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秋疼得难受,有些没反应过来:“游戏?” 寒曜年:“是一种硼砂和胶水制成的黏玩具。” 贺初秋:“没有。” “我看见别人玩过,”寒曜年说,“史莱姆一般装在一个小盒子里,摸起来滑滑黏黏的,手指放进去绞,拍打,会发出一种独特的声音。” 寒曜年一边科普,一边进行实际作。 “唔……”疼痛逐渐消失,贺初秋终于回过神来,问他,“什么声音?” 寒曜年:“就是你现在这种声音。” 贺初秋一怔,整张脸都红透了。 “好了,现在是不是不疼了?”寒曜年轻笑一声,低头吻住了他嘴。 身体和灵魂在此刻充盈,遥远的海面浪翻涌,有船只停泊其间,随着海浪波动起伏,这是潜水好者在准备夜潜。 潜水小队坐在船舷陆续下潜,晚的大海一片漆黑,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好在海水温暖,风浪平静,给了人们继续前行的勇气。 漆黑的夜里亮起灯光,是领队在为大家指引方向。潜水者纷纷打起神,朝着那漆黑温暖的深深游去。 这是周边一个著名的潜点,因为成群结队的虎鲸而闻名。 今天潜水的人运气很好,很快,前方灯光就闪烁起来,领队提醒大家虎鲸出现了。 一群庞然大物骤然出现在视线之中,大家虽然早已做了心理准备,但在突然看到这么大的东西,还是本能地畏惧起来。 领队让大家不要慌张,野生虎鲸非常亲近人类,几乎没有伤人记录。 不仅不伤人,而且虎鲸一见到两脚兽就非常兴奋,会对着两脚兽出白而柔软的肚子,喜用它那又圆又大的脑袋来人,还会一边水一边嘤嘤嘤。 没人能拒绝这么可的虎鲸,潜水者和虎鲸一起沉入深海,嬉戏,驰骋,受海洋深处从未见过的壮丽风景。 突然间,海底袭来一股离岸,那是一股束状、狭窄而强劲的水,一个初学者掉了队,他被水卷走,大脑因为缺氧逐渐产生了氮醉。 氮醉,一种非常玄妙的觉,此时人的大脑变得迟钝起来,丧失了一切判断、行动能力,有一种喝醉了的快乐和眩晕。 就在他沉沉陷入深海时,嘤嘤嘤! 虎鲸突然用脑袋顶他身体,虎鲸脑袋光滑圆润,却又异常灵活,袋顶着两脚兽迅速往海面游去。 “哗啦”一声响,一个脑袋钻出水面,溺水者劫后余生。 结束后,贺初秋趴在上,大口大口地息。 他仿佛也经历了一场氮醉,身体松软,喉咙干涸,身体却又热又黏,大脑因为缺氧而记忆模糊,却又矛盾地到了一股强烈的喜悦。 原来这就是彻底在一起吗? 贺初秋转身抱住寒曜年,不厌其烦地说:“寒曜年,我真的好喜你啊。” …… …… 漫长的一夜过去,贺初秋在刺眼的光中醒来,刚一动就牵扯出一连串酸痛,他重新缩回被窝,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醒了?”寒曜年掀开被子亲吻他脸颊,问,“要起还是再睡会儿?” 贺初秋眯了眯眼睛,嗓子因为过度使用变得沙哑:“几点了?” 寒曜年:“快中午了。” 贺初秋:“起吧。”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一直躲在被窝里,过了十几分钟,才慢爬起来坐在上。 他趴坐在垫上,头发翘得糟糟的,动作迟缓,清澈的眼睛里是茫,像是一只被打扰了睡觉的猫咪,糊又可。 寒曜年没忍住,又翻身把人按了下去。 再次结束已经是下午,顾及贺初秋身体,寒曜年克制地停了下来。他叫餐厅送餐,推着贺初秋进了浴室。 等他们清洗结束,午餐也已经送到房间。贺初秋胃口不太好,身体也火辣辣的疼,吃了一点就放下了筷子。 寒曜年:“你吃了?” 贺初秋说是。 寒曜年不放心地看了他一眼,伸手摸了下他额头:“是不是有些发烧?” “可能有点儿,”贺初秋诚实道,“毕竟昨晚你进去了。” “咳……” 寒曜年被他的直白吓到,红着脸咳嗽起来。 昨天的贺初秋野心,但他明显低估了自己和寒曜年的能力。毕竟他也是第一次买,就算装得再镇定,对上售货员视线时还是会有些心虚,买驱虫结账时,贺初秋撇了眼柜台,急急忙忙拿了一盒,没想到只有6个。 用到一半就没有了,后面都直接就…… 虽然后来洗了澡,但贺初秋总觉得肚子有点儿不舒服。 “是我不好,”寒曜年尴尬起来,主动请缨,“下次我去买,多买点。” 贺初秋抬眸看他,说:“今晚。” 寒曜年被他豪放的发言震惊,默默红了脸。 吃完午饭时间还早,他们本打算去游泳,但一看双方身上的痕迹,又尴尬地打消了念头,只是坐在沙滩椅上晒太。 酒店有一个无边泳池,不少女生穿着比基尼在这里拍照打卡,更有大胆的人让他们帮忙拍照。 贺初秋脾气好,全都答应了。 这次找他拍照的是一个年轻的女生,张扬明,后背上有一大片刺青。给对方拍完照后,贺初秋没忍住多看了一眼。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