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李丞横抱娜娜,平放到沙发上,他以风雨之势了下来,娜娜捂住眼睛,撇了嘴哭腔甚浓的,她问李丞: “为什么是我?你找别人不行吗?” “别人?别人能有你好么,你说说哪个女的有你子大?嗯?”张了张口,李丞道:“试试,你试了会喜的。” 哄骗意味的,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语气。 他说,她试了会喜,可这事又不是别的,是做。 “不公平!这不公平,因为我跟你是邻居,我活该要遭受你的侵犯吗?凭什么?你……你也配?!” 娜娜撑着一副散架的身子往后倒,竭尽全力推开他覆上来的手。 “妹妹,别装啊,下面都这么了呢。” 李丞将刚刚捻过小的手指杵到娜娜眼前,上头漉漉亮晶晶的,沾得是她的水,他伸舌头舔了舔两指头,无赖的表情理所应当的说: “这次我没喝多,不会太早的。” 撕扯娜娜身上的贴身睡裙,衣料轻易地被褪去,她被完全制在了他身下,动弹不得,像只可怜的待宰割的途羔羊。触摸到她文边缘的软钢圈,手慢慢游移至她的背部,解开后背的搭扣,圆滚滚的水滴形房暴于空气中,白中间立着一颗娇滴的樱花,战栗栗的人采撷。 家里开着暖气,娜娜的肌肤浮上一层薄汗。她一丝不挂的瑟缩着,源源不断的泪涌入眼眶,几行珍珠泪滑落,李丞用手轻轻揩过她的泪,俯身一口咬在她的苹果肌上,像在嗦螺蛳嗦了嗦,够了直接略过嘴巴,啃住了娜娜的锁骨,上下两排牙齿舔舐,继而研磨。 唐娜娜被着一动也动不了。 任凭李丞给她脖子上种草莓,娜娜皱着眉头,“我在蓝天看到你了,门口那人,是你吧?” 蓝天是那ktv名字,李丞舔着草莓印儿,眼睛直视她,蔫坏地笑:“你说巧不巧,怎么你每一个男朋友就被我撞见一次。” 娜娜愣了愣说,“谁?” 李丞说:“那姓段的,跟你什么关系?” 娜娜道:“段彬彬?你这人有毒吧,从公车那次打听我学校起,你就盯上我了吧?哪都有你,你是不是跟踪我?疯子!疯子!” 李丞没接话,他起身,子口袋有一只冈本,撕开包装,把避孕套套茎上,娜娜早已转过头去,不看他,留一个光溜溜的背给他,李丞扳她的肩,嘴里说着:“是啊。” 长的巴捅破膜几乎半秒钟的事儿,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打在户上,一下一下,随着,血丝从合处溢出来,这过程于娜娜而言不值得赘述,无非是巴,很痛,不止被撑涨、被撕裂的痛,是瞬而热乎乎的,紧接着又冷冰冰的那种痛,很奇怪的觉,她整个人搁置在当当与空中间,难以名状,寻不得解。尽管先前手指做过前戏,扩张过也摸出了水,可还是不够润滑。她由斜躺着,到平躺着,李丞的茎始终在小里头,沙发由着烈的动作而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快是伴随阵痛同时出现的,一边的头被他拉扯到好长,突然松开,反复几次,底下的、前的快聚焦到一处,眼前的光刹那间成了一片黑,麻麻的,酥酥的,李丞加大力度折她的腿,公狗一样健硕的前前后后的动,娜娜的息声起起伏伏,李丞的呼也急促起来,娜娜出口是无助的绝望的:“你他妈好了没。” 李丞兀自得拽她手腕,哑着嗓:“十八岁的好舒服啊,比以前过的都要。” 没多久,娜娜全身的神经都绷紧,那处已经泥泞不堪,李丞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到了,要到了,马上要高了…… 娜娜痉挛着下腹,娇滴滴的哭说饶了我吧,李丞把头埋她子,说:“我说了我不会早的。” 了后并不打算将巴出,李丞手肘半撑着身,过娜娜一缕头发丝,他俯看着她,静静的笑,娜娜看他像看一个恶魔,下意识闭紧眼,忽然头皮一紧,是他在扯,娜娜被他吓得够呛,急忙埋头当鸵鸟,李丞说了句荤话,他说,“真的没过你这么的。” 娜娜双手抱臂弯,她听不得这种话,太直白了,太下骨!她恍惚的,发出声也是哑的,哭哑的,“你等着,我会让你坐牢的,你别想好过。” 李丞听着笑了笑,勾头亲她煞白的嘴,不计较地说:“去啊,明儿我跟你一块去报警。” 这疯子,说疯话做疯事,娜娜不记得她是如何睡着的,带着身的疲倦,醒来是在她卧室的上,被子是掖好的,坐起身,身上光溜溜,摁亮手机看一眼屏幕,早晨六点二十几分,她只睡了叁四个钟头。 望着穿衣镜里那具残败的身体,全是另一个人留下的痕迹,娜娜目光凝聚在脖子杂无章的红印上,只一瞬,眼泪汪汪得下掉,砸到地板上,穿好衣服走出房门,客厅里站着个人,隐隐绰绰的背影,他渐渐转过身,看在娜娜眼里跟慢放电影似的,李丞走过来,对她说:“睡醒了?” 娜娜觉得她这该是在做梦吧。 李丞像一个魂不散的梦,他还对她招手呢,脸上似乎挂笑,他笑得出来?这人,就这种人,呵呵,大傻,娜娜一点笑不出来,扭头逃向房间里,重重砸门,扑倒在上,蜷缩在被窝里。不出意料,“啪啪”的敲门声立刻传入她耳朵,敲了一会他不敲了,娜娜隐约的听见他说了什么,听不大清楚。她只听得萦绕她周围她自己的声音,或许是从脑子里发出来的——活不下去了,不是我死,就是他死,这子简直过不下去了。 作者有话说:首-发:po18.vip「po1⒏υip」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