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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合集:那些楚楚动人的第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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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哈拉雷的小椰粉
时间: 2024/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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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
周遥番外(平行时空,如果先表白的是周遥 下一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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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遥一直很愧对自己的姐姐。 爸妈重男轻女很严重,即便姐姐各方面都比自己优秀,但是爸妈还是总想着自己,对姐姐没有什么好脸,家里的活儿几乎都要姐姐来忙。 他记得自己刚上小学那会儿,有一回下课回来爸妈都不在家,他就着姐姐让她给他下方便面吃。诗凝拗不过他。 爸妈之前说过好几次,泡面是垃圾食品,不允许周遥吃,但是他很喜那个味道,再说,既然不营养,那为啥爸妈经常让姐姐自己吃呢? 肯定是爸妈偏心,所以今天趁着爸妈不在,让姐姐给自己做饭吃。 姐姐被他得没办法,踩着小板凳站在灶台前给他下了一包,味道实在太香了,小少年呼噜呼噜吃得正兴奋,却听到开门声。 爸妈看到这碗泡面顿时面不妙,知道缘由后将诗凝一顿毒打,说她丧天良,故意给弟弟吃垃圾食品,待弟弟。 周遥被爸妈那样毒打姐姐的场面吓到了,耳畔是姐姐隐忍着细细密密的哭声,他第一次体会到父母对待自己和姐姐的差别。 那天晚上,姐姐第一次没有耐心温柔地帮自己检查作业,而是早早就爬到上铺睡觉。周遥站在下,犹豫了许久,踩着梯子探出个脑袋,目光落在姐姐在被子外面的手臂,青紫错,都是爸妈拿掸子打她留下的伤痕。 “姐姐,对不起。”周遥眼圈红了,无措地开口。 诗凝听着弟弟稚的道歉声,抹了抹红肿的眼睛,翻个身,忍着身上的酸疼,勉力一笑,和周遥说:“阿遥,我想睡了,如果你也累了,就麻烦你帮我关上灯好不好?” 周遥立刻爬下梯子,上准备睡觉。 这件事让周遥养成了偷偷观察爸妈对待自己和姐姐态度差别的习惯,也是从那时候他才明白,自己做错事父母会和颜悦地和自己讲话,但是姐姐做错事招来的只有打骂。他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有时候也会很直白地询问爸妈,问他们为什么要打姐姐,父母笑眯眯地打趣他问这些事情做什么,最后也不过是随意敷衍了一句:“你姐姐不乖。” 周遥知道这话不对,姐姐明明比自己乖,他才是家里那个调皮捣蛋的坏孩子。 再后来,周遥从课本上学到了“重男轻女”这个词儿,联系自己的经历,有所了悟。瘦的少年立志要保护姐姐,爸妈再要打她,他都会挡在她身前,想尽办法护着诗凝。 虽然他也不喜和女孩子接触,但是他喜姐姐,一下课就喜着姐姐给他讲题,初中的时候他学习吊车尾,都是靠姐姐帮他补习才在中考考了个不错的名次,勉强挤进重点中学。姐姐提前一年就去就读了,爸妈知悉后没什么表示,不咸不淡地嘱咐了一句“好好学习”以后嫁给个家境殷实得,好帮衬着娘家。 周遥擦着录取线被录取,爸妈好像是中了大乐透似的,买了一堆海鲜回来庆祝。 他在席间看到了姐姐失落的情绪,姐姐像吃蟹黄,可是肥美的螃蟹都被妈妈挑给了自己。他借口说吃了,让爸妈留着宵夜吃。 夜里他借口饿了,去厨房取了四个大螃蟹来到卧室,拍拍姐姐的肩膀低了声音说:“阿姐,过来吃螃蟹。” 诗凝正在背单词,闻到香气,又听到周遥这么说,有些惊讶地问:“你又饿了啊?” “不是我饿了,是我留给你吃得。”