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未歇。 房中昏黄的油灯“啪”地炸出一声轻响。 幔晃,被褥凌垂着,地上散堆着几件洁白的里衣,夹着一方女子浅青的小衣。 “嗯...闵宵,不许顶!” 郁晚按住身后弓起的腿,用力平,她身上软得厉害,花费了不少力气。 里嵌着一长的茎,红得有些狰狞,躁动地想要掌握主动权,她极力着,快速扭动肢吐,挤出的水“哧哧”作响。 “嗯...”闵宵颈间青筋暴起,遍布红晕,血似要冲破肌肤涌出来。 他已忍到极致。 “啊...好...” 郁晚蹙着眉,口中息热,随着身子起伏甩着拍在膛上,晃得人心。 闵宵眼睛落在那处,手指一抬,又死死摁下。 “啊!” 郁晚身上一颤,一股强烈的快冲得她眼前昏了一阵,待缓和些,她抬手一巴掌扇在闵宵腹上。 “谁让你动的?!”她勾出抹嘲讽的笑,“先前不还推三阻四?现在想我?” 那鄙的字眼落入耳中,闵宵眼皮猛地一跳,不认同地去瞪她。 郁晚哼笑一声,“怎么,嫌我俗?那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你心里又想做什么?不是我吗?你做得,我说不得?” 闵宵被噎得哑口无言,垂下眼睛不看她。 郁晚不再与他打口水架,按着他的骨借力,身下接着吐。 茎在中,摩擦间生出酥酥的舒服,原本这般快意已经很足够,可经方才那一下,总觉缺着什么。 她扭着变动方向,茎将壁顶了个遍,却怎么也找不到方才的觉。 郁晚抬眼看闵宵,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眼里水盈盈的,罕见地没有躲闪她的视线。 那双眼睛很美,也很会说话,他心里想着什么,眼睛都直白讲出来。 郁晚轻笑一声,低声问,“你想动吗?” 闵宵眉间一动,似是惊讶她怎么知道,脸上瞬间红了几分,可约莫望太强烈,他沉默几息,点头,“想。” 郁晚停下动作,俯身贴上他炽热的身体,耳畔是他砰撞的心跳声。 她听了一会儿,用力一夹,出他一声闷哼,似嘱咐又似威胁,“那你可要将我。” 锢方解开,一道猛力带着光影倒转,布料摩挲出些声响,眨眼间闵宵翻身将郁晚在身下,那茎贪婪地在中没有离半分。 “嗯...”郁晚溢出一声轻哼。 腾腾热血自身下上涌,那份快意与痛催促着闵宵,心中升起一股热,砰砰跳着,手下的肌肤滑腻,他紧了紧力气,耸深顶。 “啊!...太深了...” 郁晚被顶得抵在被褥间上下摇晃,主动权移,她一时有些不适应,腿顷刻勾上那方劲。 间的手松开,一路向上游移,像是觊觎已久,直直握上她膛的一团柔软,手指亵玩般摸,挤得四溢,拧住那枚珠捻磨。 “嗯...”郁晚的手臂攀上闵宵的后颈,了他的后脑。 闵宵立时会意,俯下身,灼热气息洒在肌肤上,而后落入滑温暖的包裹中,被舔、被轻咬。 “多含一些...”郁晚抬起背,将那团软往闵宵口里送,他听话地张大口,脸闷进她的膛间,半只都包进去,口腔。 身下的冲撞不停,又快又重,“啪啪”响得钻出墙壁与屋顶,若不是山中再无旁人,定要让左邻右舍听了去。 被填,撑得发,那硬回回抵上要处,酥一阵一阵向全身,水沾得两人腿间都是。 郁晚环着闵宵的后颈,身子与他紧贴,他着她,身躯虽偏瘦但宽阔,将她全然覆着,让他主动来做这事,才觉出他的这般有劲,力气也大。 偏头是他的耳廓,郁晚吐出舌尖轻轻一勾,身上的人便一颤,她抵在他的耳畔发笑,“反应这般大。” 闵宵自是不说话,闷头顶她。 “嗯...行这事是不是很快活?你定是喜得紧,不然怎么硬成这般,将我撞得这般狠,回回到最深...啊!方才那里,再顶一顶...” 闵宵听话得很,将那处又顶又磨,郁晚舒服得哼哼,身下的水多得“哧哧”响。 “...闵宵,你当真是第一回?啊...若是真话,你在男女之事上便是天赋异禀...像你这般的人,长成这样子,我早该将你掳来锁在上伺候身子,做得不下。”