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谁?”江苓对他的想法一无所知,他现在脑子不太能转的动。 “你说的对不上,是和谁?” “就是之前啊,你没醒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还能伸舌……” “孤知道了,你不用说了。”不等江苓说完,萧晟昀打断他的话,心中的戾气一扫而空。 “我知道,你害羞嘛,我不说。”江苓觉得自己特别善解人意,一脸求夸赞地表情看着男人。 “孤不是害羞。”萧晟昀捏了捏江苓的脸,他不希望江苓产生这样的误会。 “那你之前怎么不让我亲,明明很舒服……” 又一次被吻住,江苓忘了要问的问题,沉浸在这个吻中。 结束后,萧晟昀从地上捡起话本:“这话本从哪里来的?” “长顺借给我的,你不要坏了,我得还给他。” 萧晟昀翻了两页:“喜看这种话本?” 江苓说了医馆发生的事:“他说里面的内容能帮我。” “苓儿觉得有帮助吗?” “有吧。”虽然之前萧晟昀的态度变回来了,但如果没有话本,今天萧晟昀也不会主动亲他。 他还通过话本了解到很多新知识。 医馆里,长顺问出相同问题,江苓取出看完的书还给他。 “肯定有吧。”长顺包好书,稔揣进怀里。 “你怎么知道?” “看你状态这么好,肯定夫夫生活和谐。” “长顺,你又和小江凑一块做什么?活儿干完了吗?”卢嘉木经过,看到两人凑在一起说话,不道。 “就来就来,”长顺应了一声,转头对江苓说,“他这几天没有动作,指不定在想什么坏点子呢,你小心一点,我先去忙了。” 长顺离开后,江苓看向卢嘉木,他这几天似乎遇到了烦心事,眉心的褶痕愈发明显了。 卢嘉木确实遇到了不少烦心事,最开始,是医馆换了主人,江夫人要求他继续留在这,然后,一直合作的人不给原因直接取消合作,导致一大批药材在他手里转不出去。 药材易的事他做的很隐秘,最初也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的,给的价格很高,还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他才答应,可现在问题没出,人却不见了。 如果是别的时间他不会这么着急,但他急需出手这批药材得到的银子填补赌债窟。 新买家他物了几个,都不能保证易后这件事不被发现,卢嘉木不死心再次给易的人传信,心中暗想,如果还是找不到人,他只能铤而走险换个买家了。 “这不是卢大夫吗?最近医馆生意不是很好?怎么愁眉不展的?”茶馆里,一名留着胡子的中年男人走过来。 卢嘉木灌了一口茶:“医馆来了个新学徒,仗着有程大夫撑,目中无人,完全不把我这个馆主看在眼里。” “一个小小学徒罢了,凭卢大夫的手段还收拾不了么?”中年男人佯装惊讶。 “常老板是不知道,他那夫家不知是什么来头,不好惹的很。” “你们医馆收女子学徒?”常老板摇着扇子坐下来,他是这家茶楼的老板,与卢嘉木情不浅。 “不是女子,是男子,若是女子,我倒也不与他计较了。” “你若是确定他事事靠夫家,不如想个办法,让他夫家厌弃他,等他夫家不愿帮他了,你想怎么处置他不都由你说了算?” 卢嘉木喝茶的动作一顿:“算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你这里不是新进了茶?拿来我尝尝。” 常老板吩咐伙计上茶。 “你最近许久没来了,医馆有那么忙?” “医馆还好,对了,你认不认识嘴严的买主,我手里有一批好药材,如果能以最快时间出手,我可以给这个价。”卢嘉木伸手比了一下。 “这么低?”常老板惊讶,“这样出手怕是会亏。” “没办法,出了点事,我急着要钱,我知道你有门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我们之间哪用得着说这些,放心好了,我去帮你问问。” “多谢。” 伙计上茶,两人止住话头,解决一桩心事,卢嘉木心情开阔不少,等他离开,常老板一处不起眼的帘子,走进去,恭敬道:“您吩咐的事已经办妥了。” 一道不辨喜怒的男声响起:“你做的很好,记住,你不知道被卢大夫抱怨的医馆学徒是什么身份,你只是以友人身份开解了一下他,而我,也从始至终都没出现在这里。” “草民明白。” “事成之后,你想要的东西会出现在你面前,不要做多余的事。” “是,是。”常老板神动。 医馆来了个新大夫,年轻俊美,温和好说话,学徒们都喜他,除了长顺。 “我怎么觉这个年大夫奇奇怪怪的,他是不是在故意接近你?”长顺趁整理药材的机会,凑到江苓面前,低声道。 “有吗?” 有啊! 长顺在心底呐喊,而且特别明显,不止他一个人觉到了,他们私下讨论过,年大夫是不是喜江苓。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对江苓态度与对别人不一样?在江苓面前更有耐心更温柔,主动帮江苓做事…… 种种迹象表明,年大夫对江苓不一般。 见江苓一副不开窍的样子,长顺话到嘴边又止住,心想,不知道也好,不管那个年大夫是不是有别的心思,只要小江没回应,起再多心思都没辙。 