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的早一些时候,在城外,那个年轻女子握住她的手,千恩万谢地向她下跪行礼。“谢姑娘对五公主的救命之恩。” 她猜对了。 一直以来隐隐约约的预忽然直白坦地把真相披出来,她也不知道该是庆幸还是悲哀。 只可惜这个下人也并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世。她的记忆开始在那间客栈,第一眼见到的是封曜,而按他所说,她是被他救下来的。 “王爷和公主重新夺回政权,一定会想办法将您接回疆盛。但是在这之前,请务必保护自己。”女子一遍又一遍地承诺着会尽快还她身份,让她自由。末了将一个药瓶给她,叮嘱她一定要小心收好,遇到十分危急的时刻才可以使用。 “是给对方用,还是给我自己用?” 女子表情十分微妙。 云意宁笑了笑接过,不再多问,心下已然明了。 * “在想什么?” 生怕抬头触怒他,云意宁小心翼翼地抬头想观察着他的反应,面前只是一团黑的影。 “对不起,我不应该……我只是想……我只是……” 只是想蒙混过关罢了,她低着头软着嗓子,作委屈状。眼下她只想尽快足他尽早身,然后躺在自己的上好好谋划今后的打算。 “穿成这个样子,半夜三更跑来这里。你就这么喜做下人的活计,如今我许了,怎么不该谢恩吗?”褚彧的声音充嘲。 婢女曾说过他享受支配他人的快,更享受对方的恐惧和哀求,将姿态放低或许可以减轻责难。 “求王上莫要戏我了。我不要为奴为婢。如果王上不喜,我再也不做便是……” 哀求没有得到只言片语的回应。 褚彧伸手拨开云意宁一侧的长发,圈住她的后颈,她不得不双手撑地才免于摔倒。于是他像搂一只小狗一样搂住她的脖子。 他把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将她一只手的手腕捉住按在自己的膛。她的手被要求被引导着一路下滑,直到滑到小腹以下。 他要她握住那里——已经因为忍耐而肿,硬向上弯翘。 他的器带着炙热的体温,在她的掌心不安分地颤抖着。他的声音低沉到发麻。 “怎么会呢?你受不到它的喜吗?”他说,“它很诚实。不像你。” 按在后颈的手施力,他躺下引导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器贴在腹部,从她两腿之间出来一截。褚彧双手握住她的肢前后晃动,下身的包裹刺着身,两人合处很快出晶莹的体。 他在惩罚她,要她求而不得。 记忆袭来,他将她按在身下,拥入怀中,用他惯用的略带嘲讽的语气刺她的神经。 他如烛火摇摆,那些毫无理由的缥缈的温柔情意,引着她不可自遏的幻想。 幻想他从梦中的层峦迭嶂的水雾中向她走来,他的肌肤披着朦胧微光,与她的躯体重迭,嵌合。 她确信这一刻自己是想要给予他,讨好他,渴求他,占有他。 好几次堪堪要戳入体内,临到头却又轻松划走。她不被这种擒故纵的把戏惹得焦躁起来。 “这表情似乎是有什么不?” “不敢……” 他探了一把下身处,然后面不改地将手的粘均匀涂抹在她的双。恶意地捏了捏她已经发硬的尖,叫她疼痛难忍地呜咽出声。 “真是可惜了,谁让你身子那么弱,这么多天了还没好。” “已经好了……呜呜……” “是吗?那也应该好好养几天再吃。” “王替我上药那次……已经……吃过了……” 他动了动,抿一笑,“有吗?” 要笑,要微笑。却不知自己咬着后槽牙的笑容僵硬得很明显。 说没有,那便没有吧。 如果觉得这是一种惩罚,那就惩罚吧。 她动情地扭动肢,闭上眼睛忘我地受着冠状沟在花核处的摩擦挤。 去受它,去想象它。云意宁默念着。 他的器既又硬,即便没有入也带来极强的官刺。更因为没有入,反而对这个一直高高在上的身份金贵的男人有一种亵渎般的快。 “哈啊……”她忍不住小声呻,随着动作,强烈的快顺着脊柱攀升,如汹涌水的淹没了最后的理智。 她俯在他的膛,过了良久将呼平稳下来。 “这就足了?”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