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专属于陆之续的味道。 沈绵绵似有应般,转身走几步抬头,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正好推开车门,修长身姿着一身黑西装,前别着白绢花,衬得人温润如玉又释放着暗黑魅力。 “你怎么还有脸来这?陆之续,你给我滚!” 不知从哪跳出一个莽撞大汉,拾起一子向他挥去。 “陆之续!”沈绵绵往前飞奔阻挡,但身体穿过来人,白火花四溅,灼伤了彼此的眼。 仿佛时空捏转着过去,重回了当车祸的瞬间,她的豆在微博上发表退圈宣言,她还没来得及去看最后一场巡演,还未亲口说一声“谢十年前的相遇”,就这样将所有的过往消散了。 眼前是一片火海,沈绵绵并没有受到热气,眼泪像是结了冰滴落在地面上,清脆一声将大地撕裂,身体坠向了大海。 深海中透出一丝光线,趁着微薄呼,虚晃的人影对她招手。 他动着,“再见。” 上演着一场无声的告别。 “别走……”沈绵绵认出来了,那是陆之续。 他还穿着她印象里最华丽的一套演出服,沈绵绵记得就是在那场演唱会安可时,陆之续亲口对歌们说出他已经结婚的事实。 全场沸腾,有人呼到掉泪,有人砸了手中的灯牌,反正几家喜几家愁。 沈绵绵哭了,眼泪莫名的跌落,比失恋更难过,可她希望他幸福,而不是沉于海底,长眠。 “陆之续,不要,陆之续……” 她向他游去,全然忘记自己不会游泳的事实,沉溺于彼此绝望的眼神中,直到被一道光叫醒。 “绵绵,别怕!” 沈绵绵哭着醒来,发现自己的右手紧紧抓着陆之续,她还沉浸在梦中的绝望里,对于面前的人真实鲜活的存在着,有着百分百的惊喜,“陆之续!” 真好,你还在。 她也不管他的异样,抱着他哭得更起劲,以至于并没听见陆之续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绵绵,苏妈妈给你热了牛……” 老妈踏进房间的剎那,陆之续推开她,眉头都皱在一起,“沈绵绵,你别吵到我。” 说完,转身就出了房门。 留下沈绵绵和苏妈妈两脸懵。 老妈给她擦着额头汗,拉着她的小手轻轻说着,“绵绵啊,作恶梦了吧,我们都在呢,别怕。” 沈绵绵点着头,喝了口牛,想起刚才的尴尬,疑惑的问道:“苏妈妈,陆之续他?” “是续续先听到的,你哭得很大声。”老妈抚着她的碎发,“绵绵啊,是不是想妈妈了,要不给她打个电话吧,现在那边是白天呢。” “妈妈……”沈绵绵一开口,眼圈又红了,在梦里她的老妈哭到晕过去,她抿着嘴握住眼前女人的手,像是幻境般离。 “我想妈妈了。”“傻孩子,我这就给你拨号。” 老妈拨通着国际号码,那头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等了好一会儿没有人接听,老妈脸上挂不住找着理由说给她听,“也许妈妈比较忙,你知道科研这种工作很不好说的。” “哦,我知道了。”沈绵绵并不关心国外的“妈妈”是不是真的存在,她寄来的信除了一句祝贺的话什么都没了,就连礼物都不是自己喜的,可见关系并没有那么亲近。 “绵绵,别怪妈妈,大人们的难处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一切都是时间问题,会好起来的。” 老妈替她关上房门,留下一盏头灯,沈绵绵瞪着天花板睡不着了。 门外,陆之续靠在墙上问着苏女士。 “妈,她怎么样?” 言语间的关心很让人玩味,苏女士拍拍他的肩摇头,“儿子啊,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明白,你已经不是小孩了,男女之间的分界线要明确,在随随便便闯进女孩子的房间,我可要打人了哦!” “我不是随便闯进去。”陆之续正直身子,望着她的眼,轻描淡写的小声说着,“我只是担心。” 苏女士“哎哟”一声,“还说你们不可能,嘴硬的哟!” “妈,很晚了,去睡吧。”陆之续揽着她的肩推她入房门,苏女士回头挤眉眼,“那你呢?” “我在等等。” 苏女士乐呵呵的合上门,陆之续悄声移到沈绵绵门前,微光从门里透出来,良久未熄。 陆之续回到自己的卧室,刚推开门,沈绵绵的房门就开了,他回头,见她抱着一堆衣服像做贼似的缩着脑袋。 “沈绵绵?” 陆之续冷不丁一声吓着她了,随手打开走廊的灯,沈绵绵的脸刷的红了。 “干,干嘛!” 这个点,他怎么还没睡啊!沈绵绵那个丧啊,刚好来大姨妈,谁知到子上,把她的黄应援服都脏了啊,绝望! “你准备去做贼?”他上下打量一番,沈绵绵低着头侧着身子往浴室移动。 “我,我上厕所不行啊!” 她没发觉陆之续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可以滚进房间睡觉吗?让她孤独的安静的洗完自己的应援服可以吗? “沈绵绵!”又是突然一声。 “啊?”又怎么了我的大少爷? “你掉东西了。”说完,进屋关门,沈绵绵低头看向脚边,小和姨妈巾分散开来,真是难为情。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