她又笑一声,“现在倒也正当好,再往前你年龄太小了些。” 她的腿蹭一蹭闵宵的后,“你不想换一换吗?” 身上的人一顿,动作不停,垂下眼看她。 郁晚勾着眼睛笑,将他的心思摸透,“你不会别的体位,我教你。” 闵宵脸上一热,心跳又隐隐加快,他会意,在起身前重重一。 茎离,“啵”地一声。他的视线落在郁晚腿心处,周遭有些红肿,口被得太厉害,红的小口被撑成一个圆,一时闭合不上,堵的物一离开,汩汩白浊出来。 郁晚也在看那处,她夹一夹,又挤出一大股。 “都是你的东西。”她的声音又轻又哑,似嗔似笑,“这么多,都灌了。你是想让我怀你的孩子吗?” 见闵宵怔懵,她嘲笑几声,“做我们方才做的事,男子进女子身子里,便可能有身孕,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闵宵回神,蹙眉看她,他又不是无知小儿,怎么可能不知晓。 只不过,一想到让她有身孕... “啪”地一声,郁晚兜头朝他砸下一本册子,“你知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眼睛都说得明明白白?收收心思,别想些痴人说梦的事儿!” 闵宵暗里也嘲自己荒唐,垂下眼睛看手里的册子,这是先前郁晚让他学如何用舌伺候时给他看的那本,表皮写着《金秘事》。 “翻到十六页。”郁晚道。 这回看图不再像上回那般受冲击,闵宵细细观察图上的小人儿是怎么摆着身子,手与腿放在何处... 刚看了不过几息,手中册子又被一,郁晚将它随手一扔,“你是要做学问吗?” 闵宵抿一抿,脑中翻了翻,记得很清楚。 眼睛落在郁晚身上,她撑着手斜身坐着,视线从下落到她腿心间,那处水光还未干,蜷曲着。 闵宵身上又生出热,心跳得很快,下身发。他挪身靠近,伸手将身的女子揽入怀里。 两道赤的身在一处,一齐倒进被褥间。闵宵自身后抱着郁晚,一腿挤进她两腿之间,灼热的茎直抵上她的后。 大掌握上那方丰的,挤捏,软自指漫出来。 “啪”地一声轻响,一掌扇在那晃浪的上,两人俱是一愣。 “你打我?” 闵宵心虚不语,手掌覆上扇出的红印,细细抚,茎顺着股滑动摩挲,往下越过后庭、会,抵上泞的口,蓄势待发。 “嗯...”郁晚轻轻咬,体内泛出一股急躁的意,她朝后起磨蹭,口敞出来,方便闵宵的物进入。 “进来。”她催促。 指令的话音刚落,“哧”地声响,茎挤开口,贯穿甬道。 “啊...”郁晚仰起颈子息,身后靠上闵宵的膛。 这个姿势进得太深,闵宵得重,撞得她身子不稳,几回要朝前倾倒,又被他揽回来抱进怀里。 “闵宵...闵宵...”郁晚无意识地喃喃。 “嗯?” 恍惚之间,她听到一声低沉的回应,夹着重的息,但心头那一缕惊讶很快被强烈的快覆盖过去。 “啊...”郁晚身上发颤,紧紧夹住两腿之间那条强横入的男子的腿,和腿心里含着的那一般,强硬地打开她的身体,让她包裹、抚,用回馈的快意勾得她无法拒绝。 “啊!...闵宵,快到了...” 郁晚额发浸贴着,眼中一片离,她未着口中的呻,随着闵宵的往后动,合他的动作。 啪!啪!啪!啪! 闵宵大开大合,回回出时只剩头堵在口,又狠狠一身,整进去。 掌心抚着郁晚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那里顶出轻微的鼓起,手掌下能受到贯穿的力气。 “闵宵,我!我!给我...” 郁晚急切地催促,声音沙哑得只剩气声。 部肌一鼓一陷,闵宵蓄足了力气,埋头叼住红透的尖,狠狠一。 “啊——...” 重的叫迭起,两具赤的身镶嵌在彼此的身体里,紧紧拥着,一齐缓和高的余韵,承受对方的情与力气。 油灯烧尽,昏黄的光线将熄未熄,窗边映出微弱的天光,再过半个时辰,人间便成敞亮的白昼。 雨声依旧淅沥,但许久不闻沉闷雷声,许是停了,许是没有留意。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