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不知道。 岑少艾脸颊飞起红,随着一呼一,口的起伏幅度也格外剧烈。 她说话的全过程,周知彦都没有打断。相反,他静静地注视着仰面闭眼、宛如梦呓的岑少艾。 不知是因为动,还是夜晚的河边到底寒凉,细看之下,岑少艾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周知彦思索片刻,把自己的外套下来,披在她身上。 岑少艾睁开眼睛。 “我把原因告诉你了,现在能让我高了吗?” 周知彦可没那样承诺过。 再说了,她讲的那一大串,很难和“高就能知道凶手”构成因果关系吧。 他想起贺川那张低调又不讲理地闪着金光的名片,“神科”三个字格外引人注目。 这样的话,无论他对岑少艾做什么,岂不都是在违法的边缘试探。 还是说,他遇上了钓鱼执法? “贺川真的不来接你?” 对她的问题,周知彦避而不答。 “他不会来的,你快呀。” 岑少艾的声音中开始夹杂起不耐烦:“你是不是不行呀。你说你知道怎么让人高,是不是信口开河,骗人的呀。” 倒还用上将法了。 “那我就是骗人的。我就是不会让人高,行吗?” 没想到周知彦不吃这一套,岑少艾愣了,半天才喃喃道:“我不信。” 周知彦轻笑,不与她争辩:“我送你回医院吧。” 白川医疗中心财大气,在市区独享一栋大楼,气派得很,几乎成为扬城一处地标。人人都知晓。 “我不住在医院。”岑少艾躲开他伸向自己的手。 “那你住在哪里?” 岑少艾扭头不看他,也不吱声。 “你要是不说的话,那我只好把你带回警局咯?” 周知彦装模作样叹气,盘算着要不要再吓唬吓唬她。 岑少艾还是不理他。 周知彦想拉她,她就往旁边躲;周知彦试图抱她起来,她一声不吭,两只手死死扒住石凳。周知彦怕伤到她,不敢太用力。真可谓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哪里是路上捡到无家可归的小孩,简直是遇到一位祖宗。 “那你想怎么办?” “让我高。” 岑少艾的诉求十分从一而终。 “你高过吗?” 她出“你在看不起谁”的表情,用鼻子“哼”了一声:“当然。” “自己的?” “……当然不是。” 听她口气,还颇骄傲,周知彦“啧”了一声:“你今年多大了?” 岑少艾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个问题礼貌吗。然后才不情不愿道:“19,怎么了?” 没怎么,看来是成年了。 至少她是这样说的。 “是贺川……贺医生吗?” 这次并非他的错觉,听到这个名字之后岑少艾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她开口之前,周知彦心中忽然有股奇异的不太舒服。 “……不是。” 吐出这两个字时,她的眼神隐隐夹杂着畏惧、厌恶、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些情绪。 同样转瞬即逝,宛如错觉。 “你不喜贺医生?” 岑少艾停顿片刻,再抬头时,又恢复一脸的天真无气:“怎么会呢?” 周知彦转移话题:“所以你确定不走?” “不走。除非你让我高。” “那你保证,高一次,然后我就送你回去。” 岑少艾听他的意思像是有戏,马上坐直身体,竖起三指头,乖乖发誓。 周知彦叹气,有些小姑娘可真是难搞。 “你想怎么样高?” 岑少艾想了想:“用手指?”很快又加上一句,“外面太冷了。” 至少她知冷暖,就这点而言,倒是正常。 只是外面如果不冷的话,岑少艾会如何要求,周知彦觉得自己最好连想也不要想。 他点点头,岑少艾马上重新调整裙子的位置,让它们舒服地堆在间,受到周知彦一动不动的专注目光,正盯着自己小腹以下大腿之间,有些羞赧,却极力控制自己就想并拢双腿的冲动,反而朝两边伸得更开。 “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不是说用手让我高吗?”见他久久没有下一步动作,岑少艾忍不住出言催促,“你保证过的。” “我没办法用我的手啊。”周知彦慢条斯理道。 “为什么?” 他把两手摊平在她面前:“刚才帮你捡掉在地上的镜子,沾上土了,不卫生。” 岑少艾的表情明显垮掉。 “那怎么办?” 周知彦努嘴,示意她往自己膝上看:“你可以用你自己的手指。” “我刚才试过,不行的呀!” “没关系,我教你。”他顺势在石凳上坐下,紧挨着岑少艾的鞋子。鞋底沾上略显的泥土,周知彦只浅浅看了一眼,并没放在心上。 岑少艾却注意到,想要把脚移开,免得脏衣服。 却被按住脚踝制止。 她的脚踝纤细,皮肤柔白皙,触之冰凉。周知彦的拇指下意识摩挲着她的皮肤,岑少艾不由自主将腿往回缩。 “怎么了?” 她的力气毕竟不能与周知彦相比,两下挣扎,脚腕还是牢牢握在人家手里,分毫未动。 “别动。” “……。”岑少艾唧唧咕咕笑出声,上半身前倾,一头抵在周知彦的肩膀上,蹭了两下,语带撒娇:“太轻了很,你重一点。” 不得不说,听到这句话的同时,周知彦的喉咙不自觉上下滚动。 这种要求,好在他是个有控制力的成年人,而不是什么脑子连着下体的头小子。 理尚存的周知彦顺从地加大手指按在她皮肤上的力度:“这样?” 岑少艾的皮肤,一条腿到处都是。和周知彦肌肤相接,无论如何都会发。