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还在下雨,今凉快,做起饭来就没那么热了。 不过,在庄子上时,殷氏心疼她,每当她做饭时,都会在厨房里放不少冰块。 柳棠溪多少也了解卫寒舟的饭量了,所以做的时候就稍微多一点点,也不多做太多,免得浪费了。 柳棠溪炒了个豆芽炒、鱼香茄子,又凉拌了一个黄瓜丝儿。除此之外,做了一个油焖大虾和粉蒸。 虽然样数多,但却只有平时一半的分量,以卫寒舟的饭量,差不多能吃完。 因着如今在京城了,离得近,所以柳棠溪还做了一个冬瓜汤。 主食就是两个花卷和一笼蒸饺。 最后,柳棠溪贴心地放了几块西瓜。 做完这些,柳棠溪让东升给卫寒舟送去翰林院了。 其实卫寒舟中午有休息的时间,他可以回家来吃饭,也可以在 翰林院里吃。 卫寒舟是个争取每一刻去学习做事的人,索就在翰林院解决午饭问题。 如今柳棠溪给他送饭吃,他自是不用再去吃了。 今,打开食盒,看着里面比以往分量少了一些,但种类更加丰盛了的午膳,卫寒舟心情大好。 然而,他刚把饭菜端出来准备用膳,就见一个人朝着他走了过来。 “好香,这是什么味道?”二皇子问道。 卫寒舟抿了抿,心头升起来一股不好的预。 见香味是从卫寒舟手边的食盒传出来的,二皇子快步走了过来,得到了卫寒舟的允许之后,拿起来蒸饺吃了起来。 接着,又有一个悉的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一刻钟后,两层食盒被三个人扫一空。 “味道真好,比里御膳房的东西还好吃,卫大人是从哪里买来的?”二皇子问。 谢琮礼笑着说“若我没猜错,定是卫夫人做的。” 二皇子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有些不确定地问“柳……柳棠溪?” 谢琮礼看了卫寒舟一眼,点了点头。 二皇子看着空的食盒,又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站起身来,蹭蹭蹭跑了。 谢琮礼很是诧异,问“咦,二皇子这是怎么了?” 卫寒舟道“不知道。” 谢琮礼知晓如今的局势,简单地跟卫寒舟说了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 卫寒舟看着面前的食盒,心中郁闷不已。 下午,卫寒舟被祐帝叫到了里去抄录一些典当。 此刻,太子也在殿中。 “听说谨王世子今儿又去找你了?”祐帝问。 太子脸上尽显得意之,觑了一眼卫寒舟。 原本他不打算对付卫寒舟的,只可惜,卫寒舟娶了怀恩侯府的嫡长女,就是三皇子一派的人,这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卫寒舟眼神微动,瞥到了一旁太子的脸。 又。 看来,太子这是把他归为三皇子的人了。他常常被皇上叫过来记录,想必碍了太子的眼。 “并未。” “哦?” “微臣一共见过世子两面。一次是世子来翰林院请教苏学士文史之事,苏学士当时正忙着,便把此事给了微臣。第二次是今,二皇子不知来此找谁,路过时闻到臣的饭菜香味儿,进来吃了几口。世子是来找二皇子说长公主之子大婚一事的典仪。” 祐帝微微点头。 然而,太子却道“嘁,二弟会馋你的饭菜?别胡扯了。二弟在里吃御厨的饭菜,如何会馋你的?卫修撰想找借口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你这般做,可是欺君。” 祐帝蹙眉,看向了卫寒舟。 “臣不敢欺骗皇上和太子,您把二皇子叫过来一问便知。” 二皇子是个什么子,祐帝和太子都清楚得很,定不 会说谎。 太子得意地让人去叫二皇子了。 然而,让太子失望的是,二皇子却期期艾艾地承认了。 “我……我……我当时太饿了。” “你就是个吃货!”太子怒斥。 “听闻二皇子最近忙于礼部的事宜,想必劳累,才会如此。”卫寒舟为二皇子找补。 祐帝不高兴了,瞪了一眼太子,不地说“你怎么说你弟弟的?刚刚在朕面前说你三弟的不是,如今又说你二弟,你看看你的样子,别说是做太子了,你可有做哥哥的样子?滚回去好好反省!” 接着,太子和二皇子一起出门了。 然而,一刻钟后,一位内侍却来报,说太子在路上又狠狠训斥了二皇子,回去还狠狠地打了詹士府的黄府丞。 祐帝那叫一个气啊。 卫寒舟看了一眼那个内侍,若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位内侍似乎是三皇子的人。那三皇子来找他时,他远远看到二人悄悄说过话。 卫寒舟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多说。 晚上,卫寒舟回来地晚了一些。回来后,他吃了不少,比平里的饭量大多了。 柳棠溪诧异地问“这是怎么了?可是今累着了?还是午饭不够吃?” 卫寒舟想,是午饭太好吃了,才会如此。 “嗯,今忙,下午去了一趟里。” “哦,那你多吃一点。”柳棠溪给他夹了菜。 饭后,许是想到了昨发生的事情,听着屋外的蝉鸣虫叫,卫寒舟说了几件能说的朝事。 初时,柳棠溪没明白过来,他为何讲起来这些枯燥乏味的时候。 渐渐地,她明白过来了。 卫寒舟这是因为昨的事情吗? 想到这一点,柳棠溪笑着问了出来“相公为何提起这些事情?” 卫寒舟看了柳棠溪一眼,心想,不是你想听么? “可是因为昨我提过?” 卫寒舟点头。 “我本以为娘子不听,就没跟娘子提过,既然娘子想听,为夫每讲给你听。” 柳棠溪并不怎么想听,可卫寒舟不做哑巴了,她还高兴的。 况且,她虽不懂朝中的事情,但她对书中的事情有印象啊,说不定还能提醒卫寒舟几句。 而且,听多了,她自然就能懂了。 “好啊。” 卫寒舟见她兴趣,继续说了起来。 不过,卫寒舟并不怎么想讲。因为,他说得多了,她就说的少了。 他更希望听她说。 干巴巴地说了约摸一刻钟左右,卫寒舟转了话题“不知娘子今做了什么?” 柳棠溪一听这话,立马开心起来,跟卫寒舟讲起来今发生的事情。尤其是她去收拾铺子的事儿,当然了,她隐去了在门口见到李氏的事情。 这种事情,她儿就没放在心上。 “ 娘子很聪明。” 柳棠溪听到卫寒舟的夸赞,更开心了,得意地说“那当然了,我一直都这么聪明。” 又说了一会儿之后,柳棠溪去沐浴了,卫寒舟则是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 申时左右,二人熄灯躺到了上。 今晚卫寒舟似乎开窍了一些,知道跟她多说话了,柳棠溪还开心的。 卫寒舟觉到了她的轻松和开心,察觉到她一直没睡着,卫寒舟开口了。 “娘子先前可认识二皇子?” 柳棠溪本想说不认识,可她今问过程嬷嬷了,所以知道了一些。 “认识。我本没想起他,是问过府中的老人程嬷嬷,才知晓了一些。我幼时曾跟二皇子打过一架,自那以后,二皇子见了我就躲着。” 卫寒舟绝没想到会是这种答案。 他实在是想不到,一向温和的娘子如何能跟人打架。 不过,他想不通的事情又何止这一件。 他听过不少关于娘子从前在京城的传言,可每一件事情,都不像是娘子所为。 纵然一个人失去了记忆,也未必会变化那么大。 这事儿,处处透着诡异。 而且,娘子离京之前似乎并没有那么特殊的体质,若是有,以失忆前娘子的子,不可能不暴。 这些究竟是为何呢?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