周遥掰了一螃蟹腿,小心翼翼剥开,里面带着棕红的螃蟹显在诗凝面前,还带着海鲜特有的咸香气。 诗凝咽了咽口水,她很喜吃螃蟹,可是妈妈今天给自己都很空,基本吃不到蟹黄,剥来剥去,空落落得,眼前螃蟹壳摞得小山一样,但觉好像啥都没吃到。 她看着螃蟹也想吃,却又畏惧,担心被爸妈知道了又是一顿打,于是推开他的手,将注意力重新移到书本上,艰难地抑着向往说:“还是你吃吧。” “我特意留给你的!”周遥一把握住她的手,将螃蟹腿到她手中,“快吃吧,我继续给你剥。” 诗凝还是抵挡不住美食的惑,小心接过,小口小口地吃,看着周遥的目光十分开心。 周遥看着姐姐喜悦的神,一开始很高兴,可是过了会儿又察觉到姐姐拘谨的动作,心里又有点发酸,他站起身将门锁拧上,挨着她坐好,窄小的书桌前两个人几乎肩并着肩,周遥低着头帮她剥蟹子,诗凝从没有独吃没事的经历,连忙给他剥了一些蟹说:“你也吃点啊。” “我都吃了很多了。”周遥笑道。 诗凝闻言,便也很珍惜地慢慢品尝,每一口都恨不得咀嚼多下,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儿。 同是高中生,诗凝比周遥只高了一届,女孩子发育的快一些,从前诗凝瘦瘦扁扁,好像是一棵豆芽菜,在学校里还经常被人称作“小瘦猴子”,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少女慢慢褪去了童年时期的幼稚,慢慢绽放出独属于少女时代的娇婉。 就好像门口楼前的那两颗合树,周遥从来没有留意过它们长得什么样子,只知道很高。直到某个炎热的夏,周遥和朋友打完篮球,回到家门口,正碰见诗凝,她穿着翠绿的最简单款式的连衣裙,是周妈妈去地边摊找人手工做的,很便宜。 可是穿在诗凝身上,就像是夏里人人渴望的翠绿茵茵,她的部不知何时发育起来,布料隐约勾勒出丰人的轮廓。 她仰着头,透过夕西下如金子般的光,看向树木之上夹杂点缀的朵朵合。 柔美的粉,轻盈娇美。 她忽然扭过头,看到周遥,眉眼弯弯,笑着指给他看:“原来这就是合花,总在小说里面见到过,没想到门前便有。阿遥,你也来看看。” 她的眼底是婷婷绽放的合,周遥的眼中却是他的姐姐。 那天晚上,周遥罕见的做了个梦,他喜体育运动,白天消耗体力很大的运动量往往使得他睡眠质量很好。 梦境中,姐姐从上铺移到了下铺,侧着身睡在他身旁,瓣就如同下午看到的那多合花,柔美的仿佛呼都会将她击碎。他觉得心底好像忽然非常饿,想吃点什么,但脑子里像是有一个筷子搅来搅去,勉强听到一个指令,似乎是说让他去咬一下姐姐的。 他的呼越来越重,一点点欺近,心跳仿佛要咚咚得跳出来。 就尝一下。 周遥这样和自己说。 可是等他几乎要靠近了,却忽然惊醒,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透过窗帘隙入的月光看到屋里的摆设。 哪怕到了高中,他和姐姐还是住在一个房间里。 诗凝就在上铺,说明方才的一切都是梦。 周遥暗暗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觉得十分没脸,连着好几都不大敢和诗凝说话。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应该“早恋”了?于是跟着哥们儿去KTV,哥们儿介绍了女孩子给他,他却兴致缺缺,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拿那些女孩子和姐姐相比,顿时觉得索然无味,谁也没有他的姐姐好看。 要是姐姐能做自己的女朋友该多好。 周遥暗暗想着。 这种想法在脑海里不断扎发芽,到最后恨不得立即实现。这样心烦意地多喝了几杯,回到家里一头栽到上。 诗凝走近,来到他身畔,手指戳了戳周遥的肩膀:“阿遥,去洗个澡好不好啊?怎么学会喝酒了?幸亏爸妈不在家,否则也会说你的。” “不想洗……” “乖,去洗澡。”诗凝又推了推他,声音软软得。 周遥糊糊,只是觉得姐姐在身边,他心里很舒坦,于是努力握着她的手,费劲地变成十指相,足地说:“阿姐,今天我看了很多姑娘,但是没有一个有阿姐好看。” “你到底去哪儿了啊?”诗凝想要出自己的手,奈何周遥不肯收力,他睁开眼,黑漆漆的眼睛像是河底蚌壳中的墨黑明珠,男孩子的侵略和占有毫无遮拦地显现出来,惹得诗凝口突突地跳,总觉得不太对劲,“阿遥,快起来,我去给你倒一些橙汁喝。” 