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滚烫大,前端原本就冒了水,又在边蹭得漉,沾一层莹润的水光。 贺采在她里浅浅地进出,每一遭都只探进浅浅一段,只把粉的口撑得近乎透明。 内里的空虚被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无限制放大,她踢掉了鞋子,踩在他鞋面上,蜷缩着白净的脚趾:“贺采,进来……” 她其实在情上有一点钝,并不十分,对“羞愧”这样的情绪也同样。 同时,她也并不觉得这些情上的事情值得遮遮掩掩说起,恰如此刻,情到浓时,又是合适的氛围,一次一时兴起的也无可非议。 因此她坦然平淡地要求着:“…贺采,进来。” 小里面的水因为身体情动越攒越多,在他一遍遍进出间颠簸出来,顺着腿儿凉凉地向下滑落。 可他就是不肯进来,始终在那一处不痛不地蹭着,叫她身体里愈发了,一直沿着小腹到心口,叫因为身热情动而慌的心跳愈发纷杂。 崔尽宵平静无波的情绪被折磨出一点波动,手指抓在妆台面上,细长的脖颈仰起一道漂亮弧线:“贺采,你个混账……” 她骂人只这么一个词汇,再多的就直接上嘴咬了,此刻被人制着,只能一声声磨着牙骂“混账”。 贺采笑一声,重重,终于把那器长驱直入地顶进她身体里。 崔尽宵猝不及防地被填,下意识痛呼一声,按在妆台的手背上显出秀气的青筋,细细长长的,沿着她手臂上溯,一直没入到她心口,随着她心跳一起悸动颤抖。 贺采的呼从后面贴上来,和她的口一起起伏,心跳声都迭在一起。 他嗓音沙哑地叫她,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眸光深沉下来,珍重的吻落在她白净的脊背上,沿着棘突一路向下。 她顾不上回应,身体伏靠在妆台,在抑制不住的关口发出娇浪的叫声,这样的叫声又叫贺采更兴奋,并直观体现在深埋她体内的滚烫器上。 大的器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每一下都顶在她体内的突起上。鼓起的青筋和冠状沟一遍遍摩挲过那些隐秘的角落,用最原始的器官带给人能湮没神智的情冲动。 崔尽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一瞬红透,眼神离,身体摇摇晃晃,上半身倾倒下去,逐渐贴在妆台,将一双得变了形,又被从身后伸来的手握住,一点点捏着。 鲜红的尖或白净的不时从指中出,然后再被回掌心,带来难以言喻的快,却也在某个瞬间,叫人想起贺遮的手掌覆上她小腿,慢条斯理的时候。 “呃……” 崔尽宵的小腿已经在打颤,整个人伏在妆台上的时候,被顶得一起一伏。 房那天,贺采虽然做得克制,但他器的尺寸到底异于旁人,她是未经人事,到底疼得不轻,贺采又担忧她一时半会儿恢复不来,因此这两两个人虽然榻之间多有鬼混厮磨,但并没做到这一步。 因此开荤过后,这还是两个人第一次。 贺采大约是被憋得难受,这一遭做得格外厉害,在她体内无止尽地开疆拓土——瘦长带茧的手指掐着她撞过数十次后,整个人下来,手臂撑在她两侧,手背上的青筋分明,崔尽宵被捣得神智昏沉,眼前蒙着一层模糊的雾。她恍惚间看见他的汗落在那手背上,然后和她体内淌出的水一起被撞碎。 身后人的骨重重地撞上来,把她白净的撞得泛红,两个囊袋拍打在她腿,发出清亮的脆响声。 崔尽宵体力不支,被顶了几十下后,终于承受不住,眼前白光亮起,她汗水淋漓,身下颤颤巍巍出一股清亮的水,腿彻底软下去,被身后的人托着揽住。 他寻回了椅子,坐在那上面,有一点懒散地靠在椅背上,手臂摊开,器却还在她体内捣送。 她两条腿软绵绵地搭在他大腿上,因为他器的顶,上半身不住地耸动着。 他却还要使坏,双腿一点点分开,也叫她两腿分得更开,两个人合处映照在镜子里,第一次直观地出现在崔尽宵眼前。 大而狰狞的东西在她体内不断地进出,每一次都是连没入,在平坦的肚皮上顶出鲜明的痕迹。她粉的小因为情变得红,因为一次次顶带出的水而变得泥泞不堪,渲染上柔和的光晕。 “宵宵…波斯进了一面极大的立镜,我寻来,摆在你房里,好不好?” 生理的眼泪不受抑制地淌出来,因为叫得嗓子都哑了,所以在骂贺采的时候,竟然显出了一些婉转的情调:“你个混账…呃啊!”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