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心肝儿……给我好不好?”段明臣双目赤红,抚顾怀清的腿,沙哑着嗓子央求道。 顾怀清觉那涨的东西抵在自己隐秘的地方,阵阵搏动,蠢蠢动,让他一下子想起在闻香岛上的不太美好的回忆,那种身体被撕裂的疼痛,还有身为男子却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羞…… “不,不好!段明臣,你别这样!”顾怀清烈的挣扎起来,眼神带着惊惶和羞愤。 段明臣望着眼前摇晃颤抖的人雪丘,恨不得扒开他的腿狠冲进去,放肆的一干到底,然而他终究舍不得让心的人难过。看来这事儿还是急不得,得徐徐图之,让顾怀清尝到情的美妙滋味才行。 段明臣此刻箭在弦上,憋得额上直冒汗,偏偏顾怀清这妖孽还不停地扭动挣扎,蹭得他简直要发疯了,他只好搂住顾怀清央求:“好好好,我不进去,你把腿张开点,让我蹭出来。” 顾怀清不住男人的一再央求,又见男人实在憋得可怜,到底是心软了,同意把大腿借给段明臣泻火。 大腿间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男人重的息洒在他的脖颈上,滚烫的汗滴落在他的口,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闷哼,腿间被溅了一片…… 段明臣足之后,细心的用干净的棉布清理了两人的身体,然后返回上,从身后抱住顾怀清,亲吻他光滑白皙的脊背,道:“清清,要怎么样你才肯让我真正的做一次?我保证,一定会温柔,保证让你舒服,否则你就打死我。” 顾怀清嘻嘻一笑,刮着段明臣的鼻子道:“段大人也有这么猴急的时候啊!” 段明臣委屈道:“你不能老这样折磨我,早这样下去我会不举的!” “看你说的这么可怜……”顾怀清想了想,大发慈悲道,“好吧,等破了这个案子,我就答应你。” “当真?不骗我?”段明臣动的双眼发亮,恨不得立刻就把案子给结了,然后抱着美人在上大战三百回合,让这妖孽哭着叫哥哥求饶。 “骗你是小狗!”顾怀清摸着段明臣壮的身,坏笑道,“但若是你破不了案子,就乖乖躺平了让我干,怎么样?” 段明臣闻言身体一僵,随即装作脸不在乎的说道:“你若是想上我,我保证张开腿配合,绝不反抗。” 顾怀清不相信的睁大了眼,段明臣主动躺平,抓着他的手,抚摸自己块块坚硬如铁的肌,说道:“只不过,你看我这一身皮糙,抱起来应该没什么滋味,你说是不是?” 顾怀清想起在认识段明臣之前,他也以为自己喜娇软的女子,这么浑身硬邦邦的大男人,抱起来的确是没什么美,而且估计还吃力的。他天生就是个懒子,躺平了享受最适合他了,真让他去上段明臣,他还嫌累呢! 于是,顾怀清哼了一声,抓起被子蒙住脸,整个人缩进温暖的被子里。 段明臣平安度过了贞/危机,暗叫一声侥幸,看着屋外天尚早,又素知顾怀清喜赖,便柔声道:“这会儿还早,我先起,去镇抚司点个卯,你再多睡一会儿,我们卯时在玄德门汇合,一起进。” 顾怀清在被窝里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段明臣穿上锦衣卫同知的官服,戴好乌纱帽,披上大红飞鱼服,好间的玉带,转过身望着被子里蜷成一团的顾怀清,黑亮柔顺的长发散在嫣红的枕头上,平几分旎温柔。 低下头在顾怀清的头顶亲了一下,又隔着被子了他十足的翘,段明臣才心意足的着寒风出门。 走出卧房,穿过回廊,进入院子,就听到一长一短两声猫叫,段明臣循声望去,虎妞和雪球正蹲在墙角,股冲里,脑袋朝外,身上的炸开,尾巴变得跟松鼠一样蓬松大,嘴里呜呜的叫着。 通常猫只有在遇到危险时才会炸,发出呜呜的警告声,段明臣心下奇怪,于是走过去墙角,蹲下身体查看。 顾怀清盘下的这个宅子是个老房子,虽然经过一番修葺,但院子的围墙没有重新砌,墙角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破,平时虎妞和雪球会从这个溜出去玩儿,不过今天这个却被一个不速之客给钻了,一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黑狗跑进院子里来。 小黑狗的面前躺着一个被撕开的黄纸包,它正低着头,吧唧吧唧的吃着一团纸包里散落出来的黑块状物。两只猫的面前,则躺着一个白纸包,也是被撕开了,里面装着的褐小颗粒,被吃得不剩几颗。 段明臣仔细一看,这两个纸包不是他带回的么?里面装的是从钱喜那里搜出来的疑似猫粮的东西,为了区分,他特地用不同颜的纸包起来,准备带去让人检查的。 他装在挎包里带回来,早上估计是两只猫饿了,就从挎包里叼出了两个纸包,撕破纸包吃里面的东西。 段明臣记得太后的波斯猫是不吃黄纸包里的东西的,他将小黑狗赶开,抓了一点黑块状物,放在虎妞和雪球面前,两只猫儿凑上去闻了闻,不兴趣的走开了,又去舔白纸包里的褐颗粒。 段明臣不动声的走开几步,那只小黑狗立刻摇着尾巴冲过来,继续啃吃那一团黑块状物,吃得口水滴答,像是无上的美味。 段明臣唔了一声,继而若有所悟的点点头,拍了拍手站起身,离开了顾府。