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极尽奢华的餐食才刚上齐,贺元恺就将伺候的人全都赶了下去。 他和许天晴一个坐在桌子这一边,一个坐在那一边,两人相看无言,各自动起了碗筷。但他基本没吃东西,只是看着她不停夹菜干饭,专心致志地微低着头,长时间没瞧他一眼。 正因如此,他的双眸逐渐眯起,努力装出的温柔终将消散:“定嫔,你变安静了不少。” “都是托皇上的福。” “那你真没别的话想告诉朕?” “当然有。”见此情形,她倒是开始努力地微笑,“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多谢陛下。因为很重要所以说了叁遍,还需不需要臣妾给您磕叁次头呢?” “朕同你一年不见,想尽办法将你从朔乌接了回来,你就这样对待朕?” “看来说叁遍还不够呢,臣妾是不是得再跟您说一百遍?” “许天晴!” “皇上别这么大声,臣妾还没聋。” “……朕有的时候真的很想杀了你,再看看你脑子和心里都有些什么东西。” “好巧啊,臣妾对您也是类似的情。”她放下了一粒米都不剩的饭碗,又笑眯眯地用手帕擦了嘴,“但臣妾对您脑中所念与心里所想都没兴趣。” “……够了,朕现在已经想要了你的命。” “臣妾对您也是。毕竟您真的很厉害,把除自己外的人命都当儿戏,硬生生就要把别人的人间变成了地狱,还要如此费力地美化自己,您以为自己是救世主呢?”她一边说还一边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走到他的身后,低下身来轻声言语,“而且啊,您人不行,那儿也不行。您弟弟和段将军我都更快,只有您好差劲。所以太后娘娘才对你不,都想让王爷来您的妃子留种呢。” 在听了她这番话后,贺元恺表现得有些过于平静,只是鼻息稍稍紊了一瞬,尔后又平复回去。 但没隔几秒,他就一把拽住了她的手,力气大得近乎让她的胳膊臼。他随后又站了起来,再低下身子将她整个人往冰凉的地上按,暴无比,毫不留情。 事到如今,他的表情已变得有些狰狞,浑身上下也都散发出来了强烈无比的怒气,似乎马上就要失去控制:“你这个人。” 她则被按得很有些疼,索也用手掐上他的大腿后侧肌,掐得毫不温柔:“啧……彼此彼此。” “你就是喜别的男人,是不是?你就是觉得别的男人都比朕好!你连朕的亲生弟弟都不愿放过!”他确信自个儿的大腿被掐出了淤青,但这远算不上是会让他痛苦的事,“朕的心中只有你,你心中却唯独没有朕的位置!” “皇上不必妄自菲薄。”见对方使出的力道稍稍减弱,她马上挣扎着站了起来,“您就算把臣妾剖心解肺了仔细瞧,臣妾心中也没有任何男人的位置。您和您弟弟对我而言,也什么都不是。” 虽然不愿承认,但在驶向信京的这一路上,许天晴一直想着回来后要装得温柔乖巧些,以便能达成自己的真正目的。话虽如此,在看到贺元恺的那一瞬间,她还是马上就将认真思索过的战术彻底抛弃,本无法展示所谓的演技。 她演不了。 而在她面前,他也同样演不了。 说到底,他俩都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本来就没要装什么温柔,去扮演与各自人设完全不符合的角。 她看着眼前表情瘆人的皇帝,理了理自个儿那被他得极的头发,面颊发红地起了气。 然后她猛地往前一扑,抬起手就往他线条人的脖颈上掐。 贺元恺成功将她接住,亦成功遭她掐住,用力地抱着她后退了几步,再因她接踵而来的攻击导致重心不稳,终归向后摔倒在地。 他的后脑完美地撞上了地面,连着整个身体与下方的亲密接触而发出巨响。他觉得又疼又晕,但也不忘下意识地对外方高喊出声:“朕无事,你们不必进来!” 门外的太监自然不敢贸然开门,只能小心翼翼地发问:“皇上,您当真无事?” “当真。”身体素质并不差的他很快反应了过来,将把自己当垫坐还摔懵了的许天晴控制住,再尽量平和地给出回话,“朕只是在和定嫔闹着玩。” 直接扯下对方身上的布料来捆住其的手,他再将总算反应过来的她一把扛起,飞快地将她带入卧室再扔上了,让她成功又被摔到发懵。 而再度清醒的她正大吼几句鄙之言,贺元恺就将又扯下的一大团布料进她张开的嘴里,硬是要她一句话也骂不出来。 想吐。 整个口腔都变得好干,呼也变得十分困难,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见许天晴的神很快就变得相当痛苦,显然没这么实际折腾过人的他慌了,赶紧将已近乎干了水的布料取出又丢到下。他十分焦灼地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眼神涣散地平复呼,眼泪汪汪地分泌唾。 “抱歉,朕不是……”他就这样向她躺卧的身子覆了上去,还鬼使神差地去舔她脸上的泪水与泪痣,“朕没想过要折磨你。” “哈啊……哈……滚开……” “别这样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朕和你就重新开始,好吗?”贺元恺舔着舔着,就从她的脸舔上她那已经发红发热的耳朵,还含住耳垂不停,“只有你,朕当真不能没有你。” “嗯……你他妈别,别这样……” “你有反应了。”他继续吃着她的耳朵,手则轻轻挨上她丰腴的前,隔着内裙轻捏已经立起的头,“就算你的心里没有朕,身体还是会记得。” ***** 我专门试了一下嘴里有布能不能吐出来,结果发现要真的得很里面,而且要不少,得想呕才会没法自己吐出来。 再也不会亲自尝试验证了,以后这种全部靠上网查(疲惫.jpg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