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见他躺在被中,也不离开,而是上前将他被子掀开一半,又在他肩上推了一把,“醒醒,找你有事呢!” 杜若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手在被子里一阵窸窸窣窣的摸索,声音带着些许沙哑,“只要是姐姐的事,我都保准帮你办得漂漂亮亮的!” 他下榻理了理凌的衣衫,倒了一杯茶递给抱琴,拉着她在榻上坐下,“大晚上来这儿,想来是十分要紧的事了。” 抱琴有些气闷地道:“好不容易等到女郎戴腻了那只芙蓉绢花,才刚到手,今晚就找不见了,想来想去觉得是落在你这儿了!” 他眼珠一转,边带了抹讨好的笑,“原来是掉了绢花,这有什么要紧的,女郎对你这般好,哪天再问她要一只不就成了”,“或者”,他看了眼抱琴雪白的颈子,胆子愈发大了,身体慢慢朝她靠过去,手不着痕迹地环上她的肩,脸也缓缓挨过去,“我从库房里找一只鲜亮的给你。” 杜若从北面一路逃难过来,被卖入了顾府,因长得有几分颜,先是被当成娈童戏了几年。 后又因着会看眉眼高低,装乖卖巧,得了个管库房的差事,和平好的几个狐朋狗友没少从中捞油水。 抱琴心中一动,收住了念头,“主家既信任你,便也不能为了点小利就辜负了。” 见她推拒了,杜若的手往下滑到她的间,“姐姐倒是个实诚人,既是来找我丢的”,他看着抱琴致的侧脸,心上得不行,“我手上还有些余钱,便拿出来赔姐姐一只绢花,如何?” 外面又怎么买得着那么好的绢花。 抱琴一心急着找绢花,也没注意到他这些小动作,站起身便道:“别急着说什么赔不赔的,先在你这儿找找!” 杜若忙跟着站起来,一把揽过她的肩道:“今晚才收拾过这儿,连一片绢儿的影都没有。”又从?小箱子里拿出一只西域来的香包,“姐姐看喜不喜。” 抱琴跟着崔凝,什么新奇物件没见过,又哪里看得上这个。只是这香囊的味道着实有些新鲜,遂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会儿,又拿在手上把玩。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难耐。 杜若上前勾住抱琴的,将香囊到她手中,“喜就拿去。” 她想也不想,便把香囊推了回去,“不想要。” 指腹触到他的手上,一股热意从小腹间升起,杜若清秀的眉眼也变得格外顺眼,竟也默许他将手搭在自己上。 杜若见她没有推开自己,搂的那只手渐渐往上游移,另一只手用拇指轻轻磨蹉着她的手背,略靠过去些,温热的气息吹拂到她的耳上,“姐姐天然去雕饰,又哪里需要什么绢花。” 抱琴有些熏熏然,一双杏眼里雾蒙蒙的。 杜若又将她搂得近了些,热力透过衣衫将她得密密实实的,手轻覆上她前的酥软,将一团绵软成各种形状。 她的呼也热了起来,失了节奏,身子化成一滩水,泻在杜若怀中。 他衔着她的,舌尖在瓣上绕了几圈才上软红花瓣,了一会儿,舌尖轻叩开她的齿关,卷着她的舌嬉戏。 待她舌全然绵软了下来,又渡了一口津给她,而后继续舔舐她的瓣,戏了片刻,复又住她的舌,将她的魂魄都了去。 手趁势游进她的衣领,又泅到她白皙的上,或捏或着白雪顶上的红梅。 白雪被,红梅花瓣怒放。 她的衣衫被除净,男人的手一只在前游走,一只往下侵入黑丛林,找到那一点娇羞的红花,轻慢捻,在花上玩够了,又沾了些花,在花口轻扣门扉。 强烈的快令她口中溢出一丝呻,杜若乘胜追击,将一手指入花,时而快时而慢地出入。