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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笔记,【真实】SM圈内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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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阁楼上的疯女人
时间: 2024/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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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文艺复兴以来,理一直是被最为看重的一种价值。它似乎代表了启蒙和进步,与中世纪的蒙昧相对立。人们不仅认为理优于非理,而且认为应当用理来解释一切。 而实际上,有许多事是不能用理来解释的。比如说艺术和人对美的觉就很难用理来解释。恋就有点像一种艺术,它是生活的艺术,是的艺术。福柯关于恋的最常被人引用的一段名言是:“为这一实践赋予的概念不像的概念那么久远;它是一种广泛的文化现象,确地说,出现于?18?世纪末年。它造成了西方想像力的一次最伟大的转变:向心灵的谵妄状态的非理转变。” 福柯认为,恋不是一种变态,而是一个文化现象,是“望的无限想像”。恋的意义不仅在于它是一种广泛的文化现象,还在于它造成了西方人想像力的一次最伟大的非理转变。 ——李银河?《恋亚文化》 “我对自己始终不自信,无论经历过多少亲密关系,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成了网红。”优说。 子曰已经很明白优的原生家庭了,那种非常传统的东亚家庭模板,父亲弱势到几乎没有,母亲则强势到独占一方。 “我和我妈其实过的一直平顺的,你想,她在体制里工作,在体制里退休,从来没经历过什么过分的尔虞我诈,也没有现在私人企业里天怒人怨的加班。” “但是她始终在营造一种,我们相濡以沫,在风雨飘摇中互相看护的觉,没有力,她会从内部制造力,让我离不开她,她习惯的打击我,让我自以为弱小,怯懦,并且十分不自信。” “于是我开始了衣服拍照,才发现原来有那么多人喜我的身体,在外人面前,在公平陌生的目光面前,我是这样的具有惑力,那么。” “从某种程度上,是社平台的海量反馈塑造了现在乐观自信的我,我可以平静的端着酒杯跟你说话,不是因为我是我母亲的女儿,而是因为我是一个的女人。—— 我不需要和男人做,我就知道我拥有望的无限想象,我的身体,具有强烈的引力。” “那我和你一样”子曰的玻璃杯敲了敲优的额头,“我从小就不想做个男孩子,我不喜男孩子的东西,我不喜汽车,虽然我也不喜花和洋娃娃,但我早就知道我和周围的人是不同的。” “初中的时候我就不擅长体育,是那种比女孩子还要柔弱的男生,总是班级里跑1000米时的吊车尾。” “然后呢?你什么时候发现原来可以走药娘这条路的?” “你知道汤不热吗?” “知道,我的启蒙读物。” “高中的时候我就有手机了,然后充曲折的知道了汤不热,那时候上面就有很多改造的东西,不过大部分都是通过女S,也就是女主人的手,所以我一开始一直以为我需要的其实是一个女S,至少,是个妈妈的角。” “对,就是这段,你上次都不肯告诉我你的入门经历,你是遇到了什么人吗?” “差不多,她是香港人,非常典型的女S,跟现在烂大街的玩意儿不一样,她有自己的理解,还会引导我。” “那不是很好嘛?你有圣人的指引。” “啊对,她很好,但我发现我不是她想要的那种孩子。我并不是真正的M,跪着的时候,挨鞭子的时候,被高跟鞋踩在脚底下的时候,我经常会出神的想,就这样,然后呢?我....没有办法,受到纯粹M的快乐,被待的快乐。”子曰眯起眼睛,似乎是喝醉了,嗓音格外沙哑“我连变态都不是合格的变态,那时候我想,超级自卑。” “你醉了?” “没有。” “那就是醉了。” “随便你,”子曰晃了晃杯子,还是继续喝酒。“我跪在她面前哭,忏悔,道歉,她是个好人,但我享受不到纯粹待的快乐。我太独立了。” “你是有灵魂的人。”优摸了摸子曰的头发,说“有灵魂的人才会痛苦。” “谢谢,”他抿起嘴角一笑,“然后就分手了。” “那么简单?” “过程很曲折,我不想说,反正分手了。” “嗯,然后呢?” “我开始买药,从最小剂量开始吃,高三那年住校,正好。” “你没被同学发现?” “发现了又怎么样,他们又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好吧,”优的语气有点纠结和半信半疑“你那时候就那么自信别人不会看出来什么?” “因为我成绩还不错,优等生的光环,你懂的。” “胖了一点,皮肤白了一点,没有青痘了,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没,是后面药吃多了才有的。” “我敲,那不是最强人体改造吗?你简直是直接进化掉了男孩子所有令人讨厌的特征,而且还成绩好,简直是人生赢家。” “差不多吧,反正后面高考结束我家里人也没发现什么问题,都觉得是住校时间长了,人会有点不同,不过也和开始的药量小有关系。” “所以你大学才开始搞女装和加大剂量的?” “也不是,大学的时候稍微有点零花钱,但是我对女生又不兴趣,就都花在了买衣服和药上,我有一橱柜的全套lol裙,还有式的那种校园小短裙,也出二次元的女装,反正你想到的我基本都玩过。” “你那么有钱?” “我零花钱还可以的。而且又不打游戏,不谈恋。” “好吧,那么神奇。”优的眼神里充了敬佩。 子曰倒是很淡定,目不斜视的继续说“然后就探索着玩锁啊什么的,找人看管锁啊,然后渐渐的就习惯了常每天戴锁,也不需要把钥匙放到别人那里去了,自己就可以。” “天呢,你是什么神仙,那么顺利?” “也还好?不过这一段确实是没受到什么挫折。然后也加了一些群之类的,出出cos,也搞x这种平台。你懂的,汤不热的难民,最后都跑到x?里去了。” “啊,对,我也是从汤不热到的x,中间隔了好多年呢。”