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该死的小人!”景仁内,沉婉君歇斯底里地砸着东西,一张娇俏的桃心脸狰狞扭曲,丝毫不见平里温婉可人的样子。“明明在她的茶叶里加入了柿子蒂……徐从安也说有过血崩……” 玳瑁低眉顺目地打扫走地上的碎瓷片,宽着:“小主消消气,那司氏虽侥幸捡回一命,可后却是子嗣艰难了。试想一只不会下蛋的母,还能蹦哒多久呢?” 沉婉君闻言气吁吁地停手,尖声咒骂了大半天,嗓子火辣辣地痛,“茶呢?还不快端上来!一群没用的蠢货!” “进了不见收敛,倒越发地脾气大了。”沉予安冷着脸推开门,“我隔着老远就听见你这的动静了,怎么,想让陛下看看你所谓的柔顺端庄都是装出来的?” 玳瑁一看,连忙给下人们使眼,上了茶之后全都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大公子来了,她们这些奴才终于有救了。 “哥哥……”沉婉君咬了咬下嘴,眼眶中瞬间盈了泪水,燕投林似的就要扑进兄长的怀里。 沉予安神冷淡地用折扇挡住她的动作,“小主,男女大防还是要的。” 沉婉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泪夺眶而出,“哥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上前一步,一手扯着沉予安的袖口,一手与他手指握,将他往自己身边拉:“你怎么可以对婉儿这样冷淡!哥哥,我难道不是你最疼的妹妹了吗!” 沉予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想拂开她的手,却见她的手指紧紧扣着他,胭脂的长指甲抵着他的皮肤,十分用力,生怕他跑掉。 “既已入,我作为外臣,便不好再有肢体接触。你现在先是陛下的妃嫔,其次才是我的妹妹。” 沉婉君却不管不顾地拉过他的手贴在脸颊上,声音带着哭腔:“哥哥不要不理我……婉儿身上哪里哥哥没看过摸过!婉儿哥哥,婉儿不能没有哥哥……” “小主!”沉予安顿头痛。 是的,这是他们的秘密。 沉婉君,上了自己的亲哥哥。 她的兄长,光风霁月,君子如珩,有济世之才,却无文人之倨傲。 那一句句“长大要嫁给哥哥”都被当做儿童的戏言,被家里人笑笑没当在心上,直到沉婉君十四岁那年,打晕了家里给他安排的通房,吹了灯,穿着丫鬟的衣服爬上了他的。 和合香甜腻腻的,催的人躁,沉予安也没有在意枕边人的变化,只当是母亲安排的新人。 直到被翻红浪,衣衫褪尽,情到浓时她口而出的一句“哥哥”,如平地惊雷,将意情的沉予安炸了个清醒。 当他点上灯,发现着身躺在他怀里的,竟真的是自己的幼妹时,一向冷静的头脑嗡地一声炸开。 好消息是,还差临门一脚,大错没有酿成。 坏消息是,,那稚的体上已是青青紫紫的指痕,两瓣雪是重灾区。 脖子上是红英,一双儿被他嘬地玉珠肿,身下的被褥漉漉的一片,泛着女儿的甜。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