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韵也跟着笑了笑,心里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听到家里大孙子的好消息。 磨好豆子,谢云韵让三人回家拿盆来,装些豆浆回去喝。 顾熙丽看着累的直不起的谢云韵红了眼眶,说:“,下回咱们等我哥回来再磨豆子好了。” “我是人年纪大了,不好使了。” 谢云韵边捶着,边回说。 “,刚才你为啥不让我推磨?” “咱们老太太一起聊天,你个小丫头掺合进去算怎么回事儿。” 谢云韵没好气的回她说。 看着磨好的豆浆,谢云韵就催着顾熙丽去明草湖那看看,要是收割完了水稻,就让顾重山先回来。 “好,我这就去。” 顾熙丽说着就抬脚往院外走。 过了几分钟, 三个老太太拿着盆过来装豆浆,胡老太太还问说:“轩河銥嬅妈,你们家豆腐这回换不换?” “下回吧,这回做的不多。” 谢云韵歉意的冲胡老太太笑了笑,说。 “太太,今晚上是要吃豆腐吗?” 顾成安从屋里冲出来,小眼睛亮晶晶的拉着谢云韵的腿问说。 “对呀,今晚吃成安喜的豆腐。成安,你哥哥姐姐醒了没?” 谢云韵拉着他的小胖手坐到小凳子上,关心的问。 “醒了,草草拉着他们背诗诗呢。” 顾成安瘪着小嘴,心虚虚的回说。 “成安,你是不是怕背诗诗才跑出来的?” 谢云韵摸着他的小脑袋瓜子,问说。 “太太,安安一背诗诗,就害怕。” 顾成安可怜兮兮的说。 “成安,害怕什么?” 谢云韵把他抱进怀里,哄着问。 “太太,安安害怕背的不对,草草不开心,哥哥要打安安的。” 顾成安趴在谢云韵的耳边,小声的说。 “安安,草草喊你呢。” 顾成从屋里跑了出来,朝着谢云韵怀里的顾成安喊说。 顾成安瑟瑟发抖的被姐姐给拉走了。 “太太,太太救命!” 他一步三回头的朝着谢云韵喊,说。 “安安,你昨晚不是背出来了嘛。” 顾成拧着他的耳边,边走边说。 “忘了,安安忘了。” 顾成安委屈巴巴的回说。 等他被顾成拉进了许草丫的房间,已哭成了泪人。 “成安,《悯农》开始吧。” 许草丫板着脸,很严肃的看着他,说。 “种——十粒米,秋——秋收万棵子,四——海无——无田地,农——农夫犹——饿——死。” 顾成安紧张的站在许草丫前,磕磕绊绊的开始背起了诗。 “成,你不可以再动,你再动给弟弟比划提醒,妈妈要赶你出去的。” 许草丫生气的甩了顾成一记眼刀子。 而后她看向二儿子,说:“成安,你继续。” “锄禾——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顾成安背完,紧抿着小嘴,小眼睛怀希望的看向许草丫。 “成安啊,为什么前面的背错了,后面的却背的全对了呢?” 许草丫好奇的坐在上问着二儿子。 “草草,这后面的诗诗,三太爷爷常常说的,太太在安安不想吃饭时也会说的。” 顾成安乖乖回话说。 许草丫心想,合着成安适合大家在他耳边时常的念叨,才能听得进去啊。 “草丫,成安背完了没?” 谢云韵站在门外,关心的问说。 “,背完了。可是他前面的四句等明天早上还要再背一次,错了好多。” 许草丫轻叹了口气,回谢云韵说。 “怎么会呢?明明前面的几句更简单。” “成安说,你和三爷爷经常跟他们念叨后面四句,他就记住了。” 许草丫苦笑着回说。 “明儿个我带他们三个去明草湖捡稻穗去,然后再和他多念叨念叨。” 谢云韵和许草丫商量着说。 “那行吧,那就明天晚上背吧。” 许草丫想了会儿,回说。 她也不想把成安给的太紧了,但是该要背的还是要背,该学的还得学。笨鸟先飞,她不希望三个孩子上学后差距太大。 到了下午五点多,顾重山和顾熙丽从明草湖回来了。 顾重山进屋便和谢云韵说:“云韵,要是最近有人来家里说张家,王家的事儿,你就说不太清楚。” “轩河不是说了,咱就好好过自己的子就行。” 谢云韵回他说。 “,大伯说他晚上不回来吃,夜里也睡在三爷爷那边。” 顾熙丽把顾轩河代的话说了。 “今晚儿做豆腐呢。” 谢云韵失落的嘀咕着。 “做好了,我让熙丽给他们送过去。” 顾重山轻拍了两下谢云韵的手,说。 顾熙丽跑到许草丫的房间,喜的和她说着今天的热闹。 “成雨妈,我大伯可真是太厉害了。” “大伯他已经回来了?” 许草丫诧异的问,说。 “对啊,大伯中午回来的,一直在明草湖那割稻子呢。” 顾熙丽回说。 “成雨妈,张建设被公安抓了,听说是吴月月她妈陈二英去举报的。” 许草丫心想,可能是陈二英得知吴月月救不回来,才打算和张家鱼死网破的吧。 只是可怜吴月月给张建设生的那个小姑娘,怕是以后的子不好过了。 “我偷听到大伯说,可能张建设的爸和王进山都要转业了。” 顾熙丽小声的和许草丫,说。 ”为什么?” 许草丫心下大骇,她觉得张长和王进山两人在部队这么多年好好的,怎么说转业就转业了? “可能纠察同志查到了些让他们必须要转业的东西吧。张叔我不太清楚,但是王进山他那人我是听说一些的,他及其护短。” 顾熙丽猜测着说。 还有她不敢说的,大伯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 许草丫在心里轻叹了一声,没说话。 “其实他们转业了,以后子说不定比在大院里还好过些呢。” 顾熙丽继续叨叨着说。 “熙丽,你说的对。那张建设真的会死吗?” 许草丫觉得张建设要是死了,张家的婆媳不得疯了。 “谁知道呢,不死也会层皮。” 顾熙丽轻叹了口气,回说。 张建设除了为人滑头了些,可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儿。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