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几个得削了我! 欧瑜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上了车,迈巴赫很快开走。 人家你情我愿的事情,他怎么拦? 欧瑜叹口气,坐进车里。 司机也已经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问他:“四少,现在我们怎么办?” “回家。”欧瑜没好气地说。 程叔说了晚上送她回来,那肯定是要对爷爷坦白求往了,他总不能再回头去追人家。 真郁闷。 —— 陶夭和程牧上了车。 前面,徐东头也不回地问:“回哪?” “海棠园。”程牧说。 徐东应了一声,迈巴赫又稳稳上路,将两边的杏花远远抛下。 程牧攥着她的手腕,很紧。 陶夭低头看一眼,挣扎着轻声说:“你疼我了。” 程牧松开手,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低低地喟叹道:“几天没见,想见你这么难了。” 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觉。 陶夭咬咬:“哪有几天没见?昨晚才见过。” 程牧手指着她嘴,黑眸看着她,那里面染了一点火,赤的渴望再明显不过。 陶夭莫名地有些紧张,小声说:“别在车上。” 徐东还在前面呢。 程牧看出了她的局促,制了吻她一通的念头,只抱着她,抬起她一只手递到边,一手指一手指地往过亲。 陶夭面红耳赤地靠在他怀里。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海棠园。 徐东停了车,程牧和陶夭先下车回屋,穿过大厅,程牧搂着她直接从电梯上三楼。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闭合。 陶夭刚想仰头看他,唔一声,被封住了口。 男人悉的气息面而来,陶夭一愣,开了牙关,让他的舌尖长驱直入,和她的纠在一起。 程牧呼不稳,息声有些。 陶夭被他抵在角落里,折服在他霸道又温柔的气息里,慢慢地,揽着他身的一只手有些软弱无力。 程牧一只手揽着她,另一只手顺着她身滑下,托住了她圆翘的。 他掌心似乎有源源不断的热量透过牛仔传到她身上。 陶夭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神魂颠倒。 电梯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停下,程牧打了个响亮的啵,缓缓离开她的,额头抵着她额头,克制着息。 “程……程牧……”陶夭开口唤他,声音有些飘。 程牧低低地哼了一声,问她:“怎么不叫叔了?” 陶夭:“……” 一股羞从脚涌上头。 她不说话。 程牧低低笑了两声,按了电梯,打横抱起她去主卧。 陶夭躺在柔软的大上,抿着,眼见他站在边,一只手按在西装扣子上很快掉外套。 她有点晕乎乎地看着他,这一刻,甚至忘了医生的嘱咐。 程牧只了外套和鞋子,上在她身上。 陶夭下意识圈住他,声音小小说:“你不是说今天忙的吗,这又算怎么回事?” “抱紧一些。” “嗯?” “抱紧我。”程牧在她耳边说,又顺着她额头往下吻,吻很轻柔,好像在呵护最珍的宝贝。 陶夭沉浸在他的温柔里,下意识抱紧了他的。 他很重。 膛结实,手臂有力。 在她身上,让她连息都有点难。 可就是这样一种觉,却让她觉得无比踏实,好像他是真实存在的,他触手可及,就在她眼前。 陶夭恍惚间想到了他在雨幕里那个背影。 她仰起脸,意情地看着他。 程牧狠狠吻住她。 陶夭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在一瞬间勾了他脖子,两只手下移,又捧住了他的脸,用力地回吻他。 喜他啊。 好喜。 也许从那些雪夜的眼花开始,也许从新年的红包开始。 可能是那一句“我有多纵容你,你自己觉不到?”也可能是那一句“我帮你,会不会好一点?” 大概是因为绯闻爆出时他干脆利落地公开承认,又或许是因为深夜里他背她走过长长的路。 甚至可能因为,他一次一次,强势又温柔地占有过她。 可能就在那些不经意的瞬间里。 可能在他随口而出的那些话语里。 可能比较晚,也可能很早。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那么渗入了她的生命,敲开了她的心门,击退了她的防备,获得了她的信任。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全身心投入的。 陶夭觉得,自己好像沦陷了。 她因他意情,也为他神魂颠倒。那些觉不受控制,让她无力反抗,甘之如饴。 “程牧……程牧……”她有些急切地唤着他,笨拙又烈地主动亲吻他,横冲直撞,热情又赤诚。 程牧被她吻得热血沸腾。 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何其有幸,遇上这么真挚执拗的傻丫头。 她看着冷,其实好像那冰山下的火种,只要化开了那层冰,她实则纯粹又温软,会用所有的热情来回报你。 她不留恋过去,也不要求未来,更不计较得失。 她是陶夭,或者是欧瑶,她是小孤女,或者是大小姐,又有什么紧要? 引他的,一直是她这个人,无关其他。 两个人在上疯狂地吻了一阵,气吁吁地停下,了外面碍事的衣服,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陶夭捧着他的脸,一脸痴地打量他。 他有世界上最英俊的一张脸,也有世界上最人的一双眼,还有世界上最的一双…… 她在这一刻看着他,觉得他什么都是最好的,无人能及。 “我好喜你啊。”陶夭将脸颊贴在他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语气动容又肯定地说,“好喜。” 程牧温热的手掌抚摸过她肌肤的每一寸,有些话,却无法启齿。 他上了一个比他小十二岁的丫头。 他没有将她照顾好。 她屡次受伤,却一丝怨言也无,心甘情愿承受。 无论那句话都显得苍白,哪怕我你三个字,最起码,在这样不曾照顾好她的时候,他羞于说出口。 程牧搂紧了她,吻着她耳朵问:“你怎么这么惹人疼?” “以后不许说烦我了。” “不说。” “我答应你了。” “什么?” “收回你先前那两句话。”陶夭搂着他的,在他怀里仰起头,抿着角笑,“而且我现在有家人了,以后不许欺负我。” 程牧手指抚摸着她的脸,低低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地说:“不欺负。换你欺负我。” “这么好说话?”陶夭皱起了鼻子。 程牧一只手按着她后脑勺,翻个身,又将她在身下,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只觉得,怎么亲她都不够。 腔里有火在烧,他愿意祭上自己的灵魂和生命。 ------题外话------ 二更奉上,你们。^_^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