优愣了下,隐隐觉得子曰讲的整个过程过于顺利了,“那你上次跟我说你妈会扔你衣服?” “啊对,就我大学毕业本来有机会出去留学的,学校都申请好了,我妈发现了我的女装,然后就疯了。”他脸苦笑的低下了头。“你懂得,那种家庭地震,我妈是主力,我爸是废物。” “然后你就没能出去?” “嗯,”他轻不可闻的应了一声。然后开后说“幸好那时候已经快毕业了,毕业照都拍了,我就直接滚出去找工作。” “然后你妈不仅扔了你衣服,还每次见面都会你?” “哎,”子曰叹了一口气,“我应该算是让他们很失望吧,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结果发现是个变态。” “就......穿女装也不能完全算是变态吧,顶多就是兴趣好比较特殊。” “女装放一起的还有锁和润滑油什么的。” 优无奈的撇了撇嘴,“那你活该。” “对啊,”子曰回答的很快,眼睛眯起来一笑,让人有一种如沐风的舒适。优盯着他的脸看,忽然觉得有点心酸。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内心过程,可以毫无芥蒂的承认“自己活该”? “然后呢?” “然后就打工挣钱啊,我学校不错的,工科嘛,就算是没有留学还是能有钱的。” “那你跟家里现在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子曰回答的很快,然后顿了顿说“就像我上次跟你说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所以他们在意的点我也在意,我们相当于是在博弈,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僵持的那种博弈。”优还记得上次谈话的时候,子曰说过自己的观点: 我觉得天下的父母,那些会和儿女起冲突的,都是因为彼此太相似,追求的东西像,喜的东西像,执着的东西像,沉的东西像,所以总是在争夺同一样东西,因为他们血缘里就注定了,会喜同一件东西,争夺同一种权利。 原来是从自己的经历里领悟来的,怪不得那么深刻。 “那你比我坚强多了。”优说:“我是那种一边喊着要摆家庭,一边又忍不住靠家庭的人。大概是我爸遗传给我的懒惰,我就是总觉得他们不会不管我的。” “那你也活该。” “对,我活该。”两个人相视一笑。 世界上的事情大概总有定数,譬如古人说,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子曰和优能在场相见,其实从十几年前的学生时代,一个微妙的想法转变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你读过《动物庄园》吗?” “当然读过。”优骄傲的回答说“我可是文科生好吧。” “所有动物一律平等——所有动物一律平等,但有些动物比其他动物更平等。” “对,你想说什么?” “我本来可以是更平等的那个,但现在只能做不太平等的那个。” “因为你在本公司吗?” “也不能这么说,我觉得整个东亚都差不多,除非你移民。” “呵呵”优嘲讽的一笑,“你想的未免也太远了点。” “不远,只要你愿意。” 优叹了一口气,“你真的是那种,说会去做什么事情就能做成什么事情的人,我都奇怪今天我们两个怎么会坐在一起喝酒。” “不奇怪,我什么都能做成,但是我什么都不想做。” “你别跟我说你也是抑郁症。”优了嘴角。 “多多少少。但是我没去确诊过。” “为啥?”优愣了愣,她是从抑郁症的影里走过的人,知道没有确诊和药物辅助的世界有多灰暗。 “你去了医院,人家总要问你长期服用素的事情,明显这对我心理健康有影响。但是我又不想停。”他无所谓的笑笑“所以我觉得好的,活得下去就活,活不下去就去死一死好了。” 优翻了个白眼,重新给杯子里倒了酒,然后说“你这属于讳疾忌医。” “那就讳疾忌医好了。”子曰回复的依旧无所谓。优的目光直视着他,却好像透过了他看到了那么明亮纯粹的灵魂,她忍不住眨了眨眼,她懂的,水至清则无鱼。 “你......”她想了想,继续说“你连自己都不在意。” 他又眯起眼睛笑了起来“嗯?然后呢?” “居然还会陪我在这里喝酒,”优摇了摇头,“真的不可思议。” 这一次,子曰没有回复她,低着头,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在想什么。 优经常在晚上一个人睡在居酒屋,偌大的房子,空空。她一个人随便在铺了柔软地毯的角落里一窝,就能一觉到天亮。但是今天不行,她和子曰都喝醉了,不得不求助老板娘。 “那你们干脆都跟我回家去吧。睡一起可以吧?”老板娘身上总有一股行侠仗义的豪。优乐颠颠的拖着子曰住到了老板娘家里。 森嫌弃的不得了,“你以为谁都能住到家里的啊?就朋友可以....” “那老板娘让我住进来了,我就是朋友了。”优厚着脸皮对森说。 “接你过来都是多余,上次你不是自己睡店里的?” “这次有子曰嘛,他在我多不好意思啊?以为我是你?关了店门小姑娘不穿衣服的跪在你脚底下.......呜呜呜”优的话没有说完,就被森一把捂住嘴。然后用手顶着额头说: “你说过你喝醉了,什么都没看到。” “我喝醉了记忆力贼好。” “那你除了没穿衣服的小姑娘还记不记得那个被你从上踢下去的男人?” “当然记得,”优白了他一眼,“子一那么小,我直接装醉把他踢出去了。” “啧”森无语的看着优,“所以你什么都记得?” “嗯,还要我再说点什么嘛?我还记得那个小姑娘是跟AJ的....呜呜呜”优还没说完,又被森一把捂住了嘴。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知道吗?” 在他威胁的目光小,优怂了,重复了一句“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森用食指虚虚的指了指她的额头,威胁到“再想起来知道怎么办吧?” 优十分识相的点了点头,做出一个八字手势,对着脑袋“嘭”的一下“我自杀!” 森意的点了点头:“那还差不多。”DAMINgpumP.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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