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肆意的夹着融寅的舌,花径更是被他恶意地顶,他已经从毫无章法地撞中寻到了她颤缩的规律,次次都往她的软处顶。滑的被摩擦得濡火热,泛起了水意,奇怪的酥麻从腹中升起,急促的息被口中的手指搅得细碎。 他知道她有觉了,意的勾一笑。出手指去抚她的花蒂,青涩的果实不堪逗,拨两下生生的酥麻就带着电击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 痛苦与快掺杂着涌出,她大脑一片空白,难以形容的可怕快使她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唯独花还在高中痉挛,裹着他好不痛快。 融寅浑身都沉浸在高的余韵中,初经情事的她对于刚才那陌生的觉又惊又怕,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花径深处涌出的暖淋在滚烫的上,粉的体香汗淋漓。他看着眼热,才松懈几分的花径就被大力。 “啊!不要……” 刚刚经历过高的她怎么受的住,长长的眼睫尚挂着泪珠。泣哭着哀求声音比小猫还细弱,只叫火昂扬的他更加兴奋,就着她出的,每一下都顶在花,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娇弱的身躯在男人的下猛烈摇晃,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深入腹中的重重地顶开了花的隙,滚烫的热如泉涌,再次将她带上极乐之巅。 真是的小猫儿,他含着她莹润的人类耳垂,着笑道。 销魂的快叫他舒不已,抑已久的释放甚至令他有几分恍惚。他从未体验过这种快,常人沉溺的男女竟是如此美妙,叫人堕入魔道也心甘情愿。 兽类难以受孕,量大得惊人,一股一股的烫得她浑身发颤。紧窄的花道被大的巨龙填充的没有一丝隙,不停出的被堵住无处可去,直直的涌进窄小的花,填她的子。 “不要不要!——” 蛮被大掌握住挣扎不得,被迫承受的融寅眼看腹部被填到微微鼓起,涨得浑身发抖,害怕的噎。她总共说了两句话,全是拒绝。 “乖……”?他抚着她微隆的小腹,滑的雪肌在掌中热得离奇,里面的都是自己的东西。这样的认知更加起他的兴致,那才发的半软竟又有了抬头之势,“我叫桓敖,念一声我的名字,就放你出去,如何?” 她双颊绯红,漉漉的眼眸还落着泪,明明可怜动人,却紧咬牙关,偏头不肯看他,想来是明白他在说什么。 “小可怜儿,”他怜惜的吻着她,牵着她的手放在她腹部,覆在她手背上微微施,“乖,叫一声,桓敖……” 她急促的娇,弓了起来,连白玉莹润的脚趾都蜷缩着,可即使这样,朦胧的泪眼还不忘斜瞪着他。 然而,这场对峙终究是她败下阵来。被抬高的身躯颤栗着,神经已经崩到了极限,每一骨头都在叫嚣得急切。 “桓、敖……”她哽咽着一字一顿地说,透出几分咬牙切齿。 他不甚在意,终于听到了想要的,抵在幽径的巨龙缓缓出几分,又轻笑道,“我没听清楚。” 被堵在深处的体多熬人,随着他的离向外挤,腹下鼓才缓了几分,又停住不动,他分明在折磨她。 “桓敖、桓敖、桓敖!”她急得受不住地哭喊,只求他快些。连念几声似是愤更似撒娇,娇嗔绵的语调伴着嘤咛的哭腔,落在他耳中甚是婉转动听。 跨间的巨物将要从她幽深的花径出,上面沾了濡的体,又红又白的蹭在腿间,还滴着里带出温热的水。 “真乖……” 他眯了眼,看着娇的小猫一脸乖顺,眸一沉,在她松气的瞬间,退到口的望狠狠地顶了回去: “但是,晚了。” 壮的望再度撞进花道,强势的顶开紧致的花,本来已经散到口的灼被撞的回旋,痉挛的内壁瞬间爆,重击在口处。 融寅呼一窒,惊叫还在嗓尖,竟直直的晕了过去。 她的尾巴和兽耳因为刺炸了,他耐心温柔地抚着将顺好,受着因为他的抚摸而本能收缩的花。 最后他握住无力下落的玉足,咬着她的渡气给她。待她幽幽转醒,他已将拔出,腹中难捱的痛缓解了不少,却还是不够利。 似是知道她难处,他按了按她已经平坦的小腹,又是一股浓浓的浊。 “小猫肚子里还藏着呢,怎么办?”他挑眉,“再叫一声就帮你掏出来可好??”他极了她软糯的音,从没觉得自己的名字有这样好听,怎么都听不够。 可惜她不再信他,红紧咬,连半个音都不肯出来。 知道她不上当,他也不急,大掌上移,拢住雪白的椒,轻轻一捏白细的雪肌就从指溢出。 另一个团也没有被冷落,粉红的花蕾被含住后厮磨,他使足了劲欺负那粒红樱,受着它在舌尖上慢慢耸立。 “嗯……”的茱萸被牙尖磨过,难耐的息从丹中溢出,她慌的用手捂住嘴,正对上他是笑意的眼。 好奇怪…… 一边被肆意捏到发痛,一边又被拨嘬得又酥又麻,泛着雾气的明眸是茫然无助。 趁她沉之际,一手指陷进了自己的花。融寅耳尖乍立,惊恐的了身子,非但没有挣开花的长指,还将自己的雪更往他口中送去。 明明方才通过的甬道又这般紧窄,区区一手指都能被着往深处,他没想到舔两团椒也能叫她这般。 手指在她体内恶意的弯曲抠挖,大拇指甚至抚上了小而的花核,刚刚触上她就绷紧,双腿夹紧他的想要合拢。 “水做的小猫,再就掏不完了。”他咬了一口软的,笑道。出手指将自己的龙对准桃花心,拍了拍她的娇,把扭动挣扎的她抱了起来?:“小猫就给我生头小狮子吧!” “不!我不要……” 被抱起的融寅直接坐入他怀里,双腿腿被迫分开,卡在花口的由着重力直直捣进了口。 强劲的摩擦和涨的填,身体下沉时头势滑过壁那鲜明的触让她即刻攀升高峰,浑身颤抖着软在他的怀里,嗓子累得再喊不出来一个字。 香玉怀叫他足,他握住那纤细的肢抬高再松手,在她无力的身躯随着重力下落时狠狠身,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深,撞进口。初次采摘的花口就被重击蹂躏,出晶莹的花企图浇洒入侵者的火。她在他怀里哭泣,无力的手推搡着他的膛,却无法拒绝他带来的极致快。 她的嗓子已经沙哑,连息都低不可闻,唯有男的低和体烈的拍打声在寂静的森林回响。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