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两人间摇。 杜若将她放倒在榻上,令她腿心间的娇花纤毫毕现于自己眼前。 他低头将舌附了上去,舌尖在花蒂上勾挑,手指在花道里温柔地进出。 受到她的腿轻颤起来,他一口住花蒂,又放入一手指,以两指并拢之势快速,出入间指腹触到一块凸起的软,她的脚趾随之轻轻蜷起。 他眉心一动,手指一边一边摩擦挑逗那块软。 快越迭越高,将她推上浪尖,又重重抛下。 如是重复再三,她腿猛地绷紧,一缕清从花口而出。 整个人卸了力,离岸的白鱼一般摊在了榻上。 杜若将裈子退下,又黑又的物在腿间轻颤,通红的头吐出一粒,他俯身而上,将头顶在花蒂上磨蹉了半晌,又沾了点抱琴花口的黏,缓缓送了一个头进去。 腿间缓慢挪动着,手也不住地捏着柔软,含住她的耳垂,舔舐了一会儿,又用牙尖轻咬,将耳垂玩得通红。一路下移,在颈侧又又吻,因着不敢在脖子上出痕迹来,便往下在上。舌头沿着晕舔了几圈后,用柔软的瓣上头,将头得红鼓鼓。身下随之发力,了近百下,往前触到一层薄膜,他将抱琴向下一按,同时腿间向上一顶,直接入了巷。 如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抱琴疼得哎呦了一声,手用力推拒着身上的男人。 杜若捉住她两手放到头顶,身下不断撞击,则首,没则尽,再也不讲究什么技巧,横冲直撞得入了几百,直入得抱琴眉头紧皱。 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击水声,在房中响成一片。 抱琴渐渐得了趣味,抬腿勾上杜若的,凑着他的。 杜若见状放开她的双手,将她摆成双腿大张的姿势,握住她的脚踝,大开大合地撞击,口中发出重的息。 抱琴被撞得口中声不断,水源源不绝地出,中麻难耐,小腹又酸又涨,一张脸上通红,额上是汗水。 撞了近百下,杜若放下她的腿,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背对自己的姿势,白花花的部刺得物又大了一圈,他身而入,握住她的,狠狠撞击,撞得起了兴,手高高抬起,重重落下。击得雪白的上浮起一片鲜红,如同透了的水桃。 男人的手抓着向自己的,一杆顶进一个窄窄细细的小口,得头皮一阵发麻,也不管女人的挣扎,抓着她的肩膀继续向前冲击。 抱琴过一阵不适,一股意陡然升起,道不受控制地开始收收缩缩,水漫出,被堵了一大部分在里面,堵得小腹又酸又,那股麻却依然没有退去。 在里面的物被得又大了一圈,杜若按住身下的女人又是一阵挞伐,意直冲天灵盖,头陷入口,一抖一抖的。他将物出片刻,之后又深深凿进去,九浅一深地进出。 抱琴甬道深处被凿击得又又疼,面上意尤甚,口中发出难耐的哦。 杜若被那几声媚叫得头小口蓦然大张,物深深嵌入口,争先恐后地涌出,全部灌进了抱琴的子。 抱琴没有注意到几道的目光从窗口入,杜若却是看见了,他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的口完全暴在那些视线下,五指大张着一对,偶尔伸指捏两下尖,在她的脖颈上连,又含住耳垂舔个不住。 抱琴的蒂鼓鼓地立在那里,两片又红又肿,和水从口汩汩而出,到了收缩的菊眼里,就连上也糊了些。 雪腻的上是牙印和指痕,头也大了一圈。 那几道目光将抱琴从头到脚舔了个遍,又在她的口钻入钻出,几不可闻的息声从窗户里漏了进来。 