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冰凉的落地窗,前面是火热的靳言舟,黎颂仿佛置身冰凉两重天,被可怖的觉得简直要哭了,不对,她已经哭过好几轮了,要疯了,她是要疯了。 腔十分柔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后,只了不到四五下,腔就被开了一个小口,靳言舟死命往里一顶,头便进了腔,然后靳言舟便再是一点温柔也不留了,次次都往腔里深入进去。 靳言舟觉自己像是得了瘾,只对“黎颂”有效的瘾,除了黎颂谁都不能足他。 他从来不觉得是这么让人沉的事,甚至在遇到黎颂前还批判他那个叁天两头出去约跑的室友是禽兽,管不住自己的人跟动物无疑。但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只动物,随时随地对着黎颂发情的,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跟黎颂贴在一起,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工作在一起,紧密无间的那种在一起,只要望上来了就能毫无顾虑的做一场。 他也与禽兽无异了,但他又清高的觉得自己比室友好一点,因为他只对着黎颂发情,只想跟黎颂做,别的任何女人都勾不起他半丝情,哪怕是他觉得自己喜过的楚晴。 只有没有的情况存在吗?靳言舟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不会是这样一个人,所以他应该可以承认,他对黎颂不仅仅是喜的程度了。 “等,等一下,靳言舟!”黎颂忽然惊恐的大叫,嗓音又哑又碎:“我要,要去洗手间,我,我要上厕所……” 靳言舟以为她是又要吹了,便没有在意,更加狠厉的往腔,了叁两下后黎颂变调的嗓音尖叫一声,腔内出一大股水,靳言舟正因为她被得意之时,忽然觉她抖了一下,然后便有一股温热的水柱在了他们合的上方,空气里传来淡淡的味,靳言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黎颂是在真的了,被他了。 了大概一分钟,黎颂羞的捂着脸,低低的啜泣,不敢去看靳言舟。 靳言舟被她可的反应惹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又兴奋的不行,疯狂动的媚趁着他出神之际把他夹了一点,靳言舟立马收回意识,收紧腹不让自己被轻易夹,一面欣赏黎颂可的样子,一面快速干。 黎颂的羞被新一波的快淹没,慢慢放下了手,出红红的眼睛和鼻尖,像兔子一样,靳言舟也想不到有一天会用兔子这样乖软的动物来形容黎颂,可是此刻的黎颂真的的是太可了,可的程度已经完全盖过了她娇媚的惯有标签。 道里的媚将茎裹得严严实实,靳言舟觉尾椎的酥麻,有些忍不了。双眼猩红,织着狠厉和怜,从喉头不断挤出沙哑的闷哼声。小里灌了黎颂的,每次进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囊袋拍在上的啪啪啪声争先恐后的表现,黎颂已经被失神了,像致美丽却没有灵魂的SD娃娃,被装在靳言舟私有的美橱窗里,只又他才欣赏得到。 靳言舟也差不多忍到极限,眉头紧缩,牙咬紧,全身绷得死死的,几个深到不可思议的冲刺后终于了出来。 黎颂在靳言舟之前已经昏过去了,滚烫的出后她也只是无意识的动了一下,然后便没了反应。 靳言舟还着黎颂气,数不出的舒。 待他平息差不多了才发现,黎颂早就昏过去了,亲了亲她眼皮和嘴角,又想要吻她的,想了下还是算了。他不愿趁人之危,他要黎颂心甘情愿的被他吻。 靳言舟给黎颂做了清理,期间看到黎颂的小又被他肿了,不懊悔,每次都说要节制,每次情一上来就控制不住,他要不要去看个中医抓点药吃?不然以后黎颂觉得他力过于旺盛她承受不住而不要他怎么办? 靳言舟很深刻的反思着。 将人抱回上躺好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这场竟然长达快四个小时,难怪人都昏睡过去了。 他再次深刻反思,或者有没有痿的药,他每次让黎颂足后吃颗药制自己的兽? 黎颂睡着的样子乖乖的,让人心软,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美好都收集起来送给她。 他亲了亲黎颂光洁的额头。 黎颂,我给你,我把我所有的都给你,希望你能喜。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