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吻中踯躅唤得动情、炙热,她像要燃烧自我去融化这块坚冰。 “隐雪先生……”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出来,在她承她人身下时一直想喊的名字。 “先生、先生!” 女人声声呼唤是无上的邀请,真冬会得她灼人的意。 那是未曾被给予过的。 天不悯哀儿,她们都拿她作奴作隶,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践踏,何曾有人对她表达过殷切的想望。 手指抻张,真冬触碰到立的花芯。 理智厌恶她的迟疑,猝然隐身遁走,不再与她残忍漠视美人邀宴的机会。 伏于肩头,踯躅死死抱紧真冬的身躯,用生命去回应埋在体内的她翘望已久的手。 “踯躅……” 她的唤声里有踯躅想听的抖颤,那般干哑是情泛漫的证明。 踯躅从未如此接近幸福。 她的衣裳与斯文假面尽揭去,像抚摸一件玉器,踯躅的手游走过真冬瘦削的背,用去挑逗她的茱萸之果。 她是有望的,否则不会不看这踯躅的眼。多少次了,踯躅甚至闻得见她斯文假面下的。 她的清漠是她有意的克制,踯躅从来不信。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 下身濡了,久未觉醒的于理智崩溃时分侵占她所能思考的全部。 鼻气,真冬两手抱上踯躅,首甘愿成为她的舌尖玩物。 她有,有想望,有怜惜。 “踯躅。” 仰项,踯躅仰望她的女人:“先生……” “你很美。” “得先生一言,踯躅死而无憾。” 捏起踯躅的下颚咬上她,真冬攻势猛烈,哪有平手无缚之力的样子。 舌舌,难分难舍,踯躅喜她这样,幻想过多少次,终于得偿所愿。 倒被仰躺,踯躅发觉此时的自己对她怀着的是少女的遐思遥。她的才华于此风尘地开得绚烂,她巧手丹青,遐迩大江户。 那是娼未得经历的人生,是太夫少女时的梦。 “经久不做了,手生,还请见谅。” 这一句的可,恐只踯躅能体会。 “先生,踯躅好幸福。” 半点不作伪的真心话。 原来身与心的付会真的到幸福。 即使她仍未受到。 往生散药强悍,仅仅是闻见也能燥得人发疯。 两手一抬踯躅的双腿,樱贝吐颗颗珍珠,她用去吻撷,用舌去卷扫,不放过一颗。 “先生……踯躅好舒服……” 舌尖拨开樱探至樱蕾,食指一勾,顺畅地滑入聚的涧。 “啊……先生……隐雪先生……” 配合舌的律动,真冬的手指进出踯躅的女。涧泉淙淙,溅了的樱蕾,溅了。 女,不消多费力气遂已跃动于真冬的舌间。 她知她已去,可受药之苦的松雪真冬还未足,舌加了二分力抵着苞蕾,在踯躅沉浸于第一波汐的余韵时忽地又舔舐起来。 “先生——!” 她再没了心疼没了怜香惜玉。 往生散的味道掀起她往昔的噩梦,她被姑子们抓住,叁指宽的硬物往她下体捅。 她痛到晕厥又被耳光扇醒。 她痛,她也渴。她燥热难耐,她嘴里千呼万唤地要姑子们的疼。 “先生……先生……” 踯躅雪白的上下颤动,眉间折出动人的翳。 口中咸得发苦,是踯躅的,抑或其他? 醒来时真冬摸到了腮庞残泪。 她做梦了,做了有关地狱的梦。 一夜的女人于她身畔睡得安稳。手碰上踯躅的额头,热不比昨夜,真冬稍稍放心。 醒来睡去都姣美如女神的女人,真冬看她看了许久。 大德寺的姑子同样希望这松雪真冬为她们带去体的藉,却未说过一字“”。 教生母丢在寺庙的弃儿是她们抚育的,一无所有的弃儿长大后也要力所能及地取悦她的养母们,理所应当,无人提出异议。 如果没有往生散是否还会拥抱踯躅。头痛裂,真冬没力气思考。 她仍未到幸福,无边荒凉充斥心臆,残泪就是为此而的么。 女人的柔软从后包裹她,还不能适应这般温情,真冬本能地僵了身体。 “好些了么。” “没有。” 于真冬颈边落下一吻,踯躅道:“先生可能再陪奴家躺一会儿?” 纵无睡回笼觉的习惯,真冬试着不去抗拒她的意。 你看急切的女人可等回应,顺手一拽,她的倒入她的怀。 看来是好得差不多了,气神俱佳,直喊着“先生”要了真冬叁次,尽数返还了昨夜真冬对她的手段。 再度醒来,真冬不得不面对阿莺的困惑。 “敢告诉妈妈你晓得会有甚么事!” 送饭时见到踯躅屋里还有一人,阿莺并不惊讶,昨晚她承踯躅意喊隐雪先生过去就应当知道将有事发生。 这会子踯躅拿出姐姐作风,耳提面命阿莺休想抖搂出去。 “可踯躅姐,我不说你不说,难道能瞒妈妈一辈子?” 拾掇碗筷,阿莺叹气:“您想好吧,先生得画多少画儿才能跟您睡一晚?” 踯躅气噎声堵,难有辩驳的。 “那我就挂牌子自买!老太婆管得着我跟谁睡么!” 阿莺走后,踯躅咬牙切齿,直把烟管敲出响来。 “踯躅。” 两手偎袖,真冬看向她,“不必为我破财。” 清楚得很,谁能不清楚呢。 肆意咬痛她的,踯躅不愿听这薄情女人多废话半个字。 娱苦短,醒来,朱红栏内栏外,她们还是两个世界的人。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