阿遥就是不松手,整个人干脆坐了起来,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诗凝看。 诗凝羞恼地说:“别闹了好不好?” “姐姐,你亲亲我吧,像小时候那样。小时候、你、你经常亲我。” 诗凝怔了怔,好笑地说:“你怎么了啊?都已经高中生,忽然开始和我撒娇了?”她用另一只手在他脑门上摸了摸,无奈道:“没发烧啊……” 他索身子往前靠,额头顶在诗凝的小腹部,像一只小熊猫拱来拱去。诗凝被他差点顶得一个踉跄,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周遥!” 她很少连名带姓的唤他名字,一般这个时候就是有些生气了。周遥慢腾腾地抬眸,傻乎乎地冲着她笑,小虎牙透着几分可。诗凝在他脸上捏了捏,温言细语说:“我去给你擦擦脸,你不能胡闹了,否则我不和你说话了。” “好,听阿姐的。”周遥笑着说。 酒醒之后,周遥回忆着自己的所言所行,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他并不反,甚至还期待着和诗凝继续亲密接触。 诗凝没有发觉有什么变化,只是觉得弟弟越来越喜黏着自己,在别人面前冷硬得像一块儿石头,在自己面前却还会和她撒娇。她他的短头发,周遥从功课中扭过头,好奇他要做什么。诗凝莞尔打趣:“阿遥,你写作业的时候像是一只阿拉斯加犬。” “你骂我……” “这是觉得好玩儿。”诗凝掩含笑。 “看小狗怎么还击……”周遥扔下笔扑了过来,一把将她困在身后的窗台上,一只手臂撑在她周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挠来挠去,诗凝怕吵醒已经睡着的爸爸妈妈,只好忍着笑意和他闹,周遥力气大,一手攥住她两只手腕,这下子诗凝彻底挣不开了,可是挣扎得也更剧烈,身上的T恤衫本来就是捡周遥穿小了的,可在她身上仍显肥大。 T恤衫从肩头滑落,一弯莹润的肩膀了出来,周遥目光落在那如白雪一般的肌肤上,手上玩闹的动作顿时一停,诗凝不疑有他,眼睛水灵灵得,带着笑意看着周遥。 周遥喉结滚了滚,蓦然欺身,没有丝毫犹豫地吻上诗凝的瓣。 如同久旱逢甘,周遥终于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 他想要姐姐属于自己,做自己的女朋友,未来做自己的子,被他欺负,被他,也被他疼…… 诗凝隔了好几秒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周遥近乎痴地嗫咬着她的瓣,她神思清明了些,蓦然推开他,归拢好自己的衣服逃开了。 这件事后,诗凝主动要求睡客厅,和爸妈说自己学习很晚,容易耽误周遥睡觉。 周遥不同意,可是诗凝坚持,他便说自己想睡客厅。 爸妈自然不答应,拉扯了好几,最后是爸妈在客厅重新隔出来一个小卧室给了诗凝。 两人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凝滞,诗凝经常借口功课太多,在学校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下了晚自习还要去市图书馆再坐一会儿。 周遥担心她出事,总是悄悄跟在她身后。 直到某一天,市图书馆因为有活动提前闭馆,诗凝就去麦当劳看书,周遥站在对面的槐树下偷偷瞧她。那天晚上下着濛濛细雨,周遥这几因为和姐姐关系闹僵,神经总是绷着,睡觉也睡不踏实,当天晚上就开始发烧。 爸妈不在,又是诗凝照顾他,他扁着嘴幽怨地说:“阿姐,你终于肯理我了。” “你怎么这么傻啊,下雨你就找地方躲雨啊,非要在外面淋着……” “因为可以看到阿姐。”周遥傻乎乎地笑。 诗凝无语,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温言细语说:“以后不要这样了。” “那你原谅我了吗?”周遥坐起身,拉着诗凝的手搁在掌心,很认真地看着阿姐,“姐姐,我喜你,就是想让你做女朋友的那种喜。你喜我吗?” 诗凝有些茫然,那天发生的意外她不是不懂,否则这些子也不可能一直躲着周遥。她只是不知所措,也不理解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们、我是你的姐姐啊……”诗凝动了动嘴,大大的杏眼像是夏清晨的一汪泉水,透着几分烟濛与惑。