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可理喻的瘟神,苏禾在府里躲了几天惊,然后做出了橡胶桶。 许戈近来比较闲,看着不像要搞事的样子,她打算找薛青义谈谈合作的事,毕竟不止要养老公,老公背后还有无数张嘴要吃饭的。 临走的时候,许戈给了她个盒子,说是转给薛青义的。 盒子里装着几味珍贵的药材,正是贺老说的用来治肾病的。 苏禾诧异,没想到他对薛青义如此上心,“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什么事?”许戈反问。 她吃避孕药底子都是亏的,他什么时候上过心了? 许戈愕然,他不知道呀,而且她从未提过,何况她向来亏谁都不会亏自己的说。 “早不说。”许戈面不虞,将她搂在怀里哄,“以后我来吃,别把你身体坏了。 果然是狗,这反应快呀,总之苏禾吃醋了。 “羊出在羊身上,咱们有事说事,别跟钱过不去,能赚回来的。” 这不是钱的事,他就是对薜青义特殊,谁知道里面有什么猫腻。 哄都哄不好,许戈头痛,“男人的醋你也吃?” “你对他就是与众不同。”在沙县她就看出来了,两人住对门腻的呀。 这女人要找事,许戈理智地闭嘴。 像薛青义这种聪明人,这次在京都重逢,苏亦杉这个号算是废了,不过彼此心照不宣而已。 苏禾抱上药材,在万梓汐的脂粉铺转了一圈,女扮男装从后门走的,按约定到的四海酒楼。 徐达特意给了僻静的厢房,前脚刚坐下不久,后脚薛青义就来。 一如以往的温雅,面具下的脸从容淡然,嘴角透着笑意,“苏兄弟,沙县一别没想到还能在京都见面,真是幸会。” 苏禾打哈哈,“托薛兄的福,这不生意做的还不错,家父这才答应让我来京都闯闯看。” 她将盒子递过去,“薛兄身体抱恙,我让人寻了些药材,都是对身体大有益处的。” 接过盒子打开,果然是贺老御医提的那几款名贵药材。 这些药有多难找,薛青义心里清楚,起码他的人无功而返,这不是用钱能解决的。 不说他也清楚,这些是谁准备的。 只要肯用脑子,他远比自己聪明,尤其自沙县之后,他心中的怀疑越大,而自己终究是要辜负的。 “苏公子有心了。”薛青义收了礼盒,“不知这次约我来有何要事?” “当然是赚钱的事。”他还真忍得住,许戈费尽心思寻来的东西,反应没有丝毫的破绽。 唉,许戈的一片心终是喂了狗。 “上次你捎的东西不错,不过远程运输容易坏,所以想跟你谈谈,在采割点附近建个作坊,我出手艺你出人跟原料,算五五分成你觉得如何?” 苏禾将几份图纸递过去,“这些可都是好东西,能卖大价钱的。” 薛青义看着图纸上的寝具,没想到那些白的体能做出这些东西,尤其是苏禾递给她软柔有弹的枕头时,心中极为诧异。 纵然他走的地方多却从来没有见过,包括在大马本地。 不过她所做的都是稀奇玩意,能赚钱就行了,其余的她不说也没必要问。 既然要合作,细节就要谈妥,作坊的规模,投入的成本到利润,以及分成等。 这一谈就是两个时辰,所有的细节都敲定,手艺这块由苏禾派人过去,其他的由薛青义全权做主。 “这是体做的,不知固体的呢?” 苏禾有所保留,“那个我还没琢磨出来,而且味道比较重,估计卖不到好价钱,以后再看。” 今天只是口头商议,给彼时时间考虑,改再签契约。 临走之时,苏禾突然问道:“薛先生来京都有段时间了,返程可有定下来?” “我在京都的买卖差不多了,估计也就这段时间了。” “到时可一定要告诉我,我给你践行。” 走到门边,苏禾又停下来,“我有个很重要的朋友,半年后过大寿,我想送份与众不同的礼物,不知南海那边有什么稀奇的?” “南海东西很多,不知你想要些什么?” 苏禾稍作考虑,“我朋友他喜养鱼,不知南海有什么稀奇的鱼,能够让人眼前一亮的?” “南海海底有许多五彩斑斓的鱼类,我的人倒是能捕些,但都是深海鱼类,离开海水活不了,不过海底有各形怪异的珊瑚跟贝类,送人应该不错。” 苏禾惋惜,“我那朋友怪的,他就喜鱼,而且越凶猛的越喜,尤其是一碰就能死人的那种。” 薛青义失笑,“南海有巨型鲛鱼,一口能掉数人,这个真捕不来。” 料到他会滴水不漏,但也算敲了警钟,电鳗就是他搞出来的,若是做朋友可相安无事,若是要为敌的还得掂量着点,谁都别轻举妄动。 苏禾离开后,面具之下的温润渐失。 他身边有这么个女人,也不知是福还是祸,能否吃得消? 莫不会,被牵着鼻子走? 像他那种倨傲的人,是从来不向女人低头的。换以前,他都不带看一眼这种女人的,更别提做夫。 时间还早,苏禾打算到医馆脸,省得贺开山说自己只拿钱不干活。 谁知刚到门口,贺开山眼疾手快奔出来将她拦下,急道:“姑,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意思? 赶紧走!贺开山挤眉眼暗示她,里面那个祖宗真惹不起。 他费了多少功夫才把她洗白,现在又来了个不守妇道的昭华公主,这两个女人要是凑一块,医馆名声不得臭大街啊,以后怎么做生意? 苏禾反应快,转身就走。 “站住!”身后响起昭华的声音。 苏禾头皮发麻,这个祖宗怎么甩不掉呢?DAmInGpUMP.CoM |