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笑着说:“我当时也比现在的明珠大不了多少,你都没想过,他因为你残废了,会将所有恨意发在我身上吗?” “你知道了?” “是。我知道了。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很好奇,你今天怎么能厚颜无地为着一双儿女来找我?” “我十八岁生了你,谁年轻的时候不会犯错?你知道那么小的年龄,经历生育这种事,对女人来说得有多大的勇气和痛苦,我不是对你们父女俩一点情都没有,只是我当时太小了,没准备好当一个母亲。” 陶夭看着她,蓦地,心里某一处轻轻地扯动了一下。 十八岁。 是好的年龄呀。 她也在十八岁最后那一天,经历了差不多的事。 要是生下来,她会不会有一天和许蔓一样,对那个男人腔哀怨愤恨,对那个孩子,厌弃不喜。 她神微微恍惚了一下。 许蔓眼见她松动,又说:“原谅妈妈好吗?” “没办法。”陶夭收回思绪,神间甚至带上了一丝诚恳,“别再来找我了。他们是你的孩子,却不是我的妹妹弟弟,我没有你这样的妈妈。你要是觉得血缘无法割舍,要不要联系一下医院,换了我这身血?” “你!”许蔓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陶夭再没理她,转身走了。 ------题外话------ 正常二更。 截止今天,均更九千 的承诺完成。 嗯,觉松口气。 你们。 谢本月的大力支持,虽然有时候你们搞不懂我我也不明白你们,但是很谢,截止今天还在的每一位。 情里的酸甜苦辣,我拙劣的文也许不能描绘千万分之一,但是尽力了,这个月的更新我给自己打一百分,更新质量从我的标准来说,也在中上游了。月末有几天状态实在差,情节冲突处理不够柔和沉稳,这算开文至今一点瑕疵,痛定思痛,后文中会避免这种状态。 总归还是谢吧。 这两个浑身是刺在努力靠近彼此的情矮子,截止今天我仍然是心疼喜的。也许你们不够那么喜,但是在我来说,是容许情里存在除了背叛之外的各种瑕疵和矛盾。 相信我,他们都在慢慢为彼此变得更好。 ^_^ ☆、211:闹了这么久,还没够?【一更】 作为献礼建国六十周年的史诗大片,《泱泱华夏》的创作阵容以及演员阵容都非常强大。 一半以上都是有话剧表演经验的老戏骨。 陶夭也是在剧组里待了一段时间才慢慢知道,剧组里叫得上名号的老演员,都不止演员这一个身份。 比如傅远,他除了演戏之外,工作室也办得风生水起。 其他的…… 有人是国内书法协会的副主席,有人是国内国画圈子的领头人物,有人是颇负盛名的相声演员,有人是国内知名话剧社的台柱子,甚至还有人是一向备受推崇的中餐大厨。 兼职大厨的那一位说了,做菜是会令他产生幸福的减方式。 剧组也有一个微信群,微信群没有《皇贵妃》剧组那个微信群那么热闹,常除了通知工作经验便是一些生活琐碎,很少聊八卦。 陶夭下午戏份不多,三点开始。 换了衣服上了妆,她坐在一棵树下的藤椅上浏览群里消息。 “忙吗?”边上,傅远的声音突然响起。 陶夭抬眸看他一眼,淡笑着说:“不忙,胡看手机呢。” “她走了?” “嗯。” 傅远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问:“困扰吗?” “还好。”许蔓的事情傅远很早就知道,此刻他问起,陶夭也没有遮遮掩掩,声音浅浅地说,“觉得没什么再牵扯的必要了,其实也没有一起生活过,彼此间除了怨恨,一点情都没有。” 傅远温和地笑起来:“没想到你是欧老先生的亲孙女,说起来是不是得谢我?” 陶夭一愣,这才反应过来,的确是因为他,她在倪老太太寿宴上遇到了爷爷他们,并且在事后有了往来。 她忍不住笑了笑,点头说:“嗯。晚上请您吃烧烤?” “小龙虾啊?”傅远忍俊不问,“天天吃这个都不会腻么?我不行,这个吃多了过。” “海鲜过?”陶夭有点意外。 “不严重。” “哦。”陶夭想了想,面带征询地问,“那川菜怎么样?” “这个还行。” “那就川菜吧,明天中午请您。” “觉我好像专程凑过来蹭你饭的。”傅远看着她一脸认真的神,眉眼间带着点无奈。 这丫头竟然是欧家的小辈。 人生处处有奇迹呀。 他觉很好。 欧老先生是那样温和慈祥的老人,两个儿子都儒雅端正,儿媳朗大方,底下那四个小的格也都好得很。 这丫头进了他们家,想起来会让他觉得安。 忍受了十九年担惊受怕漂泊困苦的子,这孩子长成这样难能可贵,上天总算没有薄待她。 傅远叹口气,骤然听到边上有人喊他的名字。 “我先过去。”他朝陶夭说。 “嗯。”陶夭点点头,目送他抬步走开。 傅远在剧组饰演战胜方高级儒将,算是主要演员之一,戏份贯穿全剧,不像她,出场二十分钟就会挂掉。 算起来,两个人的对手戏并不多。 陶夭收回视线,发现微信里进来了一条消息。 程牧问:“在乾州再待几天?” “二十一号杀青。” 程牧:“当天回来?” 陶夭:“应该第二天下午回。” 这个剧的导演组颇有几分情怀,基本上每个主配级以上演员杀青的时候,都会一起吃饭送一下。 免不了得喝一点酒,第二天起来还得收拾东西。 她低头,看见程牧又回:“回来了我去接你,谈一下我们的事?” 陶夭想了想,回复:“可以。” “注意身体。” “你也是。” 发了这三个字,她装了手机。 程牧最近应该忙的,发微信都是三言两语,她也是,两个人在那晚匆匆一面之后,不再提某些事。 “夭夭?”就在她发呆的时候,尤可人拿了包过来,递给她一瓶水,有些抑郁的问,“还没到你哦?” “嗯,奕哥呢?” “常午睡去了。”尤可人笑着说,“我发现他还注重养生的,三天两头敷面膜保养不说,午睡都从不落下。” “要不然他看上去为什么显年轻?”陶夭笑笑,“而且你忘了?他是移动的名牌衣架,讲究着呢。” “刚才听见他打电话了,好像是和女朋友。” “啊?” “说什么冰箱里的酸可能过期了,让要是过去的话别喝。肯定有人去他家了吧,差不多是女朋友。” 陶夭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没发表看法。 “你说奕哥那个样子,哪种女生才能驾驭他诶,啧,真是无法想象,得膜拜才行。” 不是女生,是男人。 陶夭在心里默默地想了一下,觉得憋着不说的觉不太好受,话锋一转问尤可人:“我的书在包里吗?” “在呢。”尤可人说话间拿了书递到她手上,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喜上这种儿童书了。” 陶夭这几天闲了一直看童话书解,里面花花绿绿的,画的彩非常鲜漂亮。 眼下这一本,是王尔德的《夜莺与玫瑰》温暖画纪念版。 陶夭翻开了扉页的图,仰着脸问她:“你不觉得这图很漂亮吗?很让人喜。” 生活所迫,她有五六年没静下心来好好看书了。 密密麻麻的字迹看着难免有些无趣,倒是图文并茂的这一种,越看越喜,很享受。 沉浸到另一个世界里,的确是不错的解办法。 尤可人凑到她跟前看了一眼,笑着点头说:“是漂亮的,颜也很美,有点视觉冲击力。” “嗯。” 陶夭低头看了一会书,听到了导演叫她的声音。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