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啊。”周遥兴冲冲地开口,“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知知底,我做你的弟弟,也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姐姐,我会一直对你好,永远都不欺负你,也会好好照顾你,我知道爸妈对你不好,但我不会。你信我!” 诗凝看着他把玩自己的手指,想出,他又不放,咬着瓣迟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周遥端详着诗凝绯红的脸颊,心底酥酥得,不由凑过去“吧嗒”啄吻了一下,开心地说:“阿姐,你不正面回答,我就当你默认了啊……” “考完试,你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好不好?”诗凝只能拖延着。 周遥答应,他知道姐姐对高考的重视,也知道她一直希望考上好大学离开这个待她不好的家庭,他也没什么留恋的,本来他就是个冷心冷肺的人,只有姐姐让他喜与沉沦,姐姐去哪里,他也去哪里。 诗凝不再躲他,他又变成了姐姐的小尾巴。在校园里只要有空,他一定要去找诗凝一处待着,要么问题,要么闲聊,要么就是站在她身边把那些烂桃花统统打跑。 诗凝虽然待他还是姐弟的姿态,但是也慢慢习惯了周遥越界的亲昵,小少年会千方百计地和她讨要一个主动的吻,夏里热烈的气息,两个对恋一无所知却在慢慢尝试的少年人沉浸在暧昧的氛围中,诗凝就像品尝到了甘甜的橘子,那枚橘瓣就是眼前的少年。 周遥血气方刚,诗凝又美貌动人,他忍得很难受,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和诗凝央求着:“阿姐,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下面真的好难受,觉要爆炸了。” 诗凝为难地看着周遥,她自己只是在生物课上学过一点点生理知识,可真要付诸实践,她心里纷如麻:“你自己、自己不能、不能一吗?” “姐姐,你帮我可能会快一点……”他实在忍不住了,看着诗凝雪白如凝脂一般的柔荑,干脆一把握住到自己的子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诗凝立马捂住自己差点惊呼出来的瓣,那只手觉到周遥硬如铁的被到掌心里,然后由他我这自己的手腕上下快速的动。 周遥生得俊朗英气,像是漫画里不可一世冷硬傲娇的白马小将军,尤其是那一双眼睛,目光锋利,清冷如雪,生人瞧了心里发慌。可现在,少年微微阖着眼睛,面上显出浅淡的绯红,呼也慢慢重起来,他稍稍用力让诗凝坐在自己双腿上,抵在她肩窝处,另外一只手只是停留在诗凝间,用最后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轻易地亵渎了姐姐。 诗凝光是听着少年的呼就已经酥软了身子,更何况手上还握着他的,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清冽而又浓烈的男气息包围。 “阿姐,你的手真软,你的手好舒服……”他含糊不清地嘀咕着,“想摸摸你好不好?摸摸你的子,也是这样软……”他的手指像是意图弹奏钢琴,一点点试探着往上溜。诗凝一把按住他的手,眼眸低垂,眼睫却抖得厉害。 “姐姐……姐姐……”他一遍遍唤着她,“我喜你,姐姐,让我摸摸吧,好姐姐……”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姿势更为暧昧,松开她的手,直接褪下子,一把开她的裙摆,隔着她的内,巴就这样狠狠地撞了几下。 诗凝猝不及防,被他得浑身软成了棉花,声音也颤巍巍得:“不、不行……阿遥,别这样了……你起来……” “不起来,乖,你摸了我,我也摸摸你。姐姐、姐姐……”他扯下她的罩,推开她阻的手,贴地握住那一双沉甸甸的小肥兔子,嘟嘟得,很是可。他得了趣儿,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玩具,捏扁,好一番玩,少女嘤嘤含泣,明眸含泪,如泣如诉,周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好一会儿才终于在了她的大腿上。 