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臾算是明白了,沉孑然是想让她骑他,第一次就用女上的体位,她既紧张又期待,上做主导的那个,无论身心皆能足。 她跪坐在他腹两侧,位置刚刚好卡到私密部位,只要她往下一坐,她就能被他狠狠贯穿,捅到底。 沉孑然抱她出来之前又洗了一次澡?,此刻他身上充盈着沐浴的气味,男人的全身袒在空气中,他上半身肌纹理紧实,人鱼线,腹处的腹肌块块分明,他含笑躺在她身下,明明是仰视,却莫名摆出了居高临下的态势,蒋臾又忍不住偷瞄他的身体,沉孑然这种任她宰割的模样,竟让她血脉张。 一定是对男构造太好奇了,一定是。 半天,她一动不动,就堪堪地坐着,四目相对,两人像是持续了一场旷长久的对峙。 别在拖延,沉孑然挑眉,十分纵容着,“你扶着,然后一点点伸进去。” 蒋臾摸着他的器,不敢有太骨的动作,她怕一个不小心又增到他的望,可这个东西真的好大啊,手也好奇怪,圈起来的时候它还会不由自主地跳一跳,顶端会分泌出体,打了她的掌心,她一时区分不出究竟是汗还是其他。 沉孑然被她要碰不碰的犹豫样磨疯了,都给她机会主动上他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珍惜呢,看表情还有点嫌弃,他扯,伸出手自己上下套着,嘴上调侃她,“你不是学霸吗,连这个都不会?” 蒋臾顿时剜他一眼,他居然使用将法,她是学霸啊,有什么学不会的,沉孑然成功把她刺到,不过她就是要装一下,反正逗逗他又没事咯。 “我是学不会啊,你找别人好了。”蒋臾气鼓鼓地起身,不愿同他眼神,她睫轻颤一下,像是在给自己助威。 挪出不到半寸,沉孑然忽然托起她的,他立的器直接对着她的口,抬高,猛然一放,他还算控制了一些力度,只有半截茎滑进去。 蒋臾立刻叫起来,她的生理盐水都被搞出来了,怎么能,她还没有准备好啊!说好让她动的,他居然不守信用。 层层媚裹挟他热气腾腾的,花瓣被撑得几近透明,多亏了之前的前戏,她的水依旧源源不断,足够滑,足够让他毫无阻碍地捅进去,心理的快和理智相互织,他缓缓抬顶,茎又进去了一点。 好搞笑,居然让他去找别人,沉孑然知道她是故意的,以牙还牙,兔子急了就是会咬人的,她很有本事。 “你还有一次机会。”他淡淡道,硕大的巴在腔里反复研磨,有章法有节奏,蒋臾被他得快神志不清,原来磨人是这个受,特别是做。 “我有点疼。”她告饶道,然后摆起肢,晃着翘的股,慢慢地下去,酸楚和直达腿心,怎么办,光含不动,好像更难受,她额间细密的薄汗,难耐又愉悦的肢体冲突,无一不彰显出她对的渴望。 “开就不疼了。”他好心安道,两具赤条条的下半身严丝合,她的子垂挂着,随着她的动作同频摇晃,简直要晕他的眼,最的人骑着他,合之处了水,稍微一动,就会发出搅动的水声,所有官被带动,视觉效果是最直观的,他一手抓住她的,不停地,捏,刮;一手与她十指紧扣,不再放开。 望已经到达顶点,着本能,她开始扭着,小幅度摆动,可能初经人事,她的受值域太低,随便一,她就舒服得飘飘然了。 “再快点。”沉孑然哑声命令,子的力气也愈发加大,紧致的甬道不断绞,像是要把他的灵魂吃透,可这点远远不够,他需要更多。 自己搞自己,蒋臾很是羞怯,但坚决不能放弃,她慢慢摸索着,越坐越下,她觉到那一东西在她体内更加壮大,快要涨破,她艰难地耸动,底下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她面红耳赤,待她适应了,她又希望得到更多,渐渐的她终于掌握到要领,抬起股又坐下,开始速度慢得可怜,后面越来越快,口飞快地他,水四溅,蒋臾的羞心跟着飞远。 两颗水桃晃个不停,沉孑然一只手本包不住,她舒服地呻,忘情的模样十分娇气像只发情的小猫,她的学习能力可以说一点就通,白的股起起坐坐,动作愈发练自在,沉孑然被她得神魂颠倒。 高来临之际,蒋臾眼神涣散,瘫软在他炙热的膛上,柔软的部位紧贴他的坚硬,沉孑然的心都快要融化了,他忽然骨发力,器捣中最后一道防线,她奋力抓他的背,刮出道道猩红的血痕,蒋臾拼命地呼,她的眼泪直冒,实在可怜巴巴。 沉孑然心疼死了,为什么把她搞得那么惨,然,下一秒他的太暴跳,手臂青筋凸起。 蒋臾附在他耳边,甜美的气息铺天盖地,她息着,声音又柔又媚,她朝他的耳廓吹气,沉孑然在情里听见一句低。 “哥哥,我厉害吗?” 天哪,她真的好会!