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的机会,佑必定借机趁虚而入。 烧完火纸后,她伺候拓跋启洗漱就寝,抱了被褥来在他边脚踏处睡下守夜陪。有她在跟前,原本要守夜陪的丫鬟顿时松一口气。每年过年这几,殿下最难伺候,待在他身边像是待在火药边,令人心慌。 因急着去见手下神君,佑倒头便睡。 拓跋启心思重,夜夜难以入眠。虽然今因为过年晚了一两个时辰入睡,但仍没有困意。 室内安静,落针可闻,因此佑入眠之后发出的匀长呼被他听得一清二楚,甚至有些甜梦的酣态。 他翻了身朝向另一面,嫌她大意。 但听她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睡着,不似以往的丫鬟那样,凡他翻身都要起来瞧瞧,哪怕不问,也始终多余。因此也好的。 这呼声令他平和下来,渐渐忘记所想,意识模糊直至入眠。 他睡下后,得了佑指示的梦境神特来为其造梦,母子二人于梦中相见,重拾儿时亲缘。 这一夜,拓跋启没有梦魇、没有惊悸,再睁眼时,已是第二午时,当正中。 房内遮了光,帐也都合拢不留隙,内里光线昏暗,所以拓跋启并不知时间几何。 他悠悠转醒,浑身踏实怡然,神清气。 佑跪坐脚踏攀上沿看他,温声道:“殿下醒了,昨是否安眠?” 他维持着平躺的姿势没动,侧头看向她,攀在边的手臂滑落了薄袖,出几寸雪肤。 男人晨起发的器在褥中不安分地翘着。 拓跋启睡了个好觉,难得好心情,他掀开锦被坐起来,随意舒展几下:“睡久了,身上有些无力,上来给我按一按。” 佑从被窝中带着一身温暖爬上,跪坐在拓跋启身后替他胳膊捏腿松泛身体。 她没什么力度亦没什么手法,可是那双手放在身上捏捏,便教拓跋启觉得舒服,处处松弛。 他闭着眼,慢慢转动脖颈,挪动了下手臂,不慎按在了她的脚上。触手没有隔阂,肌肤柔软细腻,她未穿鞋袜。 拓跋启蹙眉,睁眼转眸瞧了眼,看见她净洁的玉足,透着粉的脚趾,眼皮跳了下,里也被重重顶了起来。 女子的脚很是私密,轻易不示人。佑不止赤着脚,脚腕的铁链箍着肌肤,有一圈红,衬出一股脆弱又可怜的味道,让人心。 拓跋启挪开视线,又闭上眼,可心再也静不下了。 她贴在他背后给他按身体,避免不了时有时无的接触。淡淡的馥香从后传到前来,原本睡昏了的身体逐渐燃起一簇小小火苗,惹出一身热燥。 “再按下腿。”拓跋启兀自镇定,说话依然沉静。 要按腿,佑就避免不了绕到他身前来。她跪坐在他面前,安静柔顺地为他按盘起的大腿,似乎没看见下那撑得高高的一片。 鬼使神差的,拓跋启捉了她的手腕放上去:“,也一下。” 给佑吓得一窒。 因为她正在用余光偷看拓跋启寝衣掀开一角下出的劲腹,以及用目光描绘他下之物顶起的轮廓,估算他伞的大小。 上次心情不稳,没有细看,除了模糊的印象已忘了细节。 谁知她突然被捉了手按上去,摸到许久没有碰过的异物。形状霸道、手厚实、灼热坚硬。 乍一碰到,心便突突一跳。 佑顺从地替他捏止,低着头收敛神情。 她不敢太认真,只装作生涩。但堂堂婬神出手,即便轻柔地潦潦几下,也能让拓跋启酥到骨子里。 第一次被女人碰命子,拓跋启如登仙境,当即向后撑着长臂,仰头闭了眼。因咬住了牙,好险没叫出声来。 闭眼之后,间器被抚摸的觉愈发明显。 她的手柔软无骨,无论蹭到哪里都格外有觉,酥不止,更念。与自己自渎时全然不同。 她握住他着,能觉到他的尺寸她一掌尽握不下,还余了好些,虎口那处每每刮过头,拓跋启都忍不住夹紧部,控住关防止失态。 但即便如此,眼处还是漫出了不少滑前,将里打一团。 拓跋启攥住褥,细细地匀着吐息。他整齐垂顺的额发间已有了些薄汗,眼帘微微地颤着,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汇集在又动作细微的那只手上。 “够了,出去。”终于,拓跋启觉越来越难受,被了后反而越发地,分身涨大更甚之前,命令又离开,终止这场折磨。 又乖觉地立刻住了手,小心从他身边爬过,下带着脚踏上的被褥离开。 然而她朝前爬走,股翘起,给拓跋启不慎看到了瓣中央濡的一片。 登时,拓跋启呼停顿,方寸大。 然而她已走了,留了一帐子悉的味香气。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