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曜年说:“大冒险。” 贺初秋:“第一局你可以自己选。” 他热衷于探索贺初秋的身体,但自己并没有尝试这些东西的兴趣。这里面他能接受的东西只有一样,寒曜年说:“圣诞帽。” 贺初秋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选腿环。” 寒曜年:“我更想看你穿上的样子。” 贺初秋不置可否,拿过圣诞帽走到寒曜年面前然后蹲下身。 寒曜年,瞳孔中出现震惊:“你怎么……” 贺初秋抬眸看他:“我说过,圣诞帽要戴在头上。”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头,寒曜年指间收紧,手背冒出大股大股的青筋。 “怎么办?”贺初秋检查了一遍,有些为难地抬起头,“帽子戴不上去。” 寒曜年喉结滚了滚:“我认为,这应该由你负责。” 贺初秋伸出手,身上的银链也跟着闪动起来。 两分钟后,一顶圣诞帽牢牢扣在了寒曜年身上,帽顶的白绒球高高立起,帽檐下方肌贲张,发浓密。 贺初秋伸手扯了扯,意的点点头:“真的不会掉。” 寒曜年唔了一声,已经开始后悔选择圣诞帽了。 游戏继续,第四局又是贺初秋输了,仿佛他之前的胜利只是侥幸。 寒曜年被这顶圣诞帽折磨了许久,报复地拿起了一枚夹子。 夹子只有拇指大小,致又小巧,上面缀着一粒红宝石,像是一颗鲜的樱桃。 不是皮糙厚的车厘子,而是本土培育的红樱桃。皮薄馅软,果味儿浓郁,轻轻一碰就会磕伤表皮。 夹子体积小,但力道并不低,贺初秋皱眉,表情有些痛苦。 寒曜年打量着他的表情,不知是欣赏还是心疼:“难受?” “还好。”贺初秋缓缓吐出一口气,说,“继续吧。” 下一局寒曜年输了。 他故意输的。 贺初秋这一局一直在忍痛,让他临时改变了主意,选择和他经受同样的痛苦。 贺初秋问他:“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寒曜年:“大冒险。” 可以挑选的东西已经很少了,贺初秋放在了兔子尾巴上,状若懵懂地问:“这个怎么样?” 寒曜年眸沉了沉:“很好,除非你不想游戏继续。” 贺初秋拿起另一个夹子,过来给寒曜年带上。 他低头解他圣诞帽上方的纽扣,动作细致又认真,像是在拆封一件珍贵的礼物。 然后他取下小夹子,用在了寒曜年身上。 寒曜年呼急促了一瞬,还未吐出一口气,贺初秋突然 扯了一下。 寒曜年仿佛触电一般弹起来,眼神又凶又狠。 “抱歉,”贺初秋却松开了手,一脸无辜地说,“手滑。” 寒曜年看了他好几秒,没再开口,目光却一直紧紧盯着他,仿佛一头蛰伏的野兽。 游戏继续,这一局是贺初秋输了。 贺初秋穿上了腿环。 下一局,还是贺初秋输。 这次只剩下一个兔子尾巴可以选择了,贺初秋选了真心话。 寒曜年沉默了下来,似乎不知道该问什么。 贺初秋:“你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寒曜年抬起眼眸,眼神带着还未散尽的凶狠:“什么都会回答?” 贺初秋:“知无不言。” 寒曜年沉默了很久,他想问贺初秋为什么这么悉这种游戏?是不是曾经的男朋友教的他? 一想到贺初秋曾经和别人这么亲密过,他就嫉妒得快要发疯了。可现在,当下拥有贺初秋的人的确是他。 寒曜年被两种情绪来回拉扯,但最终,他吐出一口气,平静道:“我没有问题。” 贺初秋注视着他:“是没有,还是不敢问?” 寒曜年抬眸看他:“你想说什么?” 贺初秋单刀直入:“八年前,京大校门口那个男生,是不是你?” 寒曜年一怔:“你看见我了?” “只是有些像,但我不太确定。”贺初秋说,“直到前几天和蒋奕吃饭提起这件事,我才猜到那个人可能是你。” 寒曜年沉默了许久,终于点头:“确实是我。” 那段时间他频频梦见贺初秋,想他想得快要疯了,他终于在新年时买了机票回来,却发现贺初秋正和一个男生卿卿我我。寒曜年浑浑噩噩地离开,自那之后消沉了很久。 贺初秋:“所以你也看见宋子谦了?” “贺初秋,”寒曜年闭上眼,沉声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翻旧账,我对你过去的情史也不兴趣,可以换个话题吗?” “你误会了,”贺初秋看着他的眼,径直道,“那是我大学室友,我当时被别人追求,拿他出来当挡箭牌而已。” 寒曜年瞳孔一缩:“我误会了?他不喜你?” 贺初秋:“完全不喜。” 寒曜年沉默许久,评价道:“你室友真没眼光。” 贺初秋笑了:“他又不喜男人。” 话说到这里,寒曜年已经有些不想玩游戏了。他一把扯掉圣诞帽,走到贺初秋身边。 后者单手抵着他膛,缓缓摇了摇头:“不行,游戏还没玩完。” 游戏继续,寒曜年有些心不在焉。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