沉孑然滚了滚喉结,温柔地抚摸她如海藻般的头发,她全身上下都好香,他痴地嗅着,亲她红的脸蛋,她的一声哥哥,终于让他甘心失控,不再克制, “换我了。” 掌控权被沉孑然夺去,蒋臾心想,她完蛋了。 沉孑然换了个新套,蒋臾骑他时,即使是缓慢地律动,他的意都十分强烈,她凄凄惨惨地喊他哥哥,最后什么也绷不住。 这次在也不用考虑了,只顺着自己的心意,沉孑然虎口掐着身下人不盈一握的狠狠的干着,快速动瘦结实的送,器在她的小进进出出,蛮横无理,撞得蒋臾连连娇。 从未有过的觉,比她自己做还要骇人,总算理解到什么叫做男女力量的悬殊,他不顾一切地冲撞,蒋臾被她顶的头脑发晕,她嗯嗯啊啊地叫唤,语不成调。 “不要…太快了,求你?,啊!”又一个深顶,蒋臾彻底失声,她刚经历一波小高,这会又来如此猛烈的,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她指攀过他的肩,抓挠他紧实的肌,被器不断摩擦出,她急促地息,身体紧绷搐起来,高来的那么猛烈,她像一条缺水的鱼,搁浅在海岸,她头发整个一凌不堪,几簇几簇的被汗打,她无力地埋在枕头中,鼻子一一的好像是在哭。 沉孑然疼惜地拨开,指腹一点一点地揩去那一粒粒的小珍珠,她不哭还好,一哭他的望瞬间暴涨,什么理智,什么道德,全都不要了,脑子里就一个心思,干脆把她哭,把她失,不是哭吗,那就哭个够。 蒋臾还在泣中,就被他强硬地拉起身,纤薄的背脊,漂亮的窝,白的小股,怎么看怎么美,沉孑然从后吻到前,他的亲吻宛如轻盈的羽,扫在她洁白如雪的每一处,他呼出的暧昧热气,得蒋臾好好,她的脚趾开始不自觉蜷缩起来,难耐地勾住身下丝滑的被子,她又有觉了,好糟糕,好没用。 沉孑然在她后颈亲吻了好久,亲一下,咬两下,如果现在有面镜子,一定能照出上面的红吻痕,并且很多。 他心意足地跪起身,扶着她的,用力地快速捣干冲刺起来,蒋臾被冲击到无力承受负荷,下意识塌下去,下一刻,又被他稳稳地捞回来。 “小臾宝宝,喜不喜?” 蒋臾噙着泪,背对着他,不过她知道,?沉孑然在笑,是那种无比恶劣的笑,她被干的说不出话来,即使是想说,马上就被他一个灵魂深捣,然后是心颤的尖叫,她快没力气了。 后入的姿势确实让沉孑然的更深,他耐着子,开始温柔缓慢的,腾出手去抓她沉甸甸的子,她全身上下都好软,子又大又白,他不释手地出各种夸张的形状,身下继续疯狂动,靡的声伴随彼此的轻,不停地在房间里回,光听听就让人浮想联翩。 沉孑然出器,扣着她的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硬的巴在她会处来回磨蹭几下,漉漉的水被连带出,形成粘糊的银丝,然后断在褥上,眼前的视觉冲击,又使他用力了进去。 蒋臾本撑不住,只好高高地撅起股,合着他的,巴的每一次进出,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她懵了,意识被狂暴的洪水冲得一干二净,以至于她很乖,乖乖地叫他,“哥哥,好喜,嗯…啊。” 艹,沉孑然完全失控,大掌重重地掐住她的,巴一整拔出,再一整没入,又快又稳,直接把她出残影来,蒋臾过多的水得四下飞溅,溅他起伏的膛乃至下巴。 “是喜我,还是喜我你?”他的语气像是哄,哄着她说喜,哪怕她回应的是后半短,沉孑然也认了,最起码他的体是能带给她快乐的,想想就觉得有点卑微,他低低笑了两声,也不指望她答了。他大手握住两片雪,用力向两侧掰开,媚红的宛若新生的花朵在他眼底绽放,长的茎不断地在紧窄的口进去。 蒋臾抓紧身下的被子,柔软的肢向上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他最后一搏,直捣点,蒋臾深受刺,?小腹搐不止,瞬间达到高,小死一回的觉,蒋臾回眸瞪他,嘴角溢出声,小到几乎听不见。 可沉孑然凭借她的语,描出了两个字。 “混蛋。” 蒋臾人生第一次做,第一次骂人,统统给了他,就美的,沉孑然快要幸福到起飞,幸福归幸福,他还没呢。 又是几十下的深捅,蒋臾在高的余韵中被他大量的浓烫到瑟缩,她脑子有点不好使了,她努力地去回忆江边的陌生女孩到底教了什么方法给她,可是她一点也记不清了。 接着,她被抱起,这次是去洗澡的,后来,她累的在他怀里昏睡,隐约中听到有人再和她说话,说的是? 好喜你。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