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问机息着用双腿环上崔停棹的劲,能清晰觉到腿心夹着的那是如何兴奋地青筋狂跳的。 崔停棹在她身上,不断动,红的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开细窄的,出内里红的内壁,然后随着的出又缓缓合上,只留下晶莹的水迹,沾了两个人的器。 他一只手揽在鱼问机后将人往上抬起与自己的器贴合,另只手扣在她脑后,鼻息紊、双颤抖,眼尾染上一抹病态的红,像是那些服了五石散之后药瘾发作的瘾君子一般,表情眼可见的沉。 崔停棹含着鱼问机的,用舌尖描摹她的,将它们舔得水光粼粼。 “卿卿……” 揽在鱼问机后的手力道逐渐加重,像是恨不能直接将鱼问机碎,填自己的每一寸骨骼间的隙。 崔停棹说不出什么暧昧黏腻的话来,只能语还休地将许多不曾言说的心事藏进单调的呼喊中——甚至就连他口中的这个称呼都是假借了演戏的由头得来的。 “卿卿……” 他是窃光的贼,机关算尽得来的宝物太贵重,只能锦衣夜行。 崔停棹告诉自己,这已经足够了。 为了向鱼问机证明自己“力尚可”,崔停棹比仙门大比时还要认真。他加快速度将抵在鱼问机上顶,通红水的头打着圈碾在鱼问机从两边蚌之间探出头的蒂。 青筋凸起的柱身则堵在鱼问机空虚开合的口摩擦,将她捣得四肢酥麻一片,崔停棹能觉到有一张热的小口贴在他的上开合得越来越快。 鱼问机环在他脖颈上的手用力抓紧,在崔停棹背上留下数道红的抓痕,一开始戏谑的表情已经逐渐被离替代,眼底蒙上一层氤氲水汽。 崔停棹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的,换着花样用舌尖去勾鱼问机。 一开始还略显青涩,只能笨拙地用舌尖去戳鱼问机的口腔内壁,后来不知不觉无师自通,竟然将鱼问机勾得来不及咽,透明的唾从被崔停棹咬得红肿的嘴角向下滑去,留下一道晶莹的水迹。 氧气逐渐被夺走,鱼问机唔了一声,挣扎着去推崔停棹的膛。 后者顺着力道勉强松开她的,崔停棹低头眷恋地用额头蹭了蹭鱼问机,紧闭的双眼不安地微微颤动。 他看不见鱼问机脸上被自己磨得的表情,只知道自己被她突然推开,心里有些没底。 “卿卿,是哪里不舒服了吗?” 鱼问机终于能够放肆地大口气了,“嗯……没有,很舒服……” 崔停棹撑在她身上,长发从肩头不断滑落,轻扫鱼问机,像是天边细密雨丝拍打在脸颊。 听见鱼问机诚实的答案,他愣了一下,接着缓缓勾起嘴角,竟然出了一个迄今为止最大的笑容,惯常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蕴着,眉眼弯弯地笑出了融融意,霜雪消霁、花枝初放也不过如此。 “那就好。”崔停棹咳了一声,又敛起笑容,没有刻意去寻位置,低头在鱼问机脸上香了一口,“我继续了?” “等一下。” 鱼问机哼哼唧唧地扭,将自己的上的小粒往崔停棹身上蹭,她松开一只手朝桌上自己取下的衣物伸去,隔空用灵力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什么东西。 崔停棹侧耳静静地听了片刻,两人暧昧的呼声中穿进清脆的铃铛声,他立刻了然,面上闪过一丝无奈。 “你真是……进小天了还想着这个?” 鱼问机脸一红,反驳道:“我只是收拾行李的时候忘了拿出来!” 再说了,她馋自己炉鼎的身子天经地义!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