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黎颂的,不容拒绝的往自己方向拉了拉,让小完全与自己嘴贴合,然后凭借自己从片子里学到的浅薄知识嘬嘬的起来。 黎颂被这大胆的方式刺的出一波,被靳言舟含入口中,在齿间颚壁留下残香然后滚入喉头。 香甜香甜的,像甘冽的泉水,给干渴的旅人清的足。 靳言舟喝上了瘾,一边嘬一边用舌尖顺着舔舐,舔到蒂处还要故意的戳一戳。不停的往外,靳言舟却还觉得不足,舌尖抵着,随着动抵了进去。 “呜啊~~~你,不,不要,脏……”如果说靳言舟亲她小于她来说是违反常理,那靳言舟将舌头伸进她小完全就是惊世骇俗。她呜咽出声,想让他停下这让她超出承受范围的行为。 脏?哪里脏?一点都不脏。 黎颂的小干净又纯洁,每次出的水都是清清亮亮的,比湖水还要透彻。 里面像是妖用来惑人的幻境,温暖醉人。 粝的舌头以的方式进进出出,在软的小里翻转绞动,舔舐娇的壁。 好软,好,像是在吃什么入口即化的美味糕点。 “呜呜,不,不要这样舔……我,我受不住……” “嗯啊~~~~好,好热,唔……” 黎颂一会儿说着受不了的话,一会儿又舒服的低呼。 舌头和茎带来的触觉完全不同,一个柔软,一个坚硬;一个灵活,一个刻板。但带来的快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让黎颂舒服的全身都放漂浮起来。 厚的舌头在小里搅风云,灼热的呼打在她口周围,像是滚烫的蒸汽,让她肌肤生。冰凉的鼻尖抵在她微微出的蒂上,似有若无的磨蹭,全身上下都泛起一阵一阵的酥麻之意。 “啊——” 黎颂被靳言舟舔上了高,她自己也想不到的会被口到高,这让她在羞之中又到难以言喻的舒服。 一大股从小深处了出来,靳言舟大口大口的,几乎全部入口中,足得喟叹。他看着完全陷入情的黎颂,美得惊心动魄,身体内热血翻涌,茎硬得生疼。 他扶着茎在她口轻磨,抓住她松懈在两旁的手移至她脑袋两边,修长的手指穿过葱白玉手的指,抓紧,与她十指相扣,茎怼着口重重的了进去。 “啊……”高后的小得不行,靳言舟刚一入,黎颂便又了出来。 那么动听又勾人的声音,靳言舟听得火焚烧,思考能力全都集中到茎上去,直想往那热温软的地方生驻扎。 壮的茎和紧致的口密密贴合,不留一丝隙,皱着的媚被完全撑开,强烈的瞬间将身体内那种莫名的空填得当当,又痛又,黎颂似乎都能觉到茎上鼓起的经络和跳动的脉搏。 “唔……好,好撑……” 口被茎撑得发白,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却不断翕动把茎往里面,死死咬住,靳言舟被含得太又又麻,太突突的跳,额头浸出难忍的薄汗。 他抓着黎颂的手有紧了紧,忍着窒息的酥麻,发力,缓慢拔出一小截,又以更深更重的力道进去,狠狠撞上深处的花心,如此反复,不容拒绝的。 “嗯额~~~你轻点,轻点……” 黎颂被撞的身子直往上移动,每次都觉自己头要撞到头又被他拖下来继续没轻没重的顶,囊袋拍打在她上,又酥又疼,形成一种怪异的快。 黎颂的小好软,好热,像被裹上一层刚刚化开的热熔胶,明明脆弱得不堪一击,却又无坚不摧的死死着他不放,他、咬她、嘬他、绞他,他臣服,当她裙下臣。 如果说女人的小是销魂库,那黎颂的一定是最厉害的那个,每次都绞得他溃不成军,舒服得想哭。 靳言舟松开与她十指相扣的手,抓过她双腿盘在自己健上,然后紧紧抓着她丰紧实的瓣,快速而猛烈的起来。 “呜啊~~~~慢……慢点啊~~~~” 疯狂又尖锐的令黎颂受不了的尖叫,壮的茎每次都是拔出一点又狠厉的进去,将撑得极开,猩红的头直捣花心,将里面捣得软烂。 唔…… 好,全身都像置身温度适宜的温泉里,每个细孔都舒张开来,热气蒸腾,舒得他飘飘然。 靳言舟顶的又深又重,好几次黎颂都觉他额茎穿透她道抵到她胃了,她一面难受着避之不及的痛一面又承受着波涛汹涌的快,最终快强过痛,她被的脑子开始糊了,本能的呻出真实受。 “啊~~~好快,你太快了~~~~” “嗯嗯呢~~~好舒服~~~” “额……好深……” 靳言舟带给她的快从来都是强烈而湍急的,像是每一场突如其来毁灭的自然灾害,让她在劫难逃。 “好~~~呜啊~~~” 黎颂叫的好,一个一个音节敲击在他耳膜上,沿着神经系统传达到他脑子,燃起一片烈火,烧红了他的眼睛、耳朵和俊脸。 “呜呜……靳,靳言舟,太,太过了……” 黎颂被强烈的快出生理盐水,空着的手抓紧了单,部悬空的姿势令她支撑的脊柱有些酸痛,双腿被顶得一颤一颤,就要没有力道夹住他的。 “不准松!”他命令般低吼,抓住她被得往下滑的双腿,用力往自己上扣住,被情染哑的嗓音毫无迫力的威胁道:“你要是先松了,我,我今天就得你三天下不了!” 黎颂:…… 好幼稚的发言,但她也不敢反驳,毕竟靳言舟的体力是真的能办到。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