杜若朝外面使了个眼,又从枕下掏出一玉势,顶在抱琴的蒂上磨,呻止不住地从她口中溢出,那玉势向下,了一个头入口,挑了些白浊晃了晃,又将口拨开了些,点在口的软上左右摆点戳,将口玩得软烂,随后猛地全部入道,捣得抱琴高了一声。 杜若一边用玉势玩着抱琴,一边用手指捻她的蒂。 水声啧啧,气微微,抱琴的小腿了两下,一道晶亮的水出,带出了花深处的水。 窗外的息声渐止,杜若换回之前的姿势,拿了块不知是否干净的帕子,揩掉了抱琴身下的体,帮她穿上衣服,又将她搂在怀中亲了一口,“姐姐人长得美,滋味也美。” 抱琴柔软无骨一般靠在他怀中,面上红晕还未褪下,嫣红,目光悠悠地往远处散开,烛火噼啪爆了一声,才慢慢汇聚起来,脑中澎湃的火渐熄,拒还地往他身上推了一把,“你就会拿这些话来哄我。” 他挑起她的下巴,在她上亲了一下,“姐姐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剖出来看看。” 抱琴咯咯娇笑起来,手抚上他的膛了两下,又轻敲了一记,“你当我是桀纣还是妲己?” 他一把握住那小手轻了起来,“便是那妲己也比不过姐姐,况且若是能证明我的一片真心,便是死了也值得。” 抱琴又在他前轻锤了几下,红云稍褪的脸埋在他前,有些恍然,有些后悔,更多的是几分甜意。 坐了一会儿后起身,却被他拉住,“姐姐等我去寻样好东西。” 说完去方才那个箱子里翻起来。 少顷,拿了一只成尚可的玉簪,入抱琴的发髻中,又将她搂入怀中,摸了两把,“姐姐可不要嫌弃它陋。” 抱琴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又想起那只绢花,喜淡了些,伸手轻抚了抚那只簪子,心头又热起来。 两人又腻了会儿,抱琴才回了房。 见抱琴走了,窗外猫起来的几人才进了屋。 一人上前勾住杜若的肩,挤眉眼道:“那抱琴心气颇高,竟也被你上了手。” 杜若挑眉,嗤笑一声,将那枚香囊往上一抛,又一把握住,把玩着上面的纹路,“男女左不过就是那么些手段,更何况她不过就是个聪明面孔笨肚肠的蠢丫头罢了。” 那人鼠目中漏出几缕光,从怀中摸出一小袋金饼,“兄弟手段高明,库中那些事还需你多多留意。” 杜若将金饼收下,从箱中取出一只雕花木匣,里面躺着几只做工致的绢花,其中恰有一只芙蓉状的,“你看这些如何?” 那人接过,就着烛光细细打量了一番,“不错,用料做工均属上乘,只是”,他小小的眼睛眯起,嘴略抿了抿,“就这几只肯定是不够的。” 杜若自顾自倒了杯水,在胡上坐下,翘起二郎腿道:“急什么,过几再找机会。” 几人又议论了一番抱琴肌肤身段,污言秽语不断。 那边抱琴回房,躺在上才觉下腹隐隐作痛,摸了摸那只簪子,眉眼渐渐柔和。翻了个身,想起今晚的一场孟浪,又有些懊恼。甬道有几分肿痛,仿佛杜若那物还在里面,脑中浮现他横冲直撞的鲁,眉眼又耷拉了下来。 想起那只绢花,便更加不悦起来,在上翻来覆去良久才入了睡。 旁边的客房中,崔凝在榻上辗转反侧,最后索放弃挣扎,推门而出,一路行至顾珩房外,却见一人独立在海棠树下。 顾珩闻声转过身来。 睡袍松松地挂在他身上,前白玉般的肌肤暴在莹莹的月光下,肌隐隐凸起,看起来清隽又不失力量,头青丝没了玉冠的束缚,随意地披散下来,有几缕被夜风吹起,顽皮地在前摇晃。 海棠花摇曳在他身侧,本该为人上几分,却被他眉眼间的清寒之气冲散了个干净。 凤眸在看见她时带上一丝笑意。 海棠又在那一刹灼灼盛开。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