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蒲南柯一直都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 他读书、体育好、才能多甚至还很帅。 所有人都说这个孩子很聪明,也很厉害,他学什么,就很快能掌握他所学的一切,然后把他的天赋和对所学知识的理解发挥到最大。 于是他的卧室里,每年都会新贴上许多荣誉表彰的奖状证书,每年他的房间里都会多出许多优等奖的奖品。 用很多人的话来说,他应该属于是慕强批的天菜,似乎身上就没有什么缺点或者说是他不会的东西。 但蒲南柯自己从不这么认为,他一直觉得自己身上的缺点很多,最致命的一个缺点大概就是他怎么改也改不掉的格——偏执。 比如他学东西,如果学不会,他就会着自己死命学直到学会并且学好为止,否则的话他就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把东西都给砸了,然后扔的远远的,直到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直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样东西为止。 这是一种有些离现实的固执,蒲南柯很清楚自己这样的心理是不对的,但是他似乎改不掉。 类似的例子还出现在他的选择就业和专业方向上。 他知道以自己的子,学会了一门东西后,大概很快就会想要去战下一场,也知道如果自己学不会,就会很固执的想要一条路死磕到底,于是综合考量之下,他选择了风险大,很容易就剑走偏锋的金融学,为了让自己更获得更多挑战,他还选择了管理学作为双学位进修的课程。 这样的蒲南柯,在大学开学后的没多久,就试着用自己学到的东西去投资、理财、做生意、设计管理方案…… 四年大学,蒲南柯赚到了比自己家底还要多的钱,直接让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要叹为观止。 他也成了许多人口中的传奇学长。 这样的蒲南柯,有一个似乎永远都没办法让他解决掉的大问题——他的妹妹蒲一梦。 蒲一梦比他小了四岁,在他面前哭闹吵,她跟他要什么他就必须得给,否则她就会一直烦自己。 每次蒲南柯只能乖乖就范,因为他没办法扔掉这个妹妹。 他一直想,这样的她以后大概是会接受社会严重的毒打的。可是蒲一梦这人,只要她到外面去,走到哪里都能到很好的朋友,她的格也永远处于立地成佛的那种状态,有什么事绝对不多想,睡一觉就能好。 但是这样格的蒲一梦,却总是会因为所谓的情而止不住的神伤哭泣。 她的恋脑是蒲南柯最无法理解的东西。 有一次蒲一梦因为那个渣男对象劈腿而哭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爸爸妈妈都已经气到累到什么话都不想说了,他们让蒲南柯去劝说她。 蒲南柯去了,虽然他抱着的目的是探究一下这个笨蛋妹妹脑子里一天天的都是在想些什么,而不是去安她。 “所以你到底在哭什么啊?”蒲南柯皱着眉问,他真的觉得恋脑这个问题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不懂,我对他是一见钟情呃,他说过他对我也是一见钟情的,呜呜呜……这个骗子……” “一见钟情是因为多巴胺,一旦多巴胺没了当然就会……” “你别说了,你又没恋过,当然不懂我了,多巴胺什么呀,喜就是喜,就是,呵,你还是多学学吧你……” 一句话把蒲南柯怼到哑口无言。 一直以来,蒲南柯觉得自己没有对人一见钟情,大概是因为自己能自我掌控身上的多巴胺分泌,所以才能让自己保持一个绝对清醒的状态,但是那天蒲一梦的话让他多了几分思考。 难道是因为自己不懂喜和吗? 蒲南柯搜索了很多资料,搜了整整一个晚上,但是最终只发现一件事:貌似自己甚至对的望都了解的不太多。 于是这个小天才从那天以后开始很努力地去学什么是情,什么是,但他发现这个实在是太难了。 直到有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后在换衣服时,看见了一个长得清纯可的女生无意间闯进了他的房间,又在他的注视下慌地道歉,然后退出门还不忘记帮他把门给关上。 她那时的慌落入他的眼底,莫名地在心上开了一阵涟漪。 后来的几天她住在他们家的时候,蒲南柯难得没有外出,而是待在家里看着那个姑娘和蒲一梦打打闹闹。 偶尔他听到她们的笑声会故意从房间里走出来,然后去厨房装作拿吃的,实则只为多看小姑娘一眼。 蒲一梦这人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但她有时候还是能起到点作用的,就比如她大声嚷嚷着让他也给她们拿一份零食的时候,蒲南柯就会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把零食故意递给白瑜。 白瑜每次都会很有礼貌,甜甜地说:“谢谢南柯哥哥。” 她大概不会知道,因为她的这一句南柯哥哥,蒲南柯半夜做了人生的第一场梦。 这是一场打破宁静夜晚的梦。 “嗯啊……”小姑娘被在他的身下,双手被他的一只大掌抓住伸过头顶。 他把她的校服半褪,出了里面莹白如雪又柔软的跟脆弱豆腐一样的双。 他用舌头在她粉红的凸起处细密啃咬,另一只大手去握她的另一只。 “哈啊……觉……觉好奇怪呀。”白瑜上身起,合着蒲南柯的动作,似乎想从中获得更多快。 只是玩她的子,都能让她轻微地觉到要高般了的快,这让蒲南柯的内心到十分愉快。 他俯下身,稍微用了点力气,开始大口吐白瑜的部,手也不停小尖尖。 似是觉得不够,他放开白瑜的手,改成双手蹂躏。 “唔啊……好重,好用力!” 白瑜雪白的身躯上就这样多了两个手掌印,那是蒲南柯给她留下的。 