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内衣的束缚,两只肥白的白兔duang的一下跳了出来,祁连凯看得眼都发直了。他凑近两座面包山,伸出了自己的魔爪,瞄准了目标,嘴一下含住了雪峰上昂首立的小粉珠,了差不多一年孩子,她的头也没有怎么变黑和肿大,还是原来那个粉粉的样子。 苗翠花连续拍了他几巴掌,他都不肯放开罩住子的手,含着头的嘴也不肯放松。苗翠花就用脚蹬他,他终于舍得放开手和嘴了。但是并不代表他死了心,他把手从房上改为改击下方的地,一不留神被他修长的手指进了滑溜溜的小,苗翠花又气又羞,气他不要脸,羞自己身体不争气,这么容易了。 身上的男人力气太大,她无法挣,只能躺下享受了。哼,最多她不出声,憋住不叫,他不是最喜听她叫的吗,她偏不叫,不能让他那么。 她不叫,祁连凯果然拨得不那么起劲了,也是因为他憋久了。只用手指在花里了几下,了几下珠,他就直接下两人的子,把硬得发疼的直直入了狭窄的甬道。苗翠花立下的flag坚持不到五分钟就破了,祁连凯刚进入的时候,发现她一直咬牙不叫,就发狠地捣着她娇的花心,每一下都捣至最深。她终于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后来就自暴自弃地放声大叫起来了。 他娘的,反正下一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说不定他再回来都要跟她离婚了,就当及时行乐了。 所以后来她又勾着祁连凯再来了一次。不过她把他睡完还是没有给个好脸就是了,穿好衣服直接背对着他就睡了。说是睡,其实她睁着眼,红着眼眶一直想到了后半夜才睡着。 她是舍不得他走的,如果一年前他要走,她半点不留恋,但现在她已经开始习惯他的陪伴与宠溺了,他又要身离开了。走吧,都走吧,反正这两年也等于是她偷来的了。知足了吧。 祁连凯第二天走的时候,他看苗翠花还在睡,只轻声地凑近她耳边说了一句:老婆,我走了,不用太想我,我月底会回来看你的小杰的。 苗翠花只缩了一下,没有应他,也没有睁开眼睛。祁连凯知道她听见了,但不想回应,他也不勉强她,只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就拿起行李离开了。 他离开后,苗翠花坐了起来,哭了一顿,但她很快又调整回来了,她之前那么多年也是一个人,没有老公,她带着儿子照样活得彩,现在只是短暂地拥有了一下老公,她就这么放不下了吗?这不是她苗翠花的风格。 于是,这个月她又恢复了从前的子,白天上班,一三五晚上在家带娃,跟娃讲故事,听音乐,学律动。二四六晚上,她又重新报了瑜珈课程,力求可以一直保持住现在令人羡的好身材。 祁连凯还是每天会打电话回来,但她基本就是一接通就递给了刚学会说话,一连起来就只会“咿咿呀呀”的儿子,但祁连凯还是每晚都打电话回来,尽管只能听她接通电话说的那声“你好”和挂电话时说的那句“挂了,拜拜”。 他也只是想听一下她的声音,家里的情况他都清楚,他隔个三两天会打电话给他爸妈问一下家里的情况,偶尔也会给岳父岳母去个电话,看她有没有说什么。 这一世他和苗家二老的关系非常融洽,他对苗翠花的好,苗家人都看在眼里,只有重生回来的苗翠花才会知道他曾经是多么的可恨。现在的他也一样,让苗翠花恨得牙的。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