虎口,像只借地休憩片刻的小动物。 “现在是我的提问时间。” 他将她染着红晕的脸抬起。 “你是谁?”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