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果勾出来时,又正值忍到极尽后身不由己的全面盛放,身子无助地搐着,内一张一方,如渴水的鱼嘴儿,着拓跋启的手指。 然而还是被他按住龙眼球,拨了出来。 那紧致、温暖又滑腻的包裹和向内的力度,如附骨之疽,令拓跋启难以忘怀难以摆。 他盯着转瞬之间被打的大片衣裙,笑话作又:“你这是了?”但他其实明白,这不是,因为没有味。反而是浓郁的悉气味。 又靠在树干上的身子都歪了,闭着眼一脸难为情似的痛苦,等待身体这波强烈的颤抖平息。 听拓跋启说她,她抿了抿,似笑非笑,与他推拉调情:“奴婢也不知,还是第一次这般狈,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兴许是了罢。” 这样的话,会让拓跋启格外有成就。谁都喜作为后有所收获,才会有下次更尽心的主动行径。这样一来二去,佑就不必再愁需要撬开他心住进去的劫难了。 拓跋启的手心里还握着从她身体里拨出来的两颗果子。 经过浸泡,龙眼球仿佛更为,晶莹剔透,一股浓郁的甜香混着香,引人浮想。 拓跋启将一颗递到又面前,面无表情地迫她:“尝尝你自己泡的果。” 佑一脸赫,偏头去躲,然而她往哪边躲,拓跋启的手就往哪边偏,非要她吃。还越递越近,贴到佑水润的边。 佑眼波一转,自有了主意。 她避无可避地将那果子叼了,待拓跋启松手,却并不往嘴里吃。 她就这么咬着一点点果,让那白生生的果球在她柔软丰润的上,一双潋滟的美目缓缓抬起,看向拓跋启,以眼神去勾他。 四目相对,两人的呼都有些了。糜的气氛再不可言说的情愫暗,惹得人心里慌。 佑缓缓眨了下眼睛,卷翘的睫羽扇动,视线离开拓跋启的眼睛,低眸自看,牵引到自己含着的果子上。并不出声,而是默默地暗示他。 以她身体媚酿的果,自然应该奉给殿下品尝。 拓跋启从未与哪个女子有这样暧昧的时候。 他厌恶男女,防备心强,更对蓄意接近的女子避如蛇蝎。和又走到这一步,似乎温水煮青蛙,不知不觉中就陷进了女子的温柔乡中。 可怪就怪在,现下他明知道违背初心,但并不厌烦。大概因为他清楚地知道,他与拓跋贲,是不一样的。 又与那些祸国殃民的妖姬,也是不一样的。 少数的挣扎并不能胜过拓跋启此刻的心动。 他闭上眼,凑近,与又近在咫尺,却没碰到她。鼻息纠之中,他只是将她口中含的果接了过来,享用了她的奉上。 果依然香甜,又沾染了丝丝不可言说的味道。 一想到食了这果,就等同于亲了舔了又下面那处,拓跋启一阵心跳,跳得浑身麻麻的,使不上来力气。 他睁开眼,看到又伸手又将他手心里的另一个果子拈了,放入她口中,眼睛望着他香腮鼓动,咬了几口,又红着脸低下头去。 她将果核吐出,声音软绵:“不好吃,殿下别怪罪我。” 拓跋启正了神,站起身来整理阔袖,少顷,才道:“我这个应当不同。” 佑低眉顺目,无声地抿而笑,手足无措之间,她漫无目的地将那两个果核按入了泥土之中。 此后两人都无话,待好些了,佑整理好下装起身,才发现方才倾泻而出的汁水透过三层衣料打透,她最外面一层的幅裙有一团明显的水渍。 拓跋启对此的说法是:“以后少点。”然而其实不见他哪里不意。 佑还嘴:“殿下多怜惜我,就不会这么多了。”暗指她刚才这样是因为被他欺负的。 拓跋启并未回话,走在前面只给佑留了个背影,佑提裙跟上,与他一起走进寺庙中。 身后有一大团润,佑始终不舒服,因此一直安安静静地在人群边缘,等待两位主子忙完正经事。 她这样,反倒引得拓跋启的视线时不时穿过人群寻找她,有些时候佑低着头并未发觉,但都被重察觉到了。 因此重不免深想,回味着雯月的事,猜测雯月得主子不喜是不是另有又的缘故。如此猜测,致使重回到王府之后,特地叫了院子的小丫鬟耳提面命,嘱咐她们一个个都安分点,不要步了雯月的后尘。 这又是后话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