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烧得那么严重,宁濯嘴里本没味儿,可是因为被喂了糖,这会儿再喝粥,竟然有些甜。 宋青苒假装没看到他那时不时上扬的角,继续充当莫得情的喂食机器。 本以为给大人喂饭会比给小孩喂更省时。 岂料一碗粥,宁濯拖拖拉拉,愣是拖了一炷香的时辰才喝完。 粥早就凉了。 宋青苒摸着冰冷的碗底,忍不住长叹。 【我不是软妹子,但你是真的柔弱不能自理啊!《宣武王与我老母二三事》都能在市面上通,我觉得我能出本《我和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冤种娇王爷》。】 宁濯不以为然,反正总要有一个人娇,他来也不是不可以。 之前秦朝会来府上,是他主动让人去请的。 主要是想旁敲侧击一些经验。 秦朝说,男女之间,总要有一个人先。 于是他悟了。 宋青苒这种外表柔弱内心铁汉子的子是不可能吃硬的。 那软的总吃了吧? 中饭后,宁濯又躺下继续哼唧,说脑袋疼,让宋青苒给。 宋青苒哪懂按摩,上手后头皮都险些给他薅下一层来。 宁濯:“……你对我的脑袋是有什么意见吗?” “没有!”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宋青苒马上放轻力道,不吝夸赞,“王爷这颗盈盈一握的头,手甚好。” 宁濯:“……” 等宋青苒收了魔爪,宁濯原本不疼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他了太,问她,“你之前给小呆止咳的偏方是哪来的?” 府医看到方子的时候,神明显不对,事后他仔细盘问过,府医说那方子的入药方式,很像一个早已销声匿迹的家族。 宁濯知道宋弘便是当年名动天下的少年丞相舒仲孺,但关于宋青苒的娘,他并不清楚。 宋青苒没瞒着,如实说:“我爹以前经常用,村里有小孩咳嗽不止,他都会给这张方子,效果奇快。” 宋弘对外说是偏方,但宋青苒想着,多半是她娘留下的秘方。 …… 宁濯躺在榻上被宋青苒喂食的子,一连过了三天。 宁小呆都能跑能跳了,他还是不见好。 今天脑袋疼,明天喉咙疼。 就没有哪天是舒舒服服的。 宋青苒气势汹汹地出了净弦居去找府医,质问他,“你们家王爷没说过治不好一个人是要陪葬的吗?” 这种霸总语录,宁濯还不得常挂嘴边? 府医脸搐,这是什么滥用私刑的逆天言论?王爷还真没说过。 不过,王爷自己不愿好转,他就是开仙丹也没用啊! “宋姑娘没事儿的话,多陪陪王爷吧,心情舒畅能让病情好的快一些。” 回净弦居的路上,宋青苒疯狂吐槽。 什么破医术。 系统:【哦豁。】 宋青苒在净弦居外停下脚步。 【哟,小统子你活过来了?麻溜的去给本坑点冒药来,我敲晕他,趁机让他吃下早康复得了。】 系统老神在在地说道:【灵丹妙药也拯救不了一个陷入河的男人呐!】 宋青苒进去后,还未出声眼眶就先红了,坐在头哭诉。 “府医说,王爷再不好,可能就……他让妾身没事儿多陪陪王爷,呜呜呜,王爷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就病这么重了?” 【还装?我马上修书一封请二少爷来给你表演一出《大出殡》!】 宁濯眼皮猛跳了几下。 宋青苒偷瞄他一眼。 “王爷现在还有哪疼吗?” 宁濯坐起身来,“你一哭,本王突然之间全好了。” 宋青苒暗暗挑眉。 【当初脸嫌弃口口声声说不娶的人,果然还是真香,上了这张脸啊!你以为坐在你面前的是女神么?以后发现是女神经,你还不得连夜上天台?】 【河水太深,你把握不住,听姐一句劝,早早回头是岸。】 宁濯有些想不明白,宋青苒为什么从来不会在他面前展最真实的自己? 害羞么? 不,城墙都没她脸皮厚。 那是为何? 看来还得让人再去请秦朝。 宋青苒本不知道宁濯这个恋菜即将去找另一只菜取经。 只是看到宁濯终于不装了,她也就放心了。 回庄子之前,她去找了萧灵儿,又顺便去看了看谢玉眉。 没有了男人的迫,谢玉眉这些子的气越来越好,原先削瘦的脸上渐圆润。 只是在配方上,暂时遇到了瓶颈,难以突破。 宋青苒给她提供了个思路,“马上入冬了,玉眉姐要不尝试配一款能长时间保缓解干燥的?” 经她一提点,谢玉眉马上有了想法,她笑道:“宋姑娘是个很有想法的人,若是你来做,肯定比我做的更好。” “不不不!我只是从自己的需求出发罢了。” 她的任务是摆烂,内卷什么的,还是给别人的好。 —— 前些天被宁濯气到头顶冒烟的秦朝,再一次被请到了宣武王府。 这次宁濯连净弦居都没让他进,直接去的前厅见他。 有了上次的教训,秦朝学沉默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