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初秋纳入了一个更加温热的部位,大清早就吃这么好贺初秋还有些吃不消, 他抱着寒曜年肩膀, 深深了口气,说:“被我妈看见了怎么办……” 寒曜年并不说话, 只是沉默地拥抱他。 男人糙的呢大衣摩擦着他的皮肤,轻微的疼痛让贺初秋有些难受, 又在难受中到了一股更大的愉。 寒曜年全程没有说话,直到第一次结束后,才低头亲昵吻他脸说:“阿姨要是在家,还轮得到你出来开门?” 贺初秋哼了一声:“强词夺理。” 寒曜年低笑起来,又来吻他的嘴。 早上七点半,外面天都没亮,贺初秋瞌睡都没醒就被强制开机,刚运行了一会儿,现在事情结束又困了起来。 寒曜年却不放过他,又抱着他进了房间。 贺初秋皱了皱眉,伸手推开他的身体:“寒曜年,我不要了,我要睡觉。” 寒曜年从身后抱着他,面不改:“你睡你的。” 贺初秋:“……” 被窝很温暖,寒曜年的动作也很温柔,贺初秋觉自己被一汪温热的泉水包裹,舒服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边人不见了,厨房里传来一阵切菜的声音。 贺初秋捡起睡袍披上走出去,寒曜年正在厨房做饭,肩膀宽阔,动作相当娴。 “起了?”听见动静,寒曜年回头催促他,“先去洗漱,等会儿出来吃饭。” 贺初秋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他的:“好香,你做的什么?” 寒曜年:“用冰箱里的食材凑合了一下,随便做了份番茄蛋面。” 他起了一口锅炒番茄蛋,另一边烧着一锅水煮面。番茄蛋已经炒好了,水也在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泡。 寒曜年把挂面下锅,顺手拍了下贺初秋股:“别看了,先去刷牙。” 贺初秋慢地走进洗手间,出来时面已经出锅,酱汁浓稠酸甜,面条劲道,贺初秋饿了十几个小时,把盘子里的东西吃得一干二净。 寒曜年:“还要吗?” 贺初秋用纸巾擦嘴巴,抬头看了他一眼:“还有?” 寒曜年:“可以再做别的。” 那多麻烦,贺初秋摇头:“不用,我吃了。” 说完,贺初秋端着盘子回厨房洗碗。 寒曜年:“我来吧。” 贺初秋:“你做了饭。” 他们家一向分工明确,之前在家都是贺光琴做饭他洗碗。 寒曜年没再多说什么,并肩和他一起在洗水池前洗碗。 清理完厨房,贺初秋用纸巾擦干手,抬头发现寒曜年正在笑。 贺初秋:“你笑什么?” 寒曜年:“我只是没想到,我也能拥有这种平淡的幸福。” “寒曜年……”贺初秋愣了愣,有些动,又有些难受。 男人搂住他的,把他推在冰箱上亲吻:“初秋,我很高兴。” 贺初秋目光模糊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放任寒曜年的一切动作。 沙发产生凹陷,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 时间正值中午,窗外天光大亮,贺初秋双腿着寒曜年,皮肤在光下泛着光,像是一尊古希腊雕塑。 有光在皮肤上淌,肌肤摩擦能听到干燥的沙沙声,又在一次次吐息中沾染彼此的气味,变得黏腻起来。 这让贺初秋回想起小时候的夏天,他住在没有空调的房间里,窗外光大盛,他藏在房间的影中,空间仄,身体黏腻,仿佛一只了水的鱼,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很长一段时间里,贺初秋都处于一种强烈的饥渴里。 金钱是不够的,物品自然也缺乏,因为省钱不敢打车,所以只得多花时间搭公,坐地铁。拮据的生活让他学会了克制望,他话很少,格也冷冷淡淡,一副从不重视物质的样子。 直到工作后他有了固定收入,贺初秋开始购买昂贵的相机、手机、笔记本电脑,出席各种正式场合的西装,甚至还有高价手表。 这样的生活足足过了快一年,贺初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进行报复消费。 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物品,贺初秋这才发现,原来童年未被足的饥渴一直伴随着他。 被抑的///望并不会消弭,只是会在无人知晓的角落发酵,然后涌而出。 物尚且如此,又何况///。 和寒曜年分开的这十年里,贺初秋每天都在装作不在乎。他骗过了别人,却唯独骗不过自己。只有当真正重逢之后,当他一遍又一遍地靠近却依旧不足,贺初秋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喜。 “寒曜年……”贺初秋抱着寒曜年后颈,一遍遍喊他的名字。 每次他出声,寒曜年就会报以更加热烈的回应。 可这依旧还不够。 被走的十年仿佛一个黑,就算他源源不断地往里倾注,可依旧无法彻底填补。他只能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地,贪得无厌着。 贺初秋在沙发上睡着了,不到半个小时又突然惊醒,直到看见寒曜年还在身边,他这才重新躺了回去,给自己点了支烟。 身下的真皮垫动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渣男。” 贺初秋点了点烟灰,懒洋洋道:“我怎么就成渣男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