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牧看着她,哼笑说:“都不及你。” 不是说她有多好,而是只有她,在他的心上。 纵然心疼她伤,他在刚才打电话那一瞬间,却能知道,试镜通过带给她的鼓舞和喜悦,能远远地过受伤的苦楚。 她若想要更大更广阔的天空,他愿意为她保驾护航。 一句话连起来:“全世界都不及你。” 陶夭怔怔地看他一眼,因为他跑出去接anna电话这个举动而引起的吃味顿时就下去了,抿说:“你刚在外面偷吃了一罐蜂吗?” 嘴这么甜! ------题外话------ 情戏会腻吗? 我不管。 我只想发糖。 晚上买了战2电影票,心情超好!(^o^)/~ ☆、268:没想到我程牧也有这一天【8.5】 程牧抬步坐到了边。 他渐渐近,陶夭下意识后仰,最后,男人一把圈住了她的肩膀,低头啄了一下她的。 “干嘛呀。” “甜吗?”程牧手心捏着她的后颈,额头抵着她额头,四目相对,声音低低地问。 陶夭抿着只笑,不吭声。 “砰砰砰——” 一道敲门声突然打破了房间里的宁静。 暧昧气渐渐在消散。 程牧松手的同时在她碎发上胡地了,抬步去开门。 他很快去而复返,手上拎着保镖买回来的东西,一堆外敷内服的药,两件裙子。 将药膏等一堆东西拿出来,他先拎了裙子看。 陶夭微微愣一下,诧异地问:“你让他们出去买这些?” “不是大腿疼么?”程牧手指捻着裙子的布料,说话间又抬眸打量她一眼,反问,“穿子都没有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 不过,没想到他会连这个都想到而已。 陶夭心里甜滋滋的,眼角眉梢都忍不住出笑意,定定地看了男人几眼,随手拿了一盒药膏看。 看不懂…… 她顿时有些无语,一伸手将东西递给程牧:“喏。” 程牧摘了吊牌将裙子暂且放边上,抬手拿了药膏盒子看。 他看说明,陶夭看他,看两眼又想和他亲近,一手扯着被子蹭到他跟前,将脸颊贴在他胳膊上。 程牧转头看她一眼,轻笑说:“来,抹药。” “谢谢啊。”陶夭轻轻说。 话音落地,她一手掀开被子,在上乖乖地躺成了一个大字。 程牧:“……” 他目光扫一眼她的腿,叹口气,转身去洗手间洗手。 他洗手这工夫,陶夭自己将上面的t恤也了,背部朝外侧躺着,最大限度地避免碰到伤。 这场景,其实有几许香。 程牧洗了手出来免不了微微一怔,抬步到了她跟前,坐到边。 陶夭就穿了内衣躺在他手边,线条优美得像一副油画。 他一时情动,俯下身在她光的手臂上落了一个吻,而后,他才拿了棉签帮她抹药。 祛瘀药膏有一股清凉触,又有薄荷清香。 陶夭侧躺着,透过窗帘隙看到一线天,橘红的晚霞似乎漫了上来,温柔了岁月时光。 身处异国他乡,她却如此踏实。 “程牧。”她突然道。 程牧正帮她大腿处抹药,头也没抬地问:“碰疼了?” “没。”他抹药的动作分外轻柔,没有一点疼的觉,只让她觉得自己在被人呵护。陶夭笑着说,“就是想叫叫你。” “张开些。” “嗯?” 程牧语调微哑:“腿。” 岁月静好的氛围顿时被破坏,陶夭屏息,默默地将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方便他抹药。 房间里彻底静了下来。 只有男人的呼声,清晰可闻。 倒像一场煎熬了。 好一会,几处伤到的地方总算都涂抹了药,程牧将棉签扔到垃圾筒去洗手间里洗手,那种被迫才蓦地消失了。 陶夭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平缓着情绪。 头柜上,程牧手机突然响起来,她抬手拿到跟前看一眼,屏幕上跃动着一个名字:“anna。” 她没接,朝洗手间方向喊:“电话。” 程牧很快出来,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就在房间里接通了。 这一次,两个人很简短地说了几句话,陶夭大概也听明白了,等他挂断后有些意外地问:“她要过来?” “不啊?” 陶夭轻轻一撇嘴:“没有。” 她对anna其实并无敌意,只是羡慕人家出。 不过…… 她眼珠子转了转,若有所思地问程牧:“你来了m国,还特意通知了她呀,真有心。” “瞧瞧你这酸样。” “本来啊。” 程牧到边将她扶坐起身,好笑地说:“她和电影大王的亲弟弟情颇深,等会介绍我们认识。” 陶夭足足愣了好几秒,哦了一声。 程牧瞧见她这下倒没什么反应,一手环着她肩问:“怎么?” 陶夭侧着脸问他:“你是不是因为我复试结果可能不好,特地让她帮我介绍资源呀?” 她想的和他做的还有些出入,程牧淡笑了一下。 陶夭看见他这样子越发肯定了自己心里的猜想,她坐正了身子,一脸认真地说:“不用这样的,没通过就没通过,说明我还是不够好,以后有机会再来争取其他角就行了。两年不算短,却也不长,圈子里好多人比我错过的机会多多了,可但凡有能力,早晚会出头。” 说完话,她有些动容地看着程牧。 没想到他会这么给自己铺路,虽然一直以来他都为她做了很多事,可说起来质不太一样。以前在国内,香江那块地方他想怎么样都可以,想要帮扶他也只需要吩咐别人去实施。 在外面不一样,他帮扶她要借助别人的力量。 在她心里,一贯无所不能高高在上的他去请求拜托别人,这是很严重很严重的事情。 也许她太过,可是她不安。 程牧仿佛也能看明白她情绪,主动解释说:“一句话一顿饭的事情而已,anna自己要过来,倒也不是我的意思。” 陶夭笑笑,由衷地说:“反正还是该谢谢你。” “你这一天说了几个谢了?”程牧沉着脸看了她一眼,强调说,“不许这么见外了。” “好,你帮我穿裙子。”该说的也说了,陶夭也不多言,仰着脸又笑眯眯地圈住了他的。 程牧这情绪因为她上上下下,倒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抬手在她脸颊上拧了一把,他挑了一件短袖印花长裙帮她穿上。 陶夭个子高腿长,人也瘦,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好看。 不过,扶着程牧胳膊往下看了一眼,她若有所思地说:“只有平底鞋,我过来没带其他鞋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臭美,平底鞋就行了。”她身高有一米七,穿长裙搭配平底鞋也好。程牧话音落地,顺势半蹲下,拿起了她一只鞋子。 这动作将陶夭吓了一跳,连忙说:“我自己可以。” 论起来两个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程牧也帮她吹过头发穿过衣服,可说起穿鞋,绝对史无前例。 再说,他这样高大的人,好像本身也不该蹲下去。 这动作显得他很屈就。 程牧却没有那么多弯弯肠子,闻言抬眼皮看她一眼,声音温和又随意:“腿又不疼了?” “不是。”陶夭抿紧了。 程牧已经将一只鞋子套上她的脚,他修长的手指翻飞,还饶有兴趣地将她的鞋带绑成了一个端端正正的蝴蝶结。 陶夭:“……” 她有些出神地看着他的眉眼,也不动了,静静地等他帮她穿上了另外一只鞋子。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