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三个人一起上去地面。 首先洗澡,洗去一身煤黑,然后换上新衣服吃饭。 饭后,廖东初跟李士良还有秋生勾肩搭背,直奔小镇。 小镇上有条街,当地人都叫小深圳。 意思是说这里特别繁华,好多店铺门口的红灯刚刚熄灭。 每天晚上整条街都是一片红灯,这头看不到那头。 而且每一家的灯光都很暧*昧,不知道多少外来的打工妹在这里失足,多少窑工的血汗钱被榨干。 三个人去的是老地方。 所谓的老地方说白了是个发廊,小红就住在哪里。 秋生进去以后十分窘迫,不知道两个叔叔带他来的原因。 客厅里有不少女人,坐在沙发上,看到他们来,一个三十多岁,烫着波浪卷的女人赶紧站起 接。 “呀!廖叔您又来了?” “是啊,我不来,你的生意就该关门了。”廖东初应付自如,毕竟是这里的常客。 “这次找谁啊?还是小红姑娘?”女人问。 “不!你们这儿有没有新来的姑娘?” 女人说:“有是有,就是价格太贵。” “一次多少?” “至少五百!” “是原装得不?” “放心,绝对原装,没开过封的。”女人诡秘一笑。 廖东初知道她忽悠人,原装的这个价格 本 不到。 估计也就年轻一点,漂亮一点而已。 “好!今天我请客,让她给我大侄子上课,教会他做男人的诀窍。娃!过来!” 廖东初立刻拉过秋生的手,把他推到女人的怀里。 女人一瞅,不由得惊叫:“呀!好俊的帅哥。” 廖东初递给她五百块:“别忘了,一会儿给他个红包,孩子是第一次。” “知道嘞!”女人说着,拉起秋生上楼。 秋生非常害怕,抓着廖东初跟李士良的手不肯上去,好像要杀他一样。 李士良眼睛一瞪:“让你去你就去!别人想上去还没机会呢。” “叔,叔,救命啊!”秋生不断挣扎。 可廖东初却拉上李士良出门,到门口 烟。 秋生被女人生生拖了上去。 两个男人在门外分别点着一 烟。 李士良 一口,吐出一股烟雾问:“老廖,你真的要对他下手?” “是!我打听过了,目前那些钱已经涨到了八万,咱俩一人可以分四万!” “你从前可是老板,有上千万,还在乎这四万?放他一马行不行?”李士良苦苦哀求。 他想给廖东初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改恶从善的机会。 哪知道廖东初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我是人杰,现在是逃犯。咱俩 死那么多人,就算法律能饶恕,天理也不会饶恕,快活一时算一时!” 不是廖东初丧心病狂,是他 本没了退路。 杀得那些人, 毙他十次都不够,早晚被抓。 他在等待,等着上天的报应,但在上天报应来临前,必须享受快乐。 “好,但你必须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干完这一单,咱俩就离开窑厂,做别的生意。” “一定!” 两个人等啊等,熬啊熬。 可秋生足足上去半个小时都没下来,廖东初都等不及了。 他掐灭烟头说:“这小子 猛啊,桃花镇来的都不简单,一个个都像王六次!” 李士良说:“再等等吧,不差这一会儿,反正他没多长时间了。” 其实楼上的秋生一点都不好受。 此刻,才明白两个叔叔把他带进美发厅的原因。 原来是想把他从男孩变成男人。 他的心里好怕,跟打鼓一样咚咚响。 波浪卷女人把他领进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有炕,有被褥,暖气烧得很热。 外面十冬腊月,里面却温暖如 。 “娃!你等会儿,小梅马上就来。”女人说。 “婶儿,你们要对我干啥?”秋生问。 女人神秘一笑:“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还真是个 芽子呢!” 果然,不多会儿门帘挑开,进来一个姑娘,长发,大眼,皮肤白皙,尖下巴,瞧上去特别俊俏。 波浪卷女人微微一笑:“娃,这就是小梅,你俩好好耍,婶子走了。” 说完,女人离开,还为他俩锁上门,屋子里只剩下秋生跟姑娘。 姑娘看到他的第一眼, 面羞涩,仿佛一朵初开的桃花。 秋生却打个冷战,缩进了墙角。 “你别过来!干啥?想干啥?”他怕得要死,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个吃人的妖怪。 孩子没见过世面,当然不晓得女人的好处。 小梅却比他冷静得多,说:“你别怕,我不会咋着你的。” “你想干啥?” “你叔带你来干啥,你不知道?” “不知道。”秋生摇摇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小梅一边说一边解衣服。 她的动作很利索,眨眼身上不粘一条布丝。 秋生起初很怕,但是随着女孩的衣服除去,他的呼气急促起来,心跳也不断加速,身体在瑟瑟发抖。 他的眼睛里闪出一股亮光,忍不住咽口唾沫。 小梅的身影顿时灿烂起来,皮肤又白又细, 肢细得仿佛一瓶可乐,两条腿洁白修长,跟秋天没成 的玉米 子似得。 秋生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怎么都无法控制。 小梅竟然上去炕,来拉他的手。 秋生吓得滋溜!猛地缩在墙上,好宣没把墙壁撞个窟窿。 小梅咯咯一笑:“愣着干啥? 衣服啊。” “不不不!我不敢。” “你真的是第一次?” “嗯。” “没事,我教你,以后 悉了就好。” 女孩一边说一边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 口上。 秋生 到一股强烈的电 从身体里 过,整个人呆立了,麻木了。 “别别!姐,我真的不敢!”秋生赶紧把手蜷回来求饶。 “那你来这儿干啥?不想要我?” “不想,你穿上衣服,咱俩说说话,放心,我不告诉东初叔跟士良叔。” 小梅噗嗤一笑,啥都明白,男孩子第一次害羞。 其实她的年龄也不大,今年才十八,同样是从乡下来的。 从前,小梅在乡下的时候,看到好多姐妹出门打工,赚了不少钱。 她特别眼气,牙齿一咬,也跟着她们同时进城。 来到这里才发现,她们挣的钱是如此肮脏。 本不想干,但受不了挨打,也架不住 惑,最后只能答应了。 看到秋生,她一下想起乡下的弟弟,同样不忍下手。 “你……真的只想跟我说说话,不干别的?”小梅问。 “嗯。” “那好,随便你,反正五百块你叔已经出了。” 小梅没办法,只能将衣服再次穿好,秋生这才不脸红了。 小梅坐在炕边,拉上他的手,秋生也拉上了她的手。 俩人就那么拉着,一句话也没说,足足沉默三分钟。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