周遥把她揽在怀中细细端详,诗凝闭着眼睛,含羞草一般。周遥笑了笑,怜地说:“阿姐,你真好。” “被你这么欺负,能不好吗?”诗凝委委屈屈地开口。 周遥在她肩窝处嗅了嗅,笑呵呵地开口:“嗯,不欺负了,最喜阿姐。” “坏蛋。” “阿姐不能嫌弃。” 诗凝在他鼻子上捏了捏,难得有些撒娇地和他说:“再欺负我我就嫌弃。” 周遥在她上飞快地亲了亲,柔情意地说着:“阿姐,你要是生我气就和我说,我做错了一定改,可别再和从前那样和我冷战了,我心里都难受死了。” 诗凝依偎在他肩头,两人小时候也经常一起玩闹,长大亦不避嫌,可直到现在,做了那种亲热的事情,诗凝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已经长大,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般亲密,不是情侣还是什么?她眨眨眼,主动拉下他的颈子,也在周遥上碰了碰婉声道:“嗯,我们都不要冷战,好不好?” “我都听姐姐的。”周遥莞尔,在诗凝面前总是最乖顺的小狗狗。 除了事。 诗凝高考结束,同学们组织了毕业旅行,周遥正好也放假了,便嚷着要一起去。诗凝没有拒绝,小少年帮她背着行李,肩并肩坐在大巴车上,低了声音说着最甜的话。周遥勾着她的肩膀笑问道:“阿姐,我们住一间房吧。” 诗凝揪了揪他的耳朵:“你就想着坏事。” “我不想坏事就成痿了。”周遥在她面庞亲了一下,目光炯炯,如同小兽。 诗凝微微红着脸,小声道:“看看同学们怎么安排吧……” 两人也没有刻意避嫌,一路上虽然是姐弟相称,但言谈举止则和情侣没有分别。于是同学们很识趣地给两人留下许多独处的空间,酒店安排也是两人的标间。周遥放下书包,还没等诗凝坐好就已经将她扑倒在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诗凝,眼底望深深:“阿姐,好像你。”他直白地开口,惹得诗凝脸匀红,双手抵在他前嗔道:“别闹,我们还得出去吃饭呢……” “不耽误。”周遥吻着她的,目光痴,“说好了的,要是有机会,姐姐要给我得。” “你别说了……” “就说就说。”他嘟着嘴巴索吻,希望诗凝也主动亲亲自己。 诗凝含笑,扬起脸儿去吻他,少年欣喜若狂,瞬间结果主动权,叁下五除二就把彼此的衣服了个光,散地扔了一地:“姐姐,你看我的巴不。”他捏着自己的巴骄傲地给诗凝看:“我们同学之间在厕所比过,我的巴是最长最的!” “周遥!”诗凝扬声娇叱。 “了长了才让你舒服。乖乖,我看看你下面。”周遥爬到她身下,手指戳了戳诗凝的花,肥厚的,像是红的花朵,可怜又人。周遥只觉得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和心的阿姐颠鸾倒凤,于是,欺近舔了几下,又去寻觅诗凝的娇,又舔又,手指也跟着在上头捏来捏去,恨不得每天都摸着睡觉:“阿姐,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硬烫地蓄势待发,抵在她的花口,目光如,嘴上却又衔着最可怜的语气。 “我怕疼……”他的姐姐显出楚楚可怜的一面,勾着他的颈子,身子有些僵硬。 “嗯,我轻一些,姐姐好乖。”周遥啄吻着他的,可是巴却已经顶开她的,起初还是一点点往里挤,他听着诗凝吃痛的声音,明知道要停一停,奈何那种滋味儿太过舒,脑子一热,整就顶进了诗凝的花,像是一柄利刃,长驱而入,不肯退缩。 诗凝被他这样干,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下身撕裂一般剧痛。 周遥凝视着她的小脸,心底愧疚,可是望的冲动让他难以自控,很快就开始又深又重地她,她被他差点顶到下面,周遥索把她双腿高高举起,膝盖在娇的房上,着她也看到自己的巴是怎么自己的:“阿姐,小真紧,是不是干得你太了?阿姐都哭了呢……”他低着头去吻她的眼泪,含糊不清地倾诉着:“阿姐,我你,我们以后不要分开好吗?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 “阿遥……你、你慢些……”诗凝艰难地开口,换来得却只有小少年继续凶猛地干。 