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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去洗澡了吗?(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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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几个口
时间: 2024/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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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白原收拾好桌子,蜷腿窝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继续看晚。二十八擦着头发出来扔给白原一条暗红的披肩盖毯,还忍不住上手抖开毯子把她了几圈儿,点点头憋笑:“不错,可以去拍‘我在纳木错很想你’。” “我在纳木错很想喝水。” “我在纳木错很想喝你的水。” “我在纳木错很想看你喝随便谁的水但不要打扰我喝水。” “我在纳木错很想喝你的水如果你也想喝那就一起吧。” “我在二十八楼很想跳下去如果你想喝水就去纳木错跟谁喝跟谁喝吧。” “噗……好吧,想喝什么自己点行吧。”二十八打开外卖软件把手机推过来。 “我烟灰缸你收拾哪儿了?”码火锅食材外卖盒的时候,二十八随手放了一个平时不会放的地方,白原收拾时理所应当地归在原位,二十八找不到,看着整洁的桌子以为她换了位置。但是这间屋子的所有,包括电视频道,都不应该有属于她的个人意识。甚至白原自己,因为一些还未说出口可能也难以说出口的原因,也让渡出去了部分自我意识。 “展示酒柜隔壁柜子的一个金属盒子上。” “哦……” “你吹头发时电话响了。” “外卖吗?” “不知道,刚才外卖员敲了门。”白原晃晃手里的塑料瓶子。 “你大年三十就为了喝点儿矿泉水专门点了个外卖啊?!”二十八扫到墙角放着一提撕开薄膜包装的矿泉水,得有二十几瓶。 “我跟人说新年快乐了呀。” “但是,厨房是有直饮水的……”敢情这么好养活。 “呃……你心疼钱了?”天杀的你不早说。 二十八拧开一瓶新的又轻轻旋上盖子放在白原手边;“多喝点儿,不够还有。”她把头发扎起来,一手扣着迭摞在一起的手机和烟盒,一手端着烟灰缸,咯吱窝里夹了一瓶酒略显滑稽地转身去了台。 白原吃喝足,舒坦地陷在沙发里,脚趾头都觉得松快,电视里开始密集输出汉字儿的时候就低头刷刷手机,没人讲话的时候就抬头搂一眼看有没有美女。看来看去也不觉得有什么意思,白原调低了电视音量,关上了客厅顶灯,在群里抢了几个红包,又发了几个红包,礼貌回了几个祝福,把静音的手机扔在一边,头歪在沙发靠枕上,拢了拢盖毯,目光开始离。 新闻里说接下来几年没有年三十了,哪里高速还在堵,哪个电影有什么隐藏的深意,哪个明星的晚造型好看,睁开眼沉浸不到任何一场热闹的讨论里,闭上眼又难以入睡,她只好眯着眼逐渐意识游离,等待哪一刻玄之又玄的睡意。问题是平里白天不睡觉晚上也难以早眠,今天又因为那样的原因已经睡过了几个小时,况且这也不是悉的环境……一些琐碎的回忆走马灯似的序播放,比如她小时候把双人沙发单人沙发并在一起,然后躺在上面拿厚被子把自己包裹起来,手边放着零食,看着晚躺到第二天早上,那时候注意力还很容易被一台大股电视引;比如大一那年节她第一次在外地过年,在当时的女伴家里父母卧室的隔壁卧室给她口,她要去锁门,女伴不让,那是一个推开窗户就是河的地方;比如她的卧室只有一条单人被,接待一个突然而至的陌生人肯定左支右绌,更不用提随手拿出一条足够把她从头包到脚的毯子…… “冷。”一个人掀开了白原身上的毯子裹进来。 但是毯子再大也没有大到能盖两个人的程度吧?室内暖气很足,其实不盖毯子也行。沙发很大,白原轻轻往毯子外面挪,显然毯子主人享有更高优先级的使用权。 “冷。”一个人裹着毯子跪在了白原的口,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双手圈住她的脖颈,还未散尽热气的毯子边缘垂落下来,又重新包裹住了她。原来换个姿势也是可以盖住两个人的。 看来室外还是冷的,从台回来的人带着一身寒气,贴着她的口一阵瑟缩。白原想说,你去台自拍了吗,左手香烟右手红酒,拍了这么久是没有自拍杆吗,冷也是活该。但是她今天实在有些乏了,就算看在那瓶拧开的矿泉水的份儿上吧,她实在没有刻薄打趣的兴致了。 白原能受到二十八身上的寒气在慢慢褪去。然后,她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虽然白原也从起初接触到冰凉皮肤的战栗中慢慢平复了,但这个姿势再久一点肯定会被到酸疼吧。客厅的光源只有无人在意的电视画面和投到白墙上时明时暗的影,时间的逝也捉摸不清。如果不去预设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的酸痛,如果她不是总是会第一时间想到这些问题,是不是就比较容易入睡。或许她现在应该闭上眼睛。 其实这个姿势有点儿像一个拥抱,如果白原没有从黑暗中睁开眼睛,受到二十八的腿心在她大腿上的蹭动。她在等着对方离开,不要吝啬执着于这条单人毯子和沙发角落,世界这么大,这个姿势不舒服了就赶紧换下一个吧。 姿势是换了,但不是白原预料的那种。作为成年人她当然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暗示。她探出手在昏暗中去摸那瓶没喝完的矿泉水,试图随便做点儿什么指引一瞬间呆滞的大脑回神。 “在找什么?”二十八打破了停滞的寂静,白原的手一抖,瓶子掉在地上滚开了。但在地毯上应该滚不了太远,白原向前摸索的手带动着身体慢慢往沙发边缘滑,只是动作缓慢艰难。她怎么越过一个人的重量去够一瓶她也没有看清位置的水? 白原的双眼还在一片虚无中试图聚焦寻找,好像找到那瓶水就能走出沙漠一样。上突然贴上一片润,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如此冰凉。二十八用舌尖轻轻舔上白原的双,细致完整地,小心尽责地,像用棉签沾着水擦过一个病人干裂的双,然后咬住白原的下轻轻向外拉扯。磕在一起的牙齿在黑暗中声如裂帛,一声声仿佛不断叩击门扉。 白原打开门,用一片荒芜接一个带着美酒的来客。她启开牙关,二十八微凉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游走肆,略微分开呼时在她的鼻尖吐酒气,不待消散又封住她的渡进更浓重的酒气。 白原想这应该不算一个吻,就像刚才也不算一个拥抱,她突然就放松下来,不再试图寻找那瓶水。她抚上二十八的头,摸到快要滑落的皮筋,问:“要扎起来吗?” 二十八顺着她的手拿下皮筋,撑在手上,给白原扎了一个不松不紧的发髻,然后带着她的手来到润的腿心。 “指套……在哪儿?”白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贴在白原后颈的下巴轻轻摇了摇。二十八牵引着白原的手指褪下内,除去布料的隔阂,更汹涌的热触及白原的掌心。白原的睫埋在二十八的锁骨凸起处颤动,鼻子挤在她的沟里,仿佛又回到了陷在枕头里不愿拔出来的那瞬。又一次受到呜咽似的的气声,背脊嵌进去仿佛在努力克制的指甲,白原艰涩开口:“我……不太会……我没有纳入式的经历……你,教教我好吗?我怕痛你。”DAmiNgpuMP.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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