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要的汤来了~ 冬进补,多喝一点羊汤 23333 ☆、第161章 女心切 段明臣离开之后,顾怀清也没有躺多久,心里记挂着太后一案,睡也睡不着,于是索起身洗漱,穿戴齐整后正准备出门。 这时管家却匆匆入内,对他禀告道:“大人,门外有一位官爷求见您。” 顾怀清抬头看窗外刚刚蒙蒙亮的天,诧异道:“这么大清早的就有人来?来的是何人?” 管家道:“他自称冯柏,来自扬州,现任兵部员外郎。” 兵部员外郎不过是六品小官,而且兵部跟东厂井水不犯河水,八竿子打不上关系,这人跑过来找自己作甚? 不过,顾怀清既是皇帝面前的红人,溜须拍马、找他走门路的人也数不胜数,让他不胜烦扰。 管家见顾怀清不悦,忙解释道:“小的依照大人吩咐,已经婉言推辞,告知他大人不接受陌生人拜访,但是他坚持不肯走,已经在外头等了快一个时辰了。” 顾怀清皱眉道:“他有没有说明,找我何事?” 管家摇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补充道:“哦,他说自己是丽嫔的父亲,一定要见大人,还试图给我一张好大的银票。” 丽嫔的父亲?!顾怀清一下子记起来了,丽嫔不就是姓冯,也是扬州人士吗? 顾怀清立刻道:“快领他到待客厅,我去见见他。” 丽嫔是个千娇百媚的美女,她的生父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冯柏的容貌儒雅而温润,眼角有几丝皱纹,却平了几分成的风度。 冯柏给顾怀清施了礼,顾怀清也客气的让他坐下,吩咐下人沏茶招待。 二人坐定之后,寒暄几句,才切入正题。 冯柏拱手道:“下官冒昧造访,实在是有事相求。大人在中行走,应当听说过,前些子赏菊会上,小女鲁莽,不慎冲撞了太后和贵妃,以至于惹得陛下动怒,下令足……” 顾怀清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 冯柏恳切的道:“实不相瞒,下官只有这么一个孩儿,她母亲过世得早,我对她自幼溺,惯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才犯下这样的错处。不过,所谓天下父母心,下官委实不舍得小女受苦,所以厚颜来才恳求大人。我知大人在御前行走,颇得圣心,只求大人能在合适的时机为小女美言几句……” 冯柏想起他疼的女儿在深受苦,七尺男儿竟忍不住红了眼圈,眼眶润,可见对女儿的溺疼宠倒不似作假。 顾怀清想到丽嫔在寒翠的怡然自得,不由笑着安道:“冯大人无需担忧,丽嫔小主虽然被足,其实并没有吃苦,子过得颇为自在。” “是吗?”冯柏苦笑着摇头,看起来并不怎么相信。 他从怀里取出一只薄薄的红信封,放到顾怀清的面前,“区区薄礼,不成敬意,无论成与不成,请顾大人务必赏脸收下。” 顾怀清推辞不过,就顺手接过来放在桌上。看冯柏的架势,如果自己坚持推辞,对方必然不肯罢休,不如先收下来让他安心。 顾怀清对丽嫔父女的印象不坏,对他来说,在皇帝面前提一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便答应道:“有合适的机会我会跟陛下提一提,但不保证可以帮上忙。” 冯柏见顾怀清答应,自然欣喜若狂,连连作揖:“多谢大人,大人的恩德,下官没齿不忘!” 顾怀清看冯柏穿着虽素雅无华,但布料却是五十两银子一尺的苏绸,间的玉带坠饰是最上乘的和田玉,可见家底不薄。虽然皇帝选秀是要求适龄女子都参选,但实际上各地方执行时有许多猫腻,只要用钱财稍微打点一番,是不难逃过的。 顾怀清忍不住问道:“冯大人既是如此舍不得令,为何会让她进?” 顾怀清平素张扬惯了,想到就问出来了,不过这其实也是大实话,入为妃看似风光,实则步步危机,里女子大多都过得不幸福,一个不好甚至会下场凄惨,死无葬身之地,真正疼女儿的父母是不舍得送她们进受苦的。 冯柏无奈的叹了一声,道:“下官何尝舍得让小女入?顾大人有所不知,我虽不才,对于经商却颇有一番心得,冯家家底也算殷实。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不舍得她远嫁,本打算待她及笄后,寻一个老实本分的后生招婿入赘,继承家业。 小女幼时还是乖巧懂事,但及笄那年不知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肯听从我的安排,坚持要参加选秀,还我纳妾,劝我要生个儿子继承家业……唉,这孩子,真是女大不由父啊……” 顾怀清突然了一句:“冒昧问一句,令是从小到大都在扬州,不曾离开过么?” 冯柏闻言一怔,似有片刻的犹豫,旋即道:“对,小女一直都在扬州,只是入选秀时,才来到京城。” 冯柏一瞬间的不自然看在顾怀清的眼里,不过顾怀清没有细究,此时已经快到他跟段明臣约定的卯时,顾怀清便结束了跟冯柏的对话,客气让管家送客。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