直到落西山,一下午的时间,诗凝被他各种姿势玩,第一次不算太久,周遥意犹未尽,完之后就抱着她呢喃低诉,诗凝疼得厉害,不想理他,他就自己唱着独角戏,过了会儿,眼看着两人合处白红织一起,巴又硬了起来,不管不顾地把诗凝翻个身,从后面骑着她。再后来又抱着她一边走一边,还把她按在试衣镜前,非要让诗凝说“最喜弟弟用巴干死我”。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里,温热的水都盖不过周遥身上的温度,他这次折磨了她许久,得诗凝不停哀求才总算鸣金收兵。 女孩子嗓子都哑了,周遥依旧神采奕奕,抱着诗凝开心地说:“阿姐,你最好了!” 那次毕业旅行诗凝基本上也没怎么闲逛,大多数时间都被周遥困在酒店内,着各种姿势好,好多次腿都酸软得厉害,周遥便背着她在外面逛街。她的弟弟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大成人,有了成男的担当,在她身前为她遮风挡雨。 诗凝揪了揪他的耳朵,伏在他背上,用温软的声音和他说:“阿遥,你要努力考到我的大学啊,就像你说的,你要一直对我好啊。你。” “嗯,我也姐姐。” 回来之后诗凝寻了一家便利店在那里做兼职赚学费,周遥经常来店里自习,看着姐姐傻傻地笑。 某夜里,周遥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并没有那么快鼓起勇气和姐姐告白,而是一等再等,想要等到自己经济独立再告诉姐姐自己的情。 然而,等啊等,却没想到姐姐被自己的家人寻回,然后在那间悉的自己现在常去的便利店,姐姐遇到了她后的丈夫,也是她的亲生哥哥林濬辰。 梦境照进现实,他觉得害怕而惶恐。 似乎时间就是这今天。 他马不停蹄地踩上自行车跑去找诗凝,那间便利店正值营业高峰,他挤过层层人海才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他一直在店里待到深夜,只剩下诗凝一位服务员忙碌地照管店面,然后他看到了那个在梦里出现的人向这边走近,他整个人好像是被在水中,呼困难,却又无计可施。他想要阻拦,可又知道就算阻拦也没用,梦里的姐姐很喜很喜那个男人。阻拦了,姐姐会伤心,他不想看见姐姐哭。 他像是濒临溺死的人,望着那个身影走入店内,听着诗凝笑语盈盈却又礼貌客套地为他推荐关东煮。 男人离开后,周遥情绪一直不佳,诗凝准备关闭店面,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笑问道:“想什么呢?一晚上都魂不守舍得。” “姐姐,你是不是喜那个男人?”他口而出。 诗凝觉得惊异:“哪个男人?” “就是刚刚买关东煮的那个男人。” 诗凝回忆片刻,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笑着说:“喜他做什么?我都不记得那人长什么样子,最近太忙了。阿遥,你怎么这么胡思想啊。好好用功学习,你瞧瞧你的复习题,错了这么多……” 后来,那个男人还是来找到诗凝,说诗凝是他的妹妹,相认后,他的姐姐改姓了林。然后姐姐大大方方地和自己的家人说,她的男朋友是阿遥。 那一刻,周遥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个男人和家中地养女结婚了,婚后过得也不是很幸福,他无心多问,那个时候他已经和姐姐在同一个校园了,周遥迫不及待地和诗凝订婚,虽然林家不太意,但是诗凝非常坚决,林家也不得不同意。 光透过窗帘,屋内的大上,身材瘦健美的少年翻个身,把身边的年轻子揽入怀中,闭着眼在她脸上摩挲着。他下巴上微微长出一些青髭,蹭的子咯咯直笑,他闷笑说:“真没用,了一次就撑不住了,笨蛋。” “谁让你像是野兽一样啊……”子嘟囔着,声音软得好像棉花糖。 少年笑道:“没办法,我是你的小狗。”他攥着她的手指,修长纤细,白无暇,只有他们的婚戒装饰,他开怀地说:“老婆。今天是结婚纪念呢,咱们出去吃火锅庆祝庆祝吧。” “好啊,现在走吗?” “先等等,让老公先疼疼阿姐,体庆祝完再吃饭。” 言罢,巴往前一顶,听得小子在怀中娇婉转,周遥开始了每的“晨练”。 周末的时光,还很漫长呢。dAmINGPump.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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