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摇曳的烛光在跳动,映进少女出神的双眸之中。 这个房间大概曾经属于刘府的某位女眷,帐顶端雕着十字海棠,厚重的帘幕垂下来,仿佛把内外隔绝为两个世界。 有人叫她的名字,李慕月正走近过来,随手把外披的长衣扔在一边。 哥哥站在她面前。非常漂亮的一具躯体,下衣服之后更显出难以言喻的力量,烛影落在肌的纹理间,仿佛带着细腻的光泽。 茎已经是完全起的状态,顶端看起来光滑又圆润,伞缘下的系带被这股力量扯紧了,柱体上的盘踞的经络显现出清晰的形状。 谢萦微微屏住呼,抬腿用足尖去点哥哥器的顶端,却被他一把捉住,随即挂在自己肩头。随着腹向上抬起,她整个腿心也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哥哥眼前。 因为受凉而微微瑟缩着的瓣之间,有晶莹的、暧昧的体正闪烁着光泽。 妹妹显然和自己处于一样的兴奋之中,李慕月用掌心裹住她柔软的,指腹在蒂上,用抚花瓣似的力度了。 很久没有做过,身体比平时些,这样浅尝辄止的刺都使谢萦的脚背弓了弓,腿上用了点力,想把哥哥向自己。 李慕月笑了声,很顺从地俯身下来到她前,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 蒂还被哥哥按着不轻不重地捻,另外一修长的手指已经在试探地往壁里面。 他非常清楚怎么用最短的时间让她软成一滩水,轻重和频率都控制得极富技巧,谢萦的皮肤很快泛起一层淡淡的粉,后背不由自主地绷直,反倒像是自己把尖送入了哥哥口中。 粉的尖很快被得像小石榴粒,他一向对这对房不释手。 谢萦没有母亲,小时候会本能地钻到哥哥膛前叼着他的头,十几年后,婴儿的口期变成了兄妹之间某种心照不宣的暗示。 少女的身体是柔软的,尖软得尤其让人怜,包裹在手中时像一朵含苞的花,没两下就会翘起来,可怜兮兮地对着他摇晃。 哥哥做前戏一贯很耐心,但此刻到几乎在微微发着抖的身体已经不能再,谢萦抓住他的手,很不地抗议:“我已经够了……” 一缕垂落下来的长发扫在她小腹上,水般的顺滑,发尾搔刮得微微发。 哥哥眼中像是闪过了一瞬笑意,在倾身下来的下一刻,硬的茎撑开小,整径直到了底。 身体突然被完全填,谢萦微张着嘴惊叫了一声,而一修长的手指随即探入口腔之中,让她咬住。 男人息着低头,一手扣住妹妹的小股,沉一点点凿开紧致到几乎寸步难行的软。这样近乎凶狠的入,和刚才过分温柔的前戏仿佛判若两人。 非常传统的姿势,能非常清晰地看到那个翕张的、水腻的隙是怎么被头碾开,两片瓣被挤得仿佛没有容身之地,紧紧贴在狰狞的茎上。 从开始就是快速又烈的送,剧烈的冲撞带来了近乎失声的错觉,谢萦还含着哥哥的手指,但嗓子里却短暂地发不出声音。 她错觉自己像一只已经得过头的浆果,好像那些过量的、甜腻的体随时都会爆开溢出来。 整个部都紧紧贴在哥哥坚硬的小腹上,肌随着送的节奏一起撞击拍打着脆弱的花,更糟糕的是,她甚至能分辨得出囊沉沉撞上来时的觉。 李慕月像是在只凭蛮力一气,但她的点又分明在接连不断地被圆润的头碾磨,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 那只手指不知何时已经从她口中出,指尖连着一丝暧昧的银丝,很轻柔地抚摸着她的瓣。 “这样喜吗,小萦,……宝宝?” 这是一个问句,但是这样剧烈的刺中,谢萦意识不到自己应该回答什么,于是她重复着自己此刻唯一能想到的词:“哥哥……” 连这个声音也支离破碎,汹涌的快就像一条鞭子直下来,打得她浑身颤抖。 她了太多水,兄妹的合处一时都藉不堪,男人却还是不意似的用力把她往下,已经几次危险地撞向甬道深处那个隐秘的入口。 一小片嫣红的内壁甚至翻出来了一点,泛着白沫的把腿心变得太滑,偶尔头从入口边缘滑过,很快又更重地回去。 这架十字海棠早就开始吱呀吱呀地晃动,此刻甚至发出了一声有点危险的响,但谢萦完全充耳不闻。哥哥的器一下一下凿进身体里,完全撑开内部的每一丝褶皱,仿佛那些深深隐藏的点全然暴出来,她耳朵里只能听见那令人浑身发抖的、靡的声响。 鱼鳞灯已经灭了,将近正午,这间厢房反而昏暗下来。 哥哥少有这样的时候,不用什么花样,只是实打实的动作和力度,重重砸在身上。最后不止是几乎已经被撞得发麻的腿心,连五脏六腑好像都在因为超量的快而绞在了一起。 然而从始至终,李慕月连呼频率都是平稳的。 