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社会后,他愈发明白了一个人的长相有多重要,不管你有多少才能,顶着一张丑脸就别想有份多体面的工作。 他也渴望过拥有一段情,渴望能够得到异的青睐,但异首先看到他的样子就望而却步,更别说有再进一步的往。 他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叫小姐的事,他想自己得不到,那用钱总能买来一次男女初体验,结果那一次却成了他这辈子最难忘的羞辱。 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出自己的身体,林平有羞愧也有兴奋,不管怎么样,终究是个爷们,在这种事上总是希望自己多能多行。 “好小。” 衣服一,那小姐瞧着林平间的那个东西,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笑,直接就将林平那股劲儿给全浇灭了。 其实,从懂事后他就发现了,自己的那地方跟其他男孩比起来,小且短,这是他埋在心里的秘密。他不敢跟那些男同学们走得太近,就怕不小心被他们看见了,带来更大的羞辱。 但是现在,被一个自己花钱叫来的小姐这么当面取笑,林平那股憋在心里多年已久的气,就好像一座火山,嘭地爆发了出来,一个把持不住,顺手起了身边的椅子就往小姐头上砸了下去,当场把人砸昏死了。 当时,他就那么站在边,看着躺在上一动不动的小姐,心里竟也不觉得慌,甚至有种快意的觉,也是在那时候,他明白了一个事:只有让这些女人不动了,她们才能乖乖听话,任他圆捏扁地控制。 这种觉一来,就一发不可收拾。 他抑太久了,几乎都要把只进了泥土里前的这一次爆发,让他体会到了这种掌控的觉,那种发自身心的舒畅让他一下子就上了,着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杀人,尸体就埋在他老家的后院底下。 等他意识到自己真的杀了人后,才隐隐有了后怕,之后一段时间对他来说像煎熬,他担心事情曝光。但是并没有,一个工作者的失踪对整个城市的人来说,就像一只蝼蚁被踩死一样,没人会去注意。 他又陆陆续续杀了几个人,只要提供足够的钱,就能让她们自己找上门来服务,然后就能任他摆布了。 再后来,老家这片区被划入了改建区,林平家也包括在内,得了一笔不小的拆迁费,他就是用那笔费用出国,给自己进行了一番改头换面,半年前回到了国内,发现自己老家片区南山村居然还没改建,当年他埋在土里的那些死人也还没被发现。 现在他把许箻带回到了这个地方,老房屋已经破败,周围的住户早都搬走了,不用担心有什么人会来,他是这里的主宰。 他咧嘴笑了笑,一脸足而猥琐的笑,借着月光,痴痴地看着许箻那纤合有度的身体,他保持这个表情跟已经足足有半个多小时了。 他怪笑了一声,站了起来,慢慢地伏下身子,了口水,咕嘟一声,在黑暗中听起来特别的清楚,好像眼前放着的是一盘无上的美食在等他品尝。 他颤颤地伸手,解开许箻身上的套装,期待,兴奋而又带了几分虔诚的觉,太杂了,让他都要控制不住了。 今天这个女人并不符合他食物的标准,她看起来不像是从事工作的,而是像那些个都市白领,没有浓妆抹,也没有那一身廉价刺鼻的香水味,那么愚蠢而专一地喜一个男人。 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林平手颤得很厉害,口水甚至有些不受控制地出来。 这样的女人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他也年少过,也曾幻想过有一个女人一心一意地喜着他…… 林平手上的青筋暴起,撕啦一声,用力地扯开了许箻身上的衣服,看着月光下的白皙的女身体:“今晚过后,你就属于我了,永远不会分开,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呵!” 黑暗中有一个轻微的笑声,不过并没有引起林平的注意。 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他才惊地转了个身,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西装革里的人,月光洒在他身上,他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 林平看着那张漂亮的脸,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蹿了起来,他恨透了这些相貌出众的人。他想要动手揍过去,但是,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啧!虽然不想让你这么个小丑来当礼物,但……”他瞥了眼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许箻,回头盯住林平的眼睛,好一会,开口,缓缓沉声:“现在离开这里……”他说了个地址,然后,打了个响指:“去吧。” 林平跟着就跑出了老屋。 他看了眼还在跟幻药效苦苦做挣扎的许箻,稍许,眼里划入了一丝恶作剧的光芒,走到她身边,拍了拍许箻的脸颊。 “许箻。” 许箻隐隐听见了有人叫她的名字,那声音穿过了那片风起云涌的幻海洋,像一条绳索套住了她那的帆,让她已经被打得涣散的清明又重新聚拢在了一起。 她的目光穿过那片雾,费力地聚焦在了眼前的景象上——眼前有人,但是她看不清楚,只看见了一双眼睛,再然后……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是在医院了。 许箻觉得脑里一片浆糊,脑仁疼得要命,她记得之前被带走了,然后…… “嘶——” 她了疼的太,然后就想不起来了。 “醒了。” 边上突然传来了一个沙哑的男声,许箻猛地一转头,动作太大,带得本来犯晕的脑袋更晕了。 “唐……唐溯。” 她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位病友,头上了白的绷带。 “嗯哼。” 唐某人挑了挑眉,虚应了她一声。 许箻还没理清这是怎么个回事,护士小姐推门走了进来:“换药了。” 换药? 她身上没有伤口,唯一被贴着创可贴的地方是手腕处,没猜错的话是打点滴时候留下的。所以这要换药是给…… 唐溯皱着眉,看着那位护士小姐,转身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许箻:“……” 护士小姐无奈地看着他的动作,伸手去拉了下他的被子:“唐先生,您该换药了。” “我不想让一个去酒吧喝酒到半夜,宿醉后急急忙忙跑来上班的护士在我脸上动手动脚。” 护士嘴角搐了几下,抬手了疼的鬓角——昨夜确实是喝多了,但是,他是怎么知道的? “唐先生,请相信我的专业能力……” 许箻哭笑不得,他把人家护士小姐一通分析的目的,无非就是不想让人家碰他嘛。他不喜陌生人的碰触,这点她是知道的。 “让我来吧。”许箻从上爬起来。 护士犹豫了下:“你?” “咳!我也是学医的……”不过是法医,但这些基本的东西她还是会的。 护士有些不确定,这是她的工作,随便给别人的话,要是出了什么事倒霉的是她自己。 “出什么事我负责。”许箻端过她手里的盘子,转身一把扯掉唐溯身上的被子,病房里开着暖气,倒不让人觉得冷。 唐溯躺在上,不为所动,眼睛微眯,懒洋洋地瞅了她一眼。 许箻也不一定非要坚持他起来,他要是乖乖躺着不动,她更好作——她手下的“人”一般都是躺着不动的。 取过小剪刀,直接将他脑袋上的绷带剪断,他手上的地方在额头,破了个不小的口子,了五针。也不知以后会不会留疤,要是留了疤就太可惜了。 许箻将棉签沾过消毒酒,轻轻地给他的伤口做清洗,一边说:“要疼的话说一声。” 他不自在地皱了下眉,轻哼了一声:“就算多了疤痕,也不影响我的长相。” 许箻:“……” ------题外话------ _(:3」∠)_ 老妈让下午陪出去走走, 希望回来的时候,争取再更一章! ☆、v15:毕竟,她昨晚是我的女朋友 许箻一边小心地帮他处理伤口,一边开口问道:“昨天后来是怎么回事?” 她记得自己被那个女人注了药剂带到一处破旧的屋里,然后那女人一直又笑又说的。 唐溯语气淡淡地把自己关于罪犯心理画像说了出来,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说话上头,而是…… 她的右手拿着棉签,左手轻轻点在他额头上,轻得让他觉得有些,想挠。还有她因为清洗伤口的动作而俯下身子,让两人的距离很近,即使不用看着,也能受到她就在身边。 她的气息,无处不在,淡淡的,但却很清晰地钻进了他的鼻腔,干扰着他的思绪。 “所以那女的是个变人。”许箻惊讶了下。 唐溯皱了下眉,为自己居然没有事前看出来:“抱歉,我应该更早发现的。” 许箻眨了下眼睛,不自觉伸手抚平他眉宇间的那个褶皱:“别道歉,就像你说的,心理画像存在局限,你做得很好。” 她微笑,柔柔的,温柔如水。 他想到这个词,连带地似乎受到了那微笑如水一般进了他嘴里,滑下喉咙。 咕噜! 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好像真将这水般的微笑喝了下去。 她笑的时候,双会轻轻地成一条线,然后两边微微上翘,柔软而人,自然而顺畅,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他看清她上的所有信息。 “唐溯——” 浅浅分分,纹路细细小小。 “唐溯?” 她的弓很漂亮,他想起有人将人类的弓又命名为神之弓。 那是谷,目测中央角为152度,峰为225度。 上厚度目测8毫米,下厚度为8。9毫米。 “唐——溯——” 两张一开一撅的动作让他清醒了过来,她的左手指还留在他额上,然后,他想起了昨晚酒吧门口的那个画面,当时,他凭着从那些狗屎般电视剧里看到的情节,依瓢画葫芦地把自己的印在她的上面。 是什么觉呢。 当时他并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但现在却能清楚地想起了那个觉,柔软,有些凉,有些濡……是他的唾还是她的? 该死,他觉得呼有些不顺畅了,是该先气还是先呼气? “唐溯,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箻眼里写了担忧,看着他息变得急促。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