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启竟扔下她就这么走了? 佑躺在他昂贵的地毯上打个滚,得销魂,她必须要想个法子止一止才行。 她站起来,光着身子在拓跋启起居的屋子内四处看,因双腿绵软没有力气,腿心又麻麻的、的,因此走得艰难。 屋内陈设整洁,她没瞧到什么能发的,干脆提脚绕到内室放榻处,滚上了拓跋启的。 她看出来他明明也兴致高昂,但他仍然忍了。这给佑气的,锤着他的被褥枕头骂他假正经。 骂过之后,她趴下,陷进柔软当中。闭上眼,受到拓跋启的味道围绕着她。是她都能闻到的那股安神香的气息。内敛、干净,令人放松。还有……淡淡的专属于男人气的味道。 属于他的味道令她望大开。 身子又软了。 佑夹住被褥蹭了起来,着双、挤着私处,不住放声息,仿佛身下的是拓跋启那具壮的男神,仿佛双腿之间夹的是他滚烫长的…… 她记得他很大的,可这被褥还不够大。佑不足地抬起身,扯了他的柱状软枕来,换做跪坐的姿势,双腿夹住软枕坐在上面,令枕面与软的会贴合,骑乘起来。 周身被拓跋启的味道环绕,闭上眼,他仿佛就在面前。 佑一双手鼓的双,真可怜啊,她连儿也的。本想被男人的手抓捏,可到头来还是只有她自己抚。 她两只手的手指分开,让头从指中间出,如此抓捏,好像还没进去一样不得法门。紧接着,双手一边握一边甩动摇,肢摆动的速度也快了起来,快循序渐进地递加,好似真的在与他共赴巫山。 双腿之间的私处在摩擦之间有了觉,她不断夹紧枕头,迫将下面堵了严实,酥麻顿生。 堵住了,就是这样骑在上面,整进来,得的…… “唔……”佑伸长了鹅颈,双手上移,指夹住尖摇晃。快活极了,就是这样。 前后摇晃不断地加快,会酥酥麻麻,舒服得要命。 私处在捻摩擦之间发热,踏实的快阵阵袭来,教人沉溺其中不想停下。 佑息慌,双颊绯红,她终于一双手盖住了前,打圈快快摩擦起来。身子瞬地又到了新的境界,下身的,一股意袭来。 “啊,要去了……”她娇一声,夹紧软枕以最快的速度前后摆动,浑圆的部挤得动不成形,下身越发密集的快嗡地一下汇成一股热意,涌向四肢百骸,冲击得身体搐不止,“唔啊……”她颤抖着趴下,骑在枕头上身,任凭一大汪水在枕面上,悉数打大片。 足后,只待歇息好了,佑才施施然起身去前面穿好衣裳离开。 上那只枕头,像被了一般,连枕下的褥单都被延伸出一片痕。 另一边,拓跋启游完水,彻底平静好后回来,直到夜里歇息才看到他被佑折腾得一片藉的。 被褥了,枕头横躺着,打处未干多少,仍是的。枕面带着一些滑腻半透白的浆汁,还存有她下面的味道。 拓跋启脸沉黑,深呼好几回才下那股莫名的,形容不出的觉。用恼怒来说太凶,用惊喜来说太怪。 他几番计较,终于还是忍了让人去拎她来当面对峙的冲动。这时候不能见她,不然只怕她没够,还要再掰开自己的腿凑到他面前来讨要。 看着那一滩痕迹,拓跋启下之物又举了起来,硬如磐石。 室内没人,鬼使神差的,他握了软枕到面前细瞧,淡淡的甜令今白天她的姿态再度浮现眼前。 这汁水,是从她那美无匹的里出来的。 瘦窄突起的喉结重重滑动,拓跋启握住软枕底部的手指捏紧,骨节泛白。 他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闭上眼,凑了上去……深她的气味。 在一旁闻,都觉得香甜人,凑在跟前,他又直白地闻到了一股浓郁的气,独属于女人的气。 世间怎会有这种复杂又神奇的气味?得他分身硬,在里中横冲直撞, 拓跋启平素受不得一丁点脏,然而对于又,他竟然会去闻自她股里出来的味道,他左思右想,觉得荒唐,又将软枕丢至一旁,敞腿落座,情绪起伏。 这才几回,就到了这个地步,他必须想法子好好惩罚她才是。 拓跋启有心结,不允自身堕落,但又,他不能,也不想放过她。 是该惩治惩治。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