从最开始问过一句之后,哥哥就不说话了,大概是意识到她现在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而且以他对妹妹的了解程度,也无需通过语言来判断。 李慕月一言不发地沉狠干,只一边轻柔擦去她眼角生理的泪水,同时挤按着那已经滑得几乎捏不住的蒂,把间隙仅存的空隙也填。 明明身下就是柔软的榻,谢萦却有一种置身于海上的错觉。 他们不久前见过那样的景象。怒冲天狂卷,脚下没有一寸平整的立足点,整个世界都在颠簸,但那是她的领地,巨浪头砸下时,她张开手臂,浑身的每一寸仿佛都在舒展回应。 哥哥……哥哥…… 被这样直接干到高的时候,谢萦本说不出话,浑身皮肤都泛上了一层粉,只在朦朦胧胧的意识中,发现哥哥正缓缓从她身体里出。 还没到的时候,那茎保持着慑人的硬。李慕月欠身把她抱起来,让妹妹背靠着自己的膛。她一偏头靠在他颈侧,两条腿本合不拢,就干脆搭在他大腿上分开。 这个姿势,两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她腿心出来的小,显然被这样烈的玩得不成样子,他分明没过,但是剧烈冲撞间打出的白沫沾在还没有合拢的口,简直像是某种暧昧的证明。 李慕月开她额角一缕被打的头发,在妹妹脸上亲了亲。 心里大概掐了她从第一次高余韵中回神的时间,他把妹妹抱在怀里,耐心等了一会儿,才柔声问道:“哥哥可以继续做吗?” 谢萦哼哼唧唧地在他怀里扭了扭,像是想抬起小股主动把他的茎进去,但是又觉得就这样享受哥哥的服务也不错,于是只用行动表达了“你来”的意思。 大概是之前发式的狠让兄妹心头都舒缓了些,接下来的中他似乎耐心了许多。 小再次被茎整个填,李慕月却也不急着动,只是托着妹妹轻轻摩擦。 这种小幅度的碾对她来说很舒服,谢萦偏头蹭了蹭哥哥的耳廓。后背贴着的心跳声如此平稳,在这样的时刻更清晰地显现出这强健的生物并非人类。 李慕月将手臂环在妹妹间,除了器还紧紧咬在一起之外,此刻就像是平时每个相拥入眠的夜晚。 比起官刺,在中,兄妹好像都更享受这样身体紧密相连的觉。 两人出生差了几百年,并没真正一起在母亲子里住过。但这样,赤的皮肤相贴、深入彼此身体之中的觉,就好像回到了生命最初,灵智还混沌的时候,通过脐带和血亲连接在一起。 天地之大,现在血脉相连的也不过只有彼此。 谢萦握住哥哥的一只手,沿着自己的喉管向下,抚摸到胃部的位置。 少女白皙的小腹正被器顶出隐约的形状,李慕月将掌心覆上去,用了巧劲轻轻一。 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甬道陡然受到这样的挤,刺不亚于送时,谢萦的脚趾条件反地蜷缩起来,如果不是被哥哥抱在怀里,这一下只怕坐不稳。 李慕月逗够了妹妹,笑着松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耳垂上轻轻亲着,“这儿怎么了,小萦?” 谢萦却抓住他的手展平,一和自己紧紧相扣。 “我有时候觉得……想把哥哥吃掉,”她说,声音中好像带着水汽,“把哥哥吃掉,放到肚子里。” 哥哥大概和她有一样的受——食和很难区分,和就更模糊不清。偶尔升起想把对方生活剥的念头,这样暴的望来自妖魔的本能,只不过哥哥已经能控制得很好,而她,从寿命上来看,还属于孩子。 这样没头没尾的话,好在李慕月也不大需要解释。 少女侧过头,用舌尖舔了舔哥哥的脸。 谢萦格外钟哥哥在这种时候叫她名字的觉,带着细微的沙哑,声线似乎也比平时低上一些。 这一次哥哥的力度似乎轻了些,节奏也随之刻意拖慢。 每一次进出,被撑开的受异常都鲜明。快堆迭起来的速度比之前更快,很快累积到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但那个临界点却迟迟不来,就像是在水中捞月,那闪烁的光泽如此接近,手中触及的却只有虚无的水。 谢萦的头微微后仰,脖颈几乎绷成一条直线,糊糊地叫他。 李慕月转眸瞥去,发现妹妹含着水光的眼睛里,瞳孔几乎已经收缩成了一条竖。 她继承了母亲的权能与力量,人身比更稳定,鲜有因为刺而不由自主地妖化的时刻,现在显然是已经被刺到了极点。 “小萦,让哥哥再深一点……”两双极其相似的竖瞳在很近的距离对视,李慕月腾出一只手扶住她的脸,低头亲下去,罕见地有些沙哑的声音也融化在齿间,“……哥哥要到里面。”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