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之下,他只好开口道:“我...我自己做的。” 噢他自己,他自己是比较笨了,能煮成这样已经算是不错。 薛婵没头没脑地想着。 “那个......喝酒了。”裴砚宁生怕自己不留神薛婵就跑了,一手牵着她,一手倒酒,将一杯倒的酒盅递给薛婵。 “拿好了,不要洒掉。”他小声道。 薛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暗道他竟然还管起她来,难道她比他还要笨吗? 哼。 裴砚宁被薛婵黑漆漆的眸子看得有些怪,温声道:“这个要这样叠着手喝的。” 他一手向前,勾住了薛婵的臂弯,做了一个示范动作,心里极担心又出了什么意外。 好在薛婵没有再说什么,就着这个姿势,把手中的酒喝了。 “啊真好。”裴砚宁高兴起来,飞快地收了薛婵手中的酒盅端端正正摆在桌子上。 一应事俱做完,他目光转,眼神摇曳地看了眼薛婵,亲手把自己喜服的衣带到了她手中。 “该房了,阿婵。”他声音发软,用自己的衣带牵着薛婵往上走。 走到边,裴砚宁便软软躺在了上,目光如水,“过来抱我。” 薛婵眉心微蹙,居高临下地看了裴砚宁半晌,嘴里忽然蹦出一句:“你真是登徒子。” “啊....啊??”裴砚宁不明所以。 “你知道,我此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薛婵忽然正。 裴砚宁面上一噎,仔细想了想,道:“做...做最厉害的玩剑人?” 薛婵摇了摇头。 竟不是!? 裴砚宁抿了抿,眼神一黯,道:“不会是与无心相聚罢?” 薛婵轻嗤一声,似乎对这个志向颇为不屑,而后引以为傲地道:“我此生最大的心愿,莫过于穿一回粉的衣服!” “......”裴砚宁默了半点,见鬼似的看着薛婵,粉那是......那是男人才穿的颜,这种颜不庄重,女子一般是不会穿在身上的。 除非是富贵人家那种华丽又穿着金丝的丝绸长裙。 “阿婵?”裴砚宁起身,摸了摸薛婵的额头,他这女人不会傻了罢?怎么说出这等奇奇怪怪的话来。 “阿婵......”他忙拉着薛婵坐下,小声道:“你...你不与我圆房吗?” 薛婵道:“我此生都将不能人道。” “......”裴砚宁目光一沉,凶巴巴地看了薛婵一眼,“这亲都结了,岂能有不让我生女儿的道理,你是不是想让无心那个小人生?” “无心又没有股,怎么生?”她道。 听了这话裴砚宁才面稍缓,他眸光闪烁几瞬,忽然翻身而起,一鼓作气骑在了薛婵身上。 “快些...快些与我办正事!”裴砚宁出声催促,这种事情居然要他一个男人来主动已经够羞人了,薛婵要是再拒绝他,他就把她咬死! 然而,薛婵看着他目光淡淡,道:“绝无此种可能。” “你!你不跟我圆房,成的是什么亲?”裴砚宁质问。 薛婵凉声道:“成亲之前,我明明告诉过你我不能人道,你自己说不甚在意的。” 那种说说的事,这、这怎么会不能人道呢?她就是在骗他! 裴砚宁看着薛婵无所谓的眼神,中憋着一团气,这可恶的女人!这辈子迟早被她气死!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忽然裴砚宁福至心灵,高深莫测地一笑,然后转身往自己嘴上抹了点东西。 他贴着榻坐下,风情万种地望着薛婵,道:“我现在变甜了,又香又甜。” 薛婵闻言动了动耳朵,缓缓直起了身子。 “真的?” 裴砚宁简直要被她这副样子气死,但还是竭力保持着完美神,勾人道:“自然,你不如来尝尝?” 薛婵抿了下,缓缓靠了过去,裴砚宁莹白修长的手指轻点了一下自己的,薛婵便鬼使神差地将瓣印了上去。 好香,好甜,又软软的,味道真是不错。 薛婵着裴砚宁仔细品味了一番,等那点甜味淡了才意犹未尽地起身。 见此法有用,裴砚宁神情意味深长,一手勾住带子,灼红的嫁衣便自然落,出雪白温热的肌肤。 他指尖蘸着糖水,一寸一寸,丝毫不放过任何一处,一遍一遍将糖水在自己身上涂抹匀称,而后转身,慑人的眸子注视着薛婵。 “难道主不想尝尝别的地方吗?” 话音未落,眼前一暗,裴砚宁整个被打横抱起,黏黏糊糊地在了上。 他背上一,难以自持地一颤。 呼断在口中,红蜡凝香汗。 作者有话说: 其实铲铲上一章就已经醉了。 