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二连忙往里面挪了挪身子,继续玩手机。 “哎,好热。”白玉枝向金老二瞟了一眼,将外面穿的羽绒服了下来,只剩下里面的秋衣,浑身散发着热气。 玩手机的金老二,眼角的余光,就能看到,只穿着秋衣的白玉枝,那鼓起之处,实在令人垂涎! 他的右手拿着手机,左手鬼使神差地,就摸上了白玉枝的身子。 “啊?”白玉枝惊呼一声,身体僵住,却本没有动弹,更没有其他的反应。 金老二的胆子顿时就大了起来。 “不……不要。”白玉枝以一种拒还的低声,蚊声反抗。 金老二早已经按捺不住了,左手圈住了白玉枝的,往那张小上一按,就扑了上去! 整个下午,两人竟然都没有再出那个小屋,纠在一起,完全忘记了时间。 天已黄昏,白玉枝仍然懒懒地躺在金老二的怀里,不想起身。 金老二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天不早了,也该收工了。” “嗯。那你帮我穿衣服。”白玉枝撒娇地说道。 “好吧。”金老二爬起来,在她的各种撒娇中,终于帮她穿好了衣服,两人再次从果园走出来的时候,白玉枝那个容光焕发啊! 在她的内心深处,早就把金老大和金老二做了对比。她发觉,金老大本就是个傻蛋,相比之下,金老二简直就是个宝啊!不仅花样繁多,而且特别懂得怜惜女人,白玉枝经过这次之后,已经对金老大有了深深的厌恶! 回到家里,金老二回到自已的房间继续玩手机,牛金锁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金老二在家吗?” 正在做饭的白玉枝很利索地出来了,笑得花枝颤:“哎呀!是牛会计啊!快请进来,你还没吃饭呢吧?正好,我打算去买只烧,给我家男人补补身子呢。” 她口中的我家男人,显然已经不再是金老大,而变成了金老二了。 牛金锁摇摇头:“他玉枝嫂子,我叫金老二,是准备出去吃的,我请客。你去不?” 白玉枝连忙摇头:“我去干什么呀!那都是你们男人的事。” 她扬声冲屋里喊:“兄弟!老二,快出来啊,牛会计请你吃饭呢。” 此时她再看金老二时,目光与之前也就完全不同了,只觉得金老二哪里都好,越看越。 女人‘通往心灵的通道’,一旦被男人打通,那就等于俘虏了她的心。 金老二虎着脸出来了:“牛会计?你来干什么?看我的笑话?” 牛金锁连忙笑着上来:“哪能呢!金老二,我是想晚上请你吃个饭,饭桌上咱们好好聊聊。对了,我凑了总共六个人呢,都是联防大队那边的,你的老人。” 金老二稍一思索,便说道:“好吧,大家聚聚。” 酒桌上,以牛金锁为首的那些人,自然都是极力地诋毁陈二蛋,觉得陈二蛋霸占了全村的村办企业,许多事上太霸道了,本不给他们好处,恨不得把陈二蛋拉下马。 其实这些人也不动动脑子想想,即便是换了金老二掌权,也不可能让他们这些好吃懒做的人沾上什么光,甚至可能变本加厉。 但这些人就是觉得,如果自已能站在金老二一边,等到金老二真的掌了村里的大权,自已就是所谓的‘开国元老’,金老二肯定会给自已最大的好处。 当晚,金老二在这些人的吹捧之中,喝得酩酊大醉,还是牛金锁派人送回家的。 第二天,白玉枝来叫金老二吃早饭,发觉金老二仍然光着股躺在被窝里,不由自主地就在金老二的脸上,亲了一口:“好兄弟,该起了。” “我哥呢?”金老二睁开眼睛。 “他……早早地就去干活了。”白玉枝的目光,有些躲闪。 “哦,我还不饿。”说着话,金老二就把白玉枝拽到了被窝里,一番折腾之后,金老二这才发觉了什么,“你身上这些淤青是怎么回事?” 白玉枝试图遮掩:“啊,没……没事。”但她的眼中,却出了泪水。 “到底怎么了?”金老二轻轻揽住她,怜地问道。 白玉枝哭道:“你哥他昨晚赌输了,输掉五千多块呢!把这月的工资都输了!呜呜……我跟他理论,他还打我。” “什么?”金老二噌地一下坐起来,眼中冒火。 “哎?兄弟,你可别生气,他是你哥啊。”白玉枝急忙拉住金老二,她当然知道,要论打架,十个金老大也不是金老二的对手,要不然,她咋能这么喜金老二呢? 而且,金老二从国外带来了不少钱,还有不少外币,老值钱了。 女人财,完全正常啊。 金老二皱眉道:“不成器的东西!” 白玉枝搂住金老二,轻声说:“好兄弟,我被他揍的次数太多了,早就习惯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不会放过他的。”金老二起身,打开自已带来的那个高级拉杆箱,从里面拿出来一叠外币,“你去银行兑换一下,就当这个月的零用钱吧。” “啊?好兄弟,这些钱……能换多少啊?”白玉枝不认得这是什么币,反正上面都是不认识的文字。 “大概……能换一万多吧。”金老二把那些美金到她手里,“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好嘞。”白玉枝笑眯了眼,立刻手脚麻利地骑上电动车,往银行而去。 果然换到了一万八千多块钱!她把那些钱,揣到贴身的衣服里面,简直跟做贼似地,以最快的速度就回来了:“兄弟!你快看!换了这么多哪!天哪,一万八千多!” “你自已留着慢慢花,别让我哥知道。”金老二叮嘱道。 “嗯!我知道。”白玉枝抱住金老二,就送上了一个吻。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