打了个哈哈将这件事岔过去,长顺把整理好的药材放好:“话说馆主最近心情好像不错,前两天还愁眉不展的。” 确实,江苓也发现了,卢嘉木似乎忘了当初和他闹不愉快的事,这两天特别喜把他叫过去,单独开小灶,往往旁边还会跟个年大夫。 又一次被卢嘉木叫过去,果然,没多久,年大夫匆匆过来。 “你们年纪相仿,更容易想到一处。”卢嘉木解释。 江苓可有可无地点头。 年大夫不动声与卢嘉木对视一眼,拿出一个纸包:“听说小江喜吃西街那边的馅饼,今天我正好去了那边,给你带了一点过来。” “你只带了一份?这么多人是不是不够分啊?”江苓想了想,补充,“长顺喜吃葱花味的,田哥喜……” 说了一串大家喜的口味,江苓认真道:“年大夫带的这个口味是长顺喜的,要不我把长顺叫来?” 本意只是想增加江苓好的年大夫:“……” “没事,这次是我考虑不周,”年大夫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下回会注意的。” 江苓点点头,劝道:“如果年大夫手头不宽裕,不必这么麻烦的,大家一起共事,不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对你不。” 旁边的卢嘉木心情可谓是非常复杂,他恨江苓是块木头,都制造这么多机会、暗示这么明显了,为什么江苓还是觉不到?他不是有心悦之人吗,怎么还对这种事这么迟钝? 年大夫心情也很复杂,他实际上是个风之人,到手的男子女子不知凡几,但从来没遇到像江苓这么难搞的。 他是受了卢嘉木的雇佣过来的,卢嘉木给钱大方,江苓长相也很合他口味,不论成不成功,对他来说都没什么损失。 “我夫君来接我了,我先走了。”萧晟昀每天来的很准时,时间一到,江苓站起来往外走。 年大夫跟上:“我送送你。” 萧晟昀已经到了正堂,看到一起走出来的两人,眼眸微眯。 江苓冲到男人面前,萧晟昀顺手将人搂进怀里:“这是医馆的病人?” “不是,是新来的大夫。” 时大夫往前走了两步,故意以稔口吻道:“小江,你喜的口味我记住了,明天不会带错了。” 萧晟昀搂住江苓的手臂紧了紧,冷声道:“不必,苓儿喜什么,自有我为他备好,就不麻烦你一个外人了。” 第32章 年大夫每天下午离开的都比较早,今天留的久了点,因此第一次看到来接江苓的男人。 他知道江苓有夫君,来之前,卢嘉木同他说了江苓的基本情况,他觉得这没什么,他以前勾到手的人里,又不是没成过亲的。而且,卢嘉木提的要求里,他不一定非要把人勾到手,只要能让两人之间产生误会就好了。 唯一在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个男人给他的觉很危险,如果一开始他知道江苓的夫君是这样一位,说不定他不会答应卢嘉木的请求。 目送两人离开,年大夫收回目光,他能受到,那个男人对江苓的占有很强,对他的敌意很重。 “馆主之前怎么没跟我说,小江的夫君是个醋劲这么大的?” 卢嘉木讪讪:“这对你来说,不是没区别吗?” “也是。”年大夫点头。 萧晟昀扶着江苓上马车:“刚刚那个人是程大夫招来的?” “应当不是,我看他和卢嘉木走得近,估计是卢嘉木招来的。”天气热了,马车的垫子上铺了一层凉席,江苓找到自己常坐的地方坐下。 “你同他关系很好?”想到刚刚年大夫对江苓态度稔的样子,萧晟昀无法做到不在意。 小几上摆有点心和果子,江苓拿了颗果子咬一口:“我同他不,倒是卢嘉木最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经常单独叫我过去,还会拉上年大夫一起。” 萧晟昀眸微沉,他猜到了卢嘉木的企图,年大夫多半是卢嘉木专门找来引江苓的。 隔,长顺的话证明了这点。 送江苓到医馆后,萧晟昀见到了从医馆角落走出来的长顺。 说实话,长顺是有点害怕萧晟昀,如果不是担心萧晟昀误会什么,他不会壮着胆子来找人。 “那个……我想同你说,你千万别误会小江和年大夫的事,其实小江本不怎么搭理他,是年大夫一直往他身边凑……我说这些不是想给他们打遮掩,只是觉得年大夫对小江的态度不太正常,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知道。” 暗卫已经查到年大夫是受卢嘉木邀请来的事了,不仅如此,年大夫会出现在卢嘉木面前,与郑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年大夫身上背有不少风债,他自己也知道,所以每次他都会换一个身份,换个地方,继续曾经做过的事。 “关逸乐,你出来!别以为你换了个名字和住处我们就找不到你了,佳雅妹子的命,你必须血债血偿!” 平静午后被男人的怒吼打破,一名大夫放下手里的事,上去:“这位大哥是不是错了,我们医馆没有一个叫‘关逸乐’的人。” “不会错,我我们确定他在这里,让他出来。”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