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对芷彤来说是一个大子,这个大子每年都会过一次,以前芷彤就会为这个子心准备,但自从和凤熙有了初吻之后,这个大子更具意义了。刚好二月十七和情人节接近,可以一起庆祝,芷彤认定这是命中注定,她写了一封信-情书,三张信纸都是字,她写上了这些年对于凤熙的情跟未来的展望等等。前几天,芷彤就跟妈妈说好,她要亲手做蛋糕给凤熙,希望妈妈能帮她,张芳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每每夜的细心照顾她,自然对她情的去向一清二楚。虽然张芳明白芷彤的真心真意,但她还是不同意女儿向学校说谎请病假,只为给凤熙一个生惊喜。最终,芷彤想到折衷的办法,生前一晚,趁着半夜凤熙睡着了,芷彤和张芳在厨房偷偷摸摸的烘焙蛋糕。张芳望着女儿认真的神,心生一种怪异的觉,她说不上来,一下觉得女儿可,一下又觉得女儿太乐观?真奇怪。张芳知道这个年纪的姑娘对恋的憧憬跟企盼,还有坠入情网的疯狂与不顾一切,这个阶段的恋是最单纯无忧的,极其珍贵。 「妈,你觉得凤熙会喜吗?」 看着女儿天真的笑脸,张芳回答会,她一定会喜的。芷彤其实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妈妈真相,说自己和凤熙不再是一般的好朋友,但后来她决定先不说,因为考虑到去年才经歷父亲过世,她不愿造成母亲更大的力,使她崩溃。芷彤除了个活泼,也似遗传到了张芳的贴心,有其母必有其女。 两个小时过后,巧克力蛋糕完成,芷彤很高兴,花花这时走进厨房,张芳和女儿低头看牠,牠在两人身前坐下,对她们发出猫叫,母女俩不懂牠要表达什么,芷彤笑对花花说:「要保密喔。」花花好像听懂芷彤的话,随后走出厨房,走廊的灯是暗的,花花走上楼梯要去二楼,凤熙就在楼梯的墙后屈膝坐着,整整两个小时,双手握紧在边,她咬着指甲,双眼望向黑暗的地方,直到张芳去厨房的角落拿拖把要清扫,馀光见楼梯下的人影,一半黑一半亮,被照亮的红眼珠突然转动,两人对眼,不知为何,凤熙的眼神透出一种怒气跟失望,张芳惊讶,但不愿破坏女儿的用心,就没说破凤熙的存在。 结果隔天,凤熙十七岁生的这一天,两个姑娘晚回家了,做好的生蛋糕摆放在桌上,张芳焦急的来回踱步,她打了很多通电话,可是两人都没接,接近晚上九点,玩疯了的女孩们终于回到家,张芳就算发怒也只是皱着眉问:「你们去哪了?为什么不接电话?出什么事了?」听妈妈担心的语气,芷彤低头,羞红着脸说去ktv唱歌。 「唱歌?那也可以提前告诉我,你们真是……」 话没说完,张芳忽然停住,因为见到女儿试图用围巾遮掩的颈部,还是有漏网之鱼,谎言往往不堪一击-耳后侧颈有吻痕。 「手机没电了,阿姨,我闻到巧克力的味道了。」 凤熙的笑容有几分得意跟不可捉摸,调皮不再适合形容她了。凤熙转移话题,跑过张芳身边去客厅,女儿在后头慢慢走,脸有歉疚,但更多的是红。张芳有强烈的第六,凤熙今晚的谎话不光是这一句,还有她每吃一口蛋糕,都说着喜,非常喜。 当晚,两个小女生惯例躺在一张上睡觉,芷彤背对凤熙,她完全睡不着,因为在ktv包厢发生的事太刺她了。凤熙一下课就拉着她去唱歌,芷彤虽然心里不愿意,想着给凤熙的惊喜,但凤熙的动作实在太快,不给芷彤拒绝的机会。一开始她们还很正常的唱歌,到后来凤熙拿着麦克风坐在包厢的沙发上,对她说可以给她一个礼物吗?昏暗的包厢内,芷彤站在萤幕前唱着歌,听到凤熙的问题,转身面对她,同样拿着麦克风问她想要什么礼物?凤熙微笑没回答,点了一大堆歌曲后,她语气平静的说:「芷彤,你过来我这里坐。」芷彤走过去,坐到凤熙身旁。她说:「闭上眼睛。」芷彤乖乖闭上眼。她说:「把你的制服掉。」芷彤马上睁眼,两人相望,凤熙的态度一点也不害羞,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她再说一次:「芷彤,我们小时候都一起洗澡了。」芷彤出为难的脸说:「这里不好吧?」凤熙把脸靠过去说:「可是你不是要给我礼物吗?」芷彤咬握拳,她觉得凤熙有点过分了,又没办法对她真的生气。 「我掉衣服,跟你的礼物,有什么关係?」 「你啊。」 凤熙的答案简洁有力,芷彤的脑袋宛如受到一股强大的撞击,然后就如那天,凤熙吻她,然后在她眼下,一颗一颗的解开制服衬衫的釦子。凤熙轻声说:「还有罩。」芷彤脸红的不行,嘴轻触白颈,芷彤伸手到背后解开内衣时,心中有疑惑,凤熙好像很懂这些事,因为她的每一个行为、每一个指令都不会有一秒的迟疑、怀疑,总是很果断的说想要就要。 想到此,芷彤脑袋昏沉,下意识摸凤熙吻过的侧颈,凤熙故技重施,从身后拥抱她,指尖起她的睡衣,抚摸她的腹。 「芷彤,我这样抱着你,你会兴奋吗?」 同样的话再问一次,芷彤这次受不了,转过身面对她。 「你不兴奋吗?」 「超级。」 照理说,房内昏黑,芷彤无法看清凤熙的脸,但她的眼睛太过火耀,那份焰火烧穿了她,芷彤止不住嘴发颤。 「我们这样,我怕妈妈难过。」 「没事,芷彤,我的生还没过完,说点开心的话、做点快乐的事给我。」凤熙轻她的黑发、脸庞。 芷彤直觉反应亲凤熙的,十几岁的少女无法解读这份纠结与衝动,对的慾望萌动,青柔美的躯体,女孩们喊出轻,花花本来在头柜趴着休息,凝视最初的情慾蔓延,但仅是物理接近,心灵的融还很遥远。 午夜十二点一到,花花跳下头柜,离开暗夜绽放的少女们,默默的走下楼,跳上张芳独睡的双人,张芳今晚睡得不好,她本就浅眠,今夜更是无法安心入眠,好像有一股气卡在口,吐不出,嚥不下,她和无形的梦魘斗至清晨,茸茸的触在颈窝,有规律的呼起伏,此时有人敲她的房门,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来一步。 「阿姨,我们去上学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