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才刚跨出大房的门走了几步路,屋里的人就大喊一声。 “你们且等一下!”马如月急步走了了出来:“刚才是谁查的我的房间?” “是我,大少,我叫江飞远。”江飞远想着怀里的肚篼,再看着马如月的身段,整个人都是酥的,回转身靠近马如月一脸的笑:“大少,是不是冷,需要一个暖的人?” 暖你的娘亲! “江文远,江立远?”马如月喊着二人。 “大少。”又是什么事啊,二人相互看了一眼。 “刚才是江飞远查的我的房间?”马如月确认着一件事。 “是的,他一个人查的。”这么明显你们不全都看见了的吗。 “二少爷、大小姐,你们随我和他们一起走一趟吧。”马如月道:“姨娘,你带着二小姐在家里这守着。” 这只是例行检查,也没有查出什么问题,没说要带人啊。 “你们不带我,是我带你们,不对,是我带江飞远。”马如月道:“他查了我的房间,我现我房间里的东西丢了,现在我们一起去找二爷爷。” 什么? 江文远江立远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江飞远。 “大少,你什么东西掉了?”江飞远咽了一下口水,不会吧,黑灯瞎火的,他做得这么隐秘的。 “大嫂,掉了什么?”江智远和江丽远很气愤。 “二少爷,你打个火把先去议事堂将钟敲响了,今晚反正大家都不用睡觉,九婶找东西,我也要找东西。”马如月道:“大小姐,你和我一起去是要做一个见证。” “好,大嫂!”江智远不知道马如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得跟着她的指示跑,反正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蚱蜢,谁也逃不掉。 是非曲直暂且不管了,先看这一出戏如何收场。 议事堂里,八个长老加上女管事六婶兰氏和九婶,堂外挤了黑的人群。 议事堂的钟一响,族中必然是有大事生。 半夜三更的,又有几拔人要查,莫不是查着了偷贼。 不是谁都可以进议事堂的,但是不防碍他们挤在门外看稀奇。 最好奇的是,怎么会是大房的人在里面呢。 大房偷? 听起来就是奇闻。 “二爷爷,您老是族长,又是族中最得高望重的老人了。”马如月对着上首坐着的人施了一礼:“如月相信二爷爷及各位长老爷爷、六婶子对什么事都会为公处理的。” “那是当然,我江氏族人举贤不避亲,举亲不避嫌,对事不对人,一切按规矩办。王子犯法与庶民共罪,无论是犯了事都是一个标准。”江二老太爷也很纳闷,这些个孩子不是去查了吗,怎么会查到大房头上呢。 他事先并没有得到任何消息,看向堂内站着的几个人,尤其是孙子江飞远怎么看脸都有点怪异。 “那这样如月就放心了。”马如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后又施一礼:“二爷爷,诸位长老爷爷、六婶,九婶,事情是这样的……” 马如月将前因后果说了。 “他们检查确实是因为我的丢了。”九婶抹着眼泪:“我养了三只,结果就这么一只长大才下了几天蛋,今天晚上就不见了。” “他们检查也是得了我的命令的。”江老二太爷皱眉,多大了一个事啊,就是检查打扰了你的瞌睡,然后你就让全族的人都不要睡? “嗯,如月也听了文远和立远两位哥哥说是正常的检查。”马如月突然话峰一转:“可是,让如月不明白的是,等他们检查后,我房间里的东西却不翼而飞了。” 什么? 查贼的做贼。 “才远家的,你什么东西掉了?”江三老太爷皱眉看向自己的孙子,只见马文远苦笑一下,眼睛看向了江飞远,他就放心的问了一句。 “二爷爷,诸位长老爷爷,如月掉了一个红的肚篼,肚篼里有五两银子。”马如月朝着众人再次施礼:“请二爷爷和诸位长老爷爷做主,请六婶九婶做一个见证!” 别说众人了,就是江智远和江丽远都愣住了。 他家大嫂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 “你胡说,我没有看到你的银子。”江飞远一直觉得不对劲,但是就是不知道哪儿不对。一路上他被江文远江立远一前一后的夹着走,一左一右又是江丽远和马如月,连丢赃的机会都没有,可是这个女人居然说有银子,这是血口人。 “那么,你可曾看到我的红肚篼?”让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马如月冷着脸盯着江飞远,姑今天就是要让看看栽赃陷害的最高境界。 江飞远进屋子翻找的时候,屋子里只有一盏一灯芯的油灯,昏昏暗暗的他以为别人看不见。 殊不知,以她的视力看来这样的环境宛如白昼了。 江飞远的一举一动全在她的监视之中。 想跑,别说门,窗户都没有。 江飞远脸一下就红了。 “那个红肚篼里五两银子呢,你敢说你没看见?”马如月道:“二爷爷、诸位长老爷爷,六婶九婶,都说捉拿双捉贼拿赃,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请您们给如月做主!” “飞远,可有此事?”江二老太爷心里暗叹不妙,这小子的手脚利来不干净,女人也好,钱财也罢,经他的才都要揩一把油的。不务正业的不屑孙子,这一次你怎么能洗掉啊! “爷爷,她说的,她陷害孙儿。”江飞远心里对马如月重新有了计较,这个娘们真他娘的狠心,要是落到自己手上,非干到她求饶。 “二爷爷,诸位长老爷爷,六婶九婶,如月是不是说的,派人搜一搜不就知道了。”马如月这会儿声音都大了起来:“众目睽睽之下,看是不是我马如月陷害你?” “文远、立远,你们搜搜看。”江三老太爷心里暗暗窃喜,老二占着排行的优势以为族长的位置就这么坐稳了的,要是孙子不给力,早晚还是要腾出来的。 “不……”江飞远想要挣扎。 “兄弟,得罪了,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一左一右,江文远和江立远将他住,开始搜起了他的身上。 一张鲜红的新肚篼从江飞远的怀里出来了。 “我的肚篼,肚篼里包了五两银子!”江如月气愤的说:“二爷爷,如月真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农门寡嫂的主母历程》,微信关注“优,聊人生,寻知己~dAminGpUmP.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