第54章 清晨, 院子里的叽叽叫出声,两只雪白的兔子安安静静待在笼子里,一缕光透入院中, 耀在窗户上大红的囍字上, 染出半个金边。 今休沐,丁香玉还在房里睡大觉,崔钰和崔杏也在贪睡, 主屋里裴砚宁睡得正是香甜, 薄被难掩的肩上映出红痕一片,足可见昨夜战况烈。 他好似陷进去了似的,怎么也睡不够, 轻易便能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 时刻一到, 薛婵猛然惊醒, 翻身坐起。 她大脑好似宕机一般,十分迟钝,呆呆坐在上良久都没想起来昨夜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她给裴砚宁送完饭出来,在跟她们喝酒...... 薛婵轻“嘶”了一声,了眉心,目光不经意地往身边一瞥。 然后她整个人险些从上跳下去。 裴砚宁受伤了!? 她心中暗惊一瞬,立即掀开了被子, 入目一片青红相的痕迹,几乎遍布全身。 “阿宁!”薛婵连忙摇了摇裴砚宁。 裴砚宁实在是困极了, 轻轻哼了一声又沉沉睡了过去。 但也就是这一声哼,薛婵判断出他好像并没有什么事, 那这些痕迹...... 薛婵瞧着上的囍字, 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 昨夜......她不会...... 不会罢?薛婵抿紧了,飞快地把自己全身上下都摸了一遍,裴砚宁身上虽然没有衣服,可是她身上的衣服还在啊。 沉一声,薛婵伸手轻抚了一下裴砚宁背上的痕,微叹一声饮酒误事。 她下自柜中拿了化瘀的膏药,默不作声涂在裴砚宁身上。 裴砚宁侧躺着,他本来睡得极好,可不知是哪个烦人的抓着他翻来覆去,如此多遍之后,裴砚宁被惹恼了。 “干什么!”他不耐地拍了一把薛婵的手,糊糊睁开眼,上薛婵清冷的目光,睡意瞬间消减了一半。 “是...是主呀。”他目光微垂,一下子羞赧起来,软声道,“摸我做什么?” “涂药。”薛婵道。 裴砚宁轻轻“啊”了一声,“这些又不是伤,不用涂,过两天就下去了。” “疼吗?”薛婵道,她下意识以为这些或许是被她掐出来的痕迹,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霸着裴砚宁舔了一整夜。 裴砚宁对上她疼惜的目光,一句“不疼”就这样断在口中,立刻嘤了一声,委屈道:“疼死了,我只是好端端地敬主喝合衾酒,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咬着,目中还带上几分后怕,好似恐惧起昨夜的经历来。 说完,薛婵果然更为内疚了。 怎么会这样呢?她以前是没有喝醉过,但是无论如何,她怎么会对裴砚宁做出这样的事? 难道她心中早就隐隐生出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薛婵陷入无限的反思之中。 “我身上还有些黏......”裴砚宁目光转,“主能抱我去洗一洗吗?” 薛婵扫了眼被子下面寸缕未着的裴砚宁,心生一瞬迟疑。 “我实在是动弹不得......”裴砚宁难过道。 “好。”薛婵几乎立刻就答应下来,转身就去厨房烧水。 裴砚宁目中染上几分笑意,真是可的女人。要是昨夜真的圆了房,那就更好了...... 裴砚宁咬牙切齿。 薛婵出门的时候,院子里还没有人起,她迅速去厨房烧了水然后又回了屋,把藏在被子里的裴砚宁抱了出来。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也没了再遮遮掩掩的必要,只是心中隐隐担忧,如此一来,她的境界势必会跌落的。 只是不知这个跌落的档口在什么时候。 她心事重重地给裴砚宁擦洗,一时手下忘了分寸,裴砚宁“嘶”了一声,腿上就红了一片。 薛婵忙不定垂眸,果然见裴砚宁眼圈红了红。 “也不疼宁宁......”他噫呜了一声,模样委屈又好笑。 薛婵眉间一松,微微勾了勾,俯下身来在裴砚宁鼻尖上啄吻了一下,道:“我轻着点。” 裴砚宁心尖一跳,被薛婵那个蜻蜓点吻又瞬间俘获了放心。 婵婵真是好......他是不是不应该骗她?他身上的朱痣还在呢,虽然现在被一些痕迹盖住了,但是之后还是会显出来的。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