好在现在这样还能承受。 “好多了。”她说。 “把腿再打开一点吧,”周知彦下达第二个命令,“不然看不清楚。” 岑少艾很乖,马上照做。然后微微后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周知彦快速向下扫过一眼,之前看得不够真切。现在才发现,她的下面竟然光洁干净,没有一发。淡粉的小像两片娇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只留中间一条极细的小。 “你闭上眼睛做什么?” 岑少艾莫名其妙地重新睁开。 “你不看着,准备随便摸吗?” “所以你是为了让我看得清楚?”她的语气充不可置信。 周知彦耸肩。 “之前自己摸过吗?”他问。 但在岑少艾开口之前,答案已经很明了。要是自己摸过,哪里还需要擎着小镜子对照。 她不回答,周知彦只好换了个问题:“那……是有人摸过的吧?” 略微迟疑了两秒,岑少艾缓慢地点点头。 “还记得他的手如何动作的吗?” 岑少艾听话地开始回想,目光却渐渐虚无,最后竟眼都是茫然。 “……不记得了。” “再好好想想?” “不要,”岑少艾的语气忽然变得很生硬,“如果你这么不情愿让我高,你大可以转身直接走啊。” 小姑娘的情绪可真是说来就来。周知彦叹气:“我是警察。” “我是成年人!”语调过高,近乎尖锐了。 “好了好了,”周知彦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象征地安抚,轻声细语,“我给你道歉可以吗?我们速战速决好吗,河边太凉,我不想你冻着。” 忽然涌上来的气可不是那么好消,岑少艾故意板着脸,“哼”了一声,也是哼得不情不愿。 周知彦看她,只觉无奈又好笑,帮她把因为动来动去而将要滑落的外套重新收拢,尤其紧了紧领口。巴掌大的小脸有大半都埋在衣服里。 “你太冷了。”周知彦得出结论。“所以才很难高。” “……啊?” 想也知道,深秋的凌晨,正是霜寒重的时刻,她的裙子整个掀起,两条腿全部光着,暴在夜风中的时间越久,自然会越冷。 “先暖一暖吧。”周知彦说。 “怎么暖?” “用你的手。” 岑少艾的衣服单薄得要命,也不知道在河边呆了多久,早就冻透了,全身上下就没有哪块地方不散?发着凉气。真不知道如果他不来,天亮之后是不是就得出动来收拾一具冻死的尸体。 想到这里,周知彦又觉得自己先前对她“知冷暖”的判断下得过早。 “你出门的时候不冷吗,怎么没有多穿几件衣服。” 上次贺川来找她,似乎也专程带了一件外套。 “我不冷。”岑少艾说。 也不知道是真的知和别人不一样,还是就是头铁嘴硬。 周知彦的衣服裹在她身上,一时半会生不出多少暖意,她的手依然很冷。没有热气,在夜晚幽幽莹莹的苍白光线中,愈发宛如雕细琢的玉器。 “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什么?”周知彦问。 “你过来一点嘛。”她勾勾手,示意周知彦坐得离她更近些。 周知彦刚挪动几厘米,就觉脖子猛得一凉,甚至顺着领口就要向下。得亏他及时制止,最后只将将落在前上。 “借你暖暖手?” 岑少艾方才的气现在终于消完了,勾起嘴角,出得逞的笑容,眉眼弯弯。 不得不说她选了个好方法。没有外套,并不影响周知彦散发热气。岑少艾的手终于不再是玉琢而成的无机珍品,而是回暖柔润地紧紧贴着周知彦的皮肤。 有那么一瞬间,一股罪恶的年头隐秘地从内心深处升起,只希望这双宛如无骨的细双手再往下走,直到……握住……上下动……滑过上面的……也不能忘记照顾下面的…… 他转动眼睛,将一切绮丽妄念都怪罪于夜深人静,于是便能心安理得:“暖和点了吗?” 声音有些哑,岑少艾奇怪道:“你怎么了?” 周知彦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我没事,你暖一暖你下面吧。” 在他的指导下,岑少艾准确无误地用手指抚摸着花,动作毫无章法。饶是如此,受到刺的小颜仍渐渐加重,宛如真正的丽花朵,在夜间盛放。出其间的通幽曲径,口微微翕动,羞答答颤巍巍。 想要快速让岑少艾达到高,当然有一个更重要的部位。周知彦的视线略略上抬。 “你也稍微往上一点。” 岑少艾的手指尖尖几乎已经要没入一开一合的口。说几乎,是因为后面的甬道又细又窄,堪堪容纳一个指尖,想再往里进,就要面临极大的阻碍。 岑少艾显而易见不太舒服,手指围绕口打转时,秀气的眉蹙着。听到周知彦的话,如释重负一般,将手指出来,一路上行。 外面两片小小的软被拨开,将中间小花蕾暴在空气中。那里神经末梢很多,十分,冷风的刺,加手指的抚,岑少艾不发出轻声哦。 她到底是聪慧的,很快便不再需要周知彦的指示,无师自通一般,两手指夹着蒂头,不停地拨摩擦。快逐渐累积,只见她身体后倾,脖子高仰,不设防出脆弱的喉咙,让人看了忍不住想倾身上前,用嘴含,以牙齿轻磨。 手的动作开始变快,周知彦和她离得很近,仿佛能闻到花淡淡的香气溢散在空气中,将他们包围。下一秒,岑少艾的向上高高拱起,身体紧绷,耳边传来一声悠长力的“啊——” 周知彦下意识低头,正好看见一股透明粘稠的体,从粉紧闭的口涌出,滑过她因为情沾上淡粉的皮肤,不疾不徐。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