他亲吻上她的,一只手往她的下半身探去,他又将她身上的校直接一到了底,手指隔着内去不停地玩她的蒂。 觉到内很了以后他才把内褪至她的脚踝。 下半身一凉,白瑜好像是终于反应过来要反抗一般,她试着去推开蒲南柯,可是蒲南柯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呢? 他把她的内彻底下,将它当成是绑带一样去困住了白瑜细白的手腕。 可怜的校园少女就这样被他这样一个传说中的学长给绑住在了上,蒲南柯觉得,要是她出去举报他的话,或许他这辈子名声就会被毁了。 可是,被毁了又能怎么样呢? 梦里的他,潜意识似乎被放大了数倍,他现在对白瑜,就像是对待他想要学会和运用的技能一样,想得到,然后掌握住。 蒲南柯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她的私密处,手指不停地按捏着那充血蓓蕾。 “呃啊……啊啊啊……好……好奇怪……这觉好奇怪呀!不行了,我……我……” 白瑜大口大口地着气,她的每一次呼都像在了蒲南柯的心里一般。 蒲南柯伸出手指往里面戳,一进去,他似乎就能觉到那紧致的小在邀请他把他的入里面。 男人一直亵玩着她,手指放入一又一,然后快速剧烈地起来。 “嗯呀!好快!不要那么快!呜呜呜……” 奇怪,明明他从来没做过,可做起来却那么的自然,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天吗? 蒲南柯眼睛带着对白瑜很强很浓烈的望,他似乎能透过她清澈无辜的眼睛看到他如今一副是想要占有她的恶模样。 “啊!啊~哦啊~要去了!唔……”白瑜忽然瘫软在地上,小里出一股白体。 蒲南柯顿时明白,她好像是高了。 可是……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早已经硬到不行的发烫玩意,咬了咬牙。 子被他直接掉,出了他的整个长在白瑜的眼前。 白瑜似乎被他的那东西吓到了,连忙闭上眼偏过头去。 可是蒲南柯哪里肯,这里是他的梦境,他想要怎么对白瑜就要怎么对白瑜。 他强制把白瑜的头转了过来,亲上她的眼角,啃咬她的嘴,迫她睁开眼。 “嗯啊……不,不要好不好?” “不可以不要……”他有些固执地让她睁眼看着自己,动了身下巨龙后,他把白瑜的双腿掰开,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一点点地破开小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唔……呃……哈啊,南柯哥哥……”白瑜楚楚可怜地喊着他的名字,股不自觉地向上抬起,让蒲南柯进入地更深了。 听到她的那一声“南柯哥哥”,蒲南柯顿时气血上涌。 他握住她的,将她的股与自己的更加贴紧,然后对准一个方向快速撞击。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南柯哥哥!你慢点呀!” “慢不了。”他说着,脸憋的通红,拼了命地撞击,就像打桩机一样不停止。 “唔啊~太深了,好大呀!哦啊!好!好!太用力了啊哦~”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蒲一梦的声音从外传来:“哥,哥?你有看见我的白瑜吗?” 蒲南柯脸上一沉:什么叫你的白瑜? 他低头看了看白瑜,只见小姑娘脸茫,红着脸看着他摇头。 “不要,不要告诉她我在这……” 她小声说着,可蒲南柯莫名觉得有些生气。 他抱起了白瑜,走到门边上下顶。 “嗯啊……唔……” “嘘,小声点,不然她会知道你在这里的。”他坏心眼地说,撞击的更加剧烈。 “哈啊,哈啊~南柯哥哥,求你,求你……”她讨好似地去吻他的,蒲南柯好心情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她不在这。”他回复了门外一声,着气。 蒲一梦似乎有些困惑:“这样啊,那她去哪里了呢?行,那我再去找找。” 她离开后,白瑜就被蒲南柯顶到了门边。 “咚……咚……咚!”门被他们的动作给撞的咚咚咚地响。 “嗯哼……”白瑜无力地将腿挂在他的身上。 “南柯哥哥……”白瑜俯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呃啊!” 蒲南柯从睡梦中醒来,他的内已经透了。 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之间,想起了梦里最后白瑜说的那句话。 “南柯哥哥,我喜你。” 蒲南柯很清楚,这是自己的潜意识在说,自己希望白瑜喜自己。 白瑜和蒲一梦回到学校当天,蒲南柯难得亲自开了一回车。 两个人下车之后,白瑜冲着他招手:“南柯哥哥,再见。” 他点了点头,在她转身离去的那一瞬间,忽然产生了一种想法。 等到她毕业以后,去追她吧。 遗憾的是,还没等到她毕业,蒲南柯就先死在了一场意外的车祸当中。 他觉得那句天妒英才是有道理的,可是当他重生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又觉得上天有可能也没那么小气。 他在这里过的好的。 只是这个世界里没有他的父母,没有妹妹,也没有白瑜。 蒲南柯知道,自己想和白瑜在一起的这个想法一旦产生,就再也没法忘记掉了。 可是他也没可能和白瑜在一起了,他们隔着两个世界。蒲南柯觉得自己好像终于有点理解蒲一梦了。 一见钟情的人没法在一起,或许你伤心难过的并不是为了那个人,而是为了你心中那永远难以忘记的遗憾,这与多巴胺的多少无关。 蒲南柯还是想和白瑜在一起,想体会一下到底什么事喜和,甚至包括了。 